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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竺鼠葵鼠荷蘭豬幾內亞豬海豬。

可能很多人看到以上這些名詞有點懵逼,什麼豬阿鼠的,都是些什麼奇怪物種,但其實,說的都是同一種生物——豚鼠。

對於這種溫順而膽小的家夥,本來梁涼是沒有什麼特殊感官的,就算長得再好看、符合她於動物的審美,也逃不過其外貌跟個大耗子極為相似的事實。

耗子神馬的,敬而遠之吧。

從起初得知這種名詞,到聽說下一次實驗對象為豚鼠,梁涼都沒什麼反應,可直到真個見到了那些可愛而慵懶的家夥,心裏某處才重重跳動了一下,卡……又走錯頻道了。

梁涼麵前的這隻,棕色毛發與白色毛發相間,而臉上卻白白淨淨,恰到好處的配色讓其成功一躍成為了全實驗室最靚的鼠崽崽。

經過最初的熟悉階段,這家夥不知道是本來對人類就沒什麼戒心,還是與梁涼比較投緣,總歸,在組裏其他同學還在想抱與不敢抱間糾結時,那最靚的鼠崽崽已經乖乖巧巧地立在了梁涼的掌心。

不叫不鬧,安安靜靜。

這樣的一個小家夥,簡直沒有什麼能比它再符合梁涼對寵物的幻想了。

看正麵似個老鼠無疑,到了背麵則完全像是個驢打滾兒。

驢打滾兒,不是真的一頭驢在地上打滾,而是一種類似年糕的豆沙夾心的食品,梁涼家鄉的傳統風味小吃之一,表麵多為棕黃色,與這豚鼠正相合。

想歸想,但梁涼是不會吃了它的。

而提及家鄉,很多人大概會想起老一輩喋喋不休的說教,母親親手織的圍脖,來自父親的有些令人們一時間難以理解的教育方式,等等等等。但梁涼,對家鄉的更多念想除了羈絆頗深不可分割的家人,還有各色各樣的美食。

咳咳,題外話。

把鼠崽崽想成了驢打滾兒也是沒誰了。

反正捧著鼠崽崽的梁涼很是自得,一個是熟悉過程毫不費力、感情培養極快,另一個就是因為慶幸還好自己跑得快,作為實驗室小組組長幫老師拿東西順便還能夠優先挑選,否則這麼一隻家夥還指不定會‘花落誰家’。

乍見之歡。

欣喜是欣喜了,可隨著課堂進度的推進,梁涼萌生了一個不太靠譜的想法。

她想把鼠崽崽送走。

可是送的話,又能送到哪裏呢,如果隻是送回原來的地方,鼠崽崽仍然逃不開被當作試驗品解剖的命運,隻不過是個時間早晚的問題,這並非梁涼的本意。

該怎麼做呢?

揣兜裏帶回宿舍嘛?

可那樣如果被發現的話可是要連累整個宿舍跟自己一同受處分的。

真是,令人糾結阿。

放跑?

不不不,那是不現實的,習慣了室內生存的動物哪裏還會保存野外求生的技巧,被人踩了都不見得知道躲還要傻嗬嗬樂呢,而且這個辦法最不靠譜——學校裏有貓。

牛奶奶牛奶牛奶,

奶牛牛奶牛奶牛。

這就是校貓,黑的白的黑白相間的花的胖橘應有盡有,隻有想不到,沒有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