他不抽煙,不吃油膩辛辣刺激性味道的食物,所以他嘴裏的味道很好聞,即便是睡一晚,早上不刷牙就親,還是很好親。
顧玨推推她的腦袋,等她抬起頭,他用炙熱的眼神盯著她,那裏難受,想要了。
厲伯珠臉一熱,一手扣住他的脖子再次吻上他的唇,一手去掏他的槍。
終於上下一起得到了滿足,厲伯珠長吟一聲,伏在他胸口的身體猛地一挺,全身抽搐著幾秒,又軟軟地癱到他身上。
在她全身劇烈抽搐的幾秒內,顧玨也繳了械,包裹住他分身的嫩肉化成無數的小嘴猛烈地一起收縮,他一下就噴了。
真好,厲伯珠用臉輕蹭著他的胸膛,她還擔心再也沒有那種快感呢,這幾天他們白天黑夜的廝混在一起。
先不管心靈,他們倆的身體很契合。
又休息了幾天,顧玨帶傷去片場開工。
厲伯珠借用度假村的後廚,精心給顧玨熬了青菜豆腐湯,做了壽司,提著食盒去片場給他送午飯。
她穿了一件寬鬆的白色棉麻襯衫,下麵穿一條牛仔短裙。
顧玨跟導演兩口子還有老戲骨,四人圍坐著小圓桌吃飯。
果然越簡單的食材越難做,越簡單的食材越美味,其他三個人吃了壽司喝了豆腐湯,全都讚不絕口。
顧玨也喝了一小碗湯,吃了兩塊壽司。
金在萬坐另一桌吃盒飯,厲伯珠也領到了一個盒飯,小圓桌明顯沒有她的位置,她跟金在萬坐一起。
吃完午飯顧玨去洗手間,厲伯珠趁機跟他一起去。
這裏是仿造的宮殿,洗手間在很遠的地方。
兩人沿著曲曲折折的回廊朝前走。
下午,厲伯珠待在片場看他拍了一場戲,片場像個蒸籠,熱得人頭發昏,顧玨還穿著裏一層外一層的戲服,她看著就替他熱得慌。
一個鏡頭拍完,工作人員就圍上去,給他降溫。
劇組準備了消暑飲品,四周放著冰塊降溫。
厲伯珠熱得受不了,提前溜了。
回去又借用後廚熬了一大鍋清香的冰糖荷葉粥,顧玨有點偏好甜食。
晚上收工早,九點不到就回來了。
顧玨直奔淋浴間衝澡,洗完澡出來看見餐桌上擺著的粥,他嚐了一口,涼涼的,有點甜,還有一股沁人心脾的清香味。
“好喝吧?”厲伯珠邀功地問。
“別告訴我是你熬的。”他一副輕視的口氣。
“哼!就是我熬的!”厲伯珠用力哼一聲,他一定以為她直接叫的客房服務。
喝了一小碗粥,顧玨在屋裏來回踱步,等著消食。
“毛病!”厲伯珠翻了個白眼,真受不了他的強迫症。
顧玨踱到她身後,將她摁趴在餐桌上。
厲伯珠兩隻手死死抓住餐桌的邊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