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膽子太小,放藥時,手抖得太厲害,導致藥全部灑了出來。

更不巧的是:她的一舉一動被弟弟看到了。

她十分地害怕,於是她決定逃走,但很快就被抓了回來。

等待著她的是比之前還要恐怖十倍的地獄!

她的父母將她關在一間四麵漏風的小木屋了,這裏以前是關耕牛的地方,但去年因為父親跟人賭博把自家牛給輸了,從此這裏便成了小花的房間。

整個屋子了充滿了牛糞味兒,怎麼都消散不了,地麵上就一塊破掉的席子,還有一床破棉絮。

小花就這樣一直被關在這裏,她父母想起來了就會給些食物她,但她大多數時候都是餓著的。

她的父親很愛喝酒賭博,喝醉了打她,賭輸了打她,心情不好也會打她。

這年冬天很冷,但她始終隻有一片破草席和一床發黑的棉絮,衣服還是夏天的時候穿的弟弟不要了的破短袖。

理所當然地,她終於沒能熬過去,死在了那間破落的小黑屋裏。

當人們發現時,她的屍身已經結了一層厚厚的冰。透過冰塊還能看見那一塊塊的傷痕還有那永不瞑目的眼睛!

那年的冬天很冷。

比往年都要冷。

不出意料地,小花隻是被那隻陪伴多日的破草席一卷,扔進了山溝裏。

見到她屍身時,她的父母沒有半分傷心,反而一臉厭惡,嫌棄那沒用的東西弄得家裏晦氣。

日子依舊如往常一般過著,剛死了女兒,也沒見他們有半分的不舒暢。

麵對鄰居的指指點點,他們依舊無動於衷,毫無悔過之意。

“也不怕遭報應!”

小花母親坐在院子了裏,正為自己的兒子做著新衣裳。

她的弟弟倒提著一隻青蛙來回摔打,玩兒得不亦樂乎。

她的父親剛從外麵回來,看樣子心情極好,手裏提著一塊五花肉,應該是賭桌上贏了點錢。

三人聚到了一起,正開心地聊著今晚的大餐。

路過的一老一少兩個男子見此場景,卻也隻能搖頭歎息。

“說起來,明天就是那苦命丫頭的頭七了。”

“二爺爺你說,她不會生事兒吧?”

年輕一點的男人一邊走,一邊偷偷回頭打量,語氣頗為神秘。

“大白天地,別特麼亂講話!”

“該幹啥幹啥去!”

那個年紀頗長的男人嚴肅地教訓了對方一頓。

“知道了,二爺。”

年輕人揉了揉被煙杆敲疼的腦袋,委屈地跟著離開了。

被稱作二爺爺的那個人轉頭看著遠處的一座山若有所思。

那座山的一條山溝裏,正是小花的埋骨處!

“但願不出事才好!”

走出一段距離,被稱作二爺爺的老人忍不住輕聲念叨。

“二爺爺你是說那家嗎?”

因為離得近,那年少卻是聽清了,他指著小花家的方向,語氣帶著疑惑與探究。

年輕人好奇心重,他之前就一直將這件事掛在心上,隻是迫於他二爺爺的威嚴,不敢提罷了。

但現在二爺爺主動提起,他自然是想徹底地滿足自己的好奇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