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國際(2 / 3)

我們不能把這種描寫看作是對領袖人物的溢美之詞,因為在作者寫下這段文字時,哥穆爾卡早已失去了政治權力,並且已經告別了人世。

當然這隻是一個政治家對另一個政治家的評價,是政治家的標準;那麼民眾的標準呢?

哥穆爾卡對民眾也同樣具有魅力--他謙虛,反對任何形式的個人崇拜。即使已經當上了最高領導人,他還是不願意要一大堆侍從和仆人。在旅途中,他會在火車上、飛機上突然打開公文包,拿出他的夫人索菲亞給他準備的夾肉麵包,把它吃掉......

很少有哪位政治家得到過哥穆爾卡從人民中得到得到的那種真實的衷心愛戴--

1956年底,在華沙的一個最大的廣場上,哥穆爾卡以黨的領袖身份與首都人民見麵,並作了講話。

講話結束後,群眾不是象以往那樣爆出掌聲和呼喊口號。幾萬人的會場一片沉靜。

突然間,群眾中有一個人放聲唱出《祝他長命百歲》......

這是一首波蘭民歌,它是在家庭的節日裏用來祝福親人的。

會議組織者緊張起來--為剛才的沉靜和現在這首不應該在這種場合唱的歌--組織者是準備以掌聲和事先規定好的口號來歡迎新領袖的......

一瞬間,許多聲音加入進來,歌聲越來越大,幾萬個聲音彙成一片......

人民在告訴哥穆爾卡,他們不單把他看作一個政治家,一個國家領導人,而且還將他看作自己的兄弟、朋友,看作是他們的親人......

哥穆爾卡先是對這種祝福方式感到意外,緊接著,他深深感動了,淚水湧上了他的眼眶......

那一刻,哥穆爾卡能不發出為人民鞠躬盡瘁的決心嗎?一個政治家難道能忘記這樣的時刻嗎?

在哥穆爾卡執政的頭兩年裏,他的政績是令人振奮的限製了安全警察的權力;

放寬了書、報檢查;停止了強製推行農業集體化政策;對天主教采取了溫和態度;

對國家的問題進行了廣泛的社會討論;

要求在黨內建立民主機構;

要求把中央控製的經濟體製改變為企業自治;

要求發展一種開放的馬克思主義......

哥穆爾卡在1956年所實行的這些社會主義改革,即時在今天看來,也是大膽的、令人羨慕的。

哥穆爾卡所掀起的強勁的改革浪潮,給波蘭帶來了前所未有的希望,波蘭人民把這次改革稱為"十月裏的春天

七、當社會的發展完全依賴於領袖的明智,當製度的運轉依賴於領袖的個人權力時,領袖和社會兩方麵的悲劇就要拉開序幕了......

這是靠領袖的明智和個人力量而取得了巨大社會進步的典範。

然而,這又是一種很難鞏固的社會進步;曆史最終所記錄下來的50年代的波蘭改革,是一個悲劇性結局--從某種意義上講,哥穆爾卡的改革生涯比匈牙利的納吉更具有悲劇色彩。

哥穆爾卡的改革隻持續了一年多的時間,當被他本人釋放出來的民主力量,最終危及到波共的領導地位時,哥穆爾卡動搖了,這首先表現在他對待工人委員會的態度--

僅僅一年多的時間,工人委員會開始與工廠的行政領導、繼而與波共和中央行政機關的矛盾便尖銳起來。於是要求限製工人委員會權限的呼聲也隨之而起。

哥穆爾卡在內外壓力下妥協了,對保護工人委員會權益的法律作出重大修改--

將工人委員會改為"工人自治代表會議",並且由"工人委員會""工會委員會"和"黨組織"的三方代表組成;同時將其的權力局限在"協調國家利益和企業利益的關係"上。

僅僅兩年時間,哥穆爾卡曾經積極抵製的官僚主義便在各級政權機構中複活了,國家的政治民主生活又重新趨於凋零。改革停頓下來了,因為哥穆爾卡"害怕黨的統治地位受到威脅。1958年,官僚主義又重新得到了鞏固,一切民主化措施停止了,精神生活重新受到禁錮"(《歐洲共產主義》)

哥穆爾卡的墮落是全麵的--

這位曾經讓莫斯科敬畏的波蘭領袖說過,為了"維護波蘭的民族利益,必要要不顧蘇聯的反對";可後來卻把自己的國家用鏈條牢靠地與他的老大哥拴在

一起,而支持來自莫斯科的任何倡議:

--1958年,當匈牙利的改革家納吉被處以絞刑時,哥穆爾卡按著蘇聯定下的調子譴責了納吉的修正主義反革命罪行;

--1968年,哥穆爾卡的政治生命已經衰老,他完全陶醉在自己的權力之中,對此時發生在鄰國的"布拉格之春"不僅不能理解,而且不斷地在公開的演說中對"布拉格之春"進行惡毒攻擊;當然,他反對"布拉格之春",還因為他個人的專製統治也麵臨著與捷克斯洛伐克舊政權相同、甚至更深的危機,捷克斯洛伐克的民主化改革浪潮正迅速地向他的王國蔓延過來。

在1968年,哥穆爾卡的對民主的仇恨已經到了如此程度,他不斷地給勃列日涅夫施加壓力,要求對"布拉格之春"進行軍事幹預。勃列日涅夫敢於冒天下之大不違出兵捷克斯洛伐克,是和這位老資格的東歐政治家的支持、縱容分不開的。

......

對哥穆爾卡改革生涯的悲劇性結局,普遍的解釋是,在國內受到"左派",即既得利益集團的反抗;在國際上,則是匈牙利事件後,由於蘇聯對東歐的控製加強,而使整個社會主義改革事業全麵倒退所至......

但我們卻寧願相信,這個悲劇的是產生,在波蘭人民方麵,是曆史局限:在50年代,人民的政治參與,更多的還隻是爭取領導者的政治許諾,以及寄希望於領導者的善意和明智;波蘭人是等了20年後,才認識到,將政治家的承諾和改革中取得的民主權力迅速的法律化,並拚死捍衛這些法律的權威性和一貫性是多麼重要!

在哥穆爾卡方麵,這個錯誤卻是這類製度的最高領導人必然要走的路--當整個政權的各級官員都對領袖的權力表示出絕對的屈從和絕對的讚美時,他不再可能對自己運用權力的正確性和合法性保持謹慎態度和檢討精神......

在50年代,哥穆爾卡和波蘭人民都忽視了這樣一個事實--這一切的進步都是依靠領袖的個人權力取得的。他們沒有認識到,政治權力社會化雖然走出第一步,但距能得到憲法的保證還有相當大的距離;他們沒有注意到,在削弱警察力量和官僚主義機構的同時,領袖的個人權力卻加強了......

正因為出現了哥穆爾卡這樣傑出的政治家,社會在得到了國家的一些政治讓步之後,便放棄了對權力的警惕和監督,而把一切都交給了他們所能信任的領袖。

人性中的最大弱點,便是相信別人對自己的肯定評價。登上了權力之巔的哥穆爾卡隻可能聽到一種聲音--頌揚。

哥穆爾卡很快就相信了自己無所不能,無所不知,因此他當然有充分的理由堅持用手中的權力為波蘭所麵臨的一切問題作出決定......

哥穆爾卡的政治權力的絕對化,必然使他依賴於照章辦事、唯命是從的官僚政治。

絕對的權力對哥穆爾卡的腐蝕是那樣的有力、迅速。

八、為了證明權力能使政治家成為偉人,也能使其成為罪人,曆把一個完全相同的"波茲蘭事件",放到哥穆爾卡麵前--從而給這個已經徹底墮落了的政治偉人開了一個殘酷的玩笑。

哥穆爾卡在"布拉格之春"中所扮演的那個不光彩的角色,還不是這出悲劇的高潮--權力對哥穆爾卡的徹底毀滅是在14年後的1970年。

曆史惡作劇似的讓已經僵化了的哥穆爾卡重新回到使他成為偉人的那個起點上,而把又一個"波茲南事件"原封不動地放在麵前。

曆史要用同一件事來證明這兩個不同的哥穆爾卡有多麼大的差別。

或許,曆史已經無需對此時的哥穆爾卡進行考驗了,她幾乎隻是為了證明權力能使政治家成為偉人,也能使其成為罪人;或者,她隻是惡作劇式地為哥穆爾卡唱了一首政治死亡的挽歌--

1970年12月13日,波共機關報刊登了部長會議關於改變一係列商品價格的決議。這個決議宣布,將肉和肉製品提高17%,麵粉10%,食油33%。

決議還對價格調整作了詳細的、理由充分的說明,並宣布對電視機、電冰箱、人造紡織品、食品罐頭等商品降價8-40%。

政府是謹慎的。

為了配合這種謹慎,這一天的波共機關報《人民論壇報》報道了拉多姆地區舉行"鑄造工人節"的慶祝活動,刊登了大會寫給哥穆爾卡的效忠信:"書記同誌,我們向您作出保證,久經考驗的鑄造工人將全力以赴地貫徹黨和政府提出的綱領。"

非常遺憾的是,政府沒能準確的感受的在這種表麵的、由大會組織者和新聞部門編撰的豪言壯語背後,所隱藏著的不滿和危機。

波蘭工人對政府鼓勵他們把更多的錢化在降了價的冰箱、電視機上表示不滿。他們有自己的一筆帳:他們無需經常買電視機,卻要每天買食品。一般工人用在食品上的開支本來就占45%以上;眼前又恰恰是聖誕節前夕--就憑選這麼一個時刻調價,就能證明政府對勞動人民的關心是多麼虛偽;當時還有一些知識分子替工人算了另一筆帳:這次漲價,政府將從人民的錢包裏拿走二億多美元......

盡管工人被說服過,說這些錢是用來減輕政府不堪負擔的食品津貼的,說這些食品按西方的標準是非常低廉的。

但工人們卻認為,這類津貼早就從他們的工資中扣除了,所以他們的勞動收入才比西方工人低得多--政府哪來的補貼錢?再說,既然國家遇到了危機,為什麼從來沒有向工人階級報告過?(恰恰相反,他們以往聽到的全是輝煌成就)這次要工人作出犧牲,也沒有事先跟他們商量一下--工人階級不是國家的主人嗎?

1970年12月14日,星期一,這是宣布決議以後的第一個工作日。在格坦斯克列寧造船廠的一群工人,上午離開了工作單位,來到廠部辦公樓前,對商品漲價表示了抗議。

廠方當然不能解決這個問題,並且對自己的無能為力滿不在乎,因為他們對食品漲價是不負任何責任的。

工人決定向格坦斯克省委進軍,他們越出了廠門。罷工者變成了示威者。

示威工人唱起了國際歌和波蘭國歌。

唱這樣的歌不犯法,他們有權唱。

當示威隊伍走到省委大樓時,已經擴大到一萬多人。他們高呼口號--

"我們要麵包,不要電視機!"

"我們要求增加工資和發表意見的權力!"

............

在這許多痛快的、多少有點兒感情用事的口號中,卻有一條表明了工人的謹慎和不祥的預感。這條口號是:

"我們是工人--不是流氓!"

工人們希望得到這個稱號應有的地位和尊重。

然而,工人沒有得到他們所要求的;甚至沒有得到一次那怕是不成功的對話。

他們被警告說:立即離開現場!緊接著,他們麵對的是一道由武裝警察組成的警戒線。

最初的槍聲響起來了......

九、僅僅因為對政府的某項政策表示了不滿,就有45名波蘭工被坦克和子彈奪去了生命,一千多工人流了鮮血......僅僅為了要求一次直接的對話,六名工人付出了生命,數十名工人流淌了鮮血......

然而,這僅僅是人民波蘭"悲劇的一周"的開端......

這是1956年"波茲南事件"的重複。

把兩次重複的曆史進行一次比較是有益的。這是另一種意義的紀念碑。

為了讓政治家能經常到這樣的紀念碑前,讀一讀曆史的訓戒,我們仍然把這個重演的悲劇詳細地描繪出來--

......工人們唱著國際歌,迎著高壓水龍的衝擊前進著。格坦斯克的12月是滴水成冰的季節。第二道防線是鳴叫著的的警車和數百名頭戴鋼盔、手提警棍的警察。他們是敢下手的,他們見人就打。工人們衝過去,用赤手空拳和地上撿來的石頭進行搏鬥。

最後,他們終於遇到了整齊地排列在大街上的坦克車隊。

工人仍有勇氣迎上去,有勇氣向坦克車伸出拳頭,高呼道:"我們是工人,不是流氓!"

然而勇氣並不是萬能的,他們無法將坦克推回去。坦克開過來,他們一邊撤退,一邊用身體組成一道防線。

這是不堪一擊的防線。

坦克不費力地前進,防線潰散了,遊行的隊伍也將潰散......此時,絕望的工人決定用肉體進行最後的鬥爭,許多工人橫躺在大街上阻擋坦克。

一位工人被坦克壓死了。

人群和坦克都愣了一下,都停了下來。忿怒的工人猛砸著那輛坦克,坦克兵幾乎被砸碎了。六名工人抬著用波蘭國旗蓋著的死難者,高唱著國際歌,繼續遊行。

人們忿怒地高呼:"看看你們幹的勾當!!"

憤怒使已經很少的理智和秩序消失得無影無蹤,怒火點燃了建築物,點燃了警車。

有坦克支援的警察和陸軍部隊與工人發生了激戰。開槍的命令下達了。

隻有少數士兵使用了武器,他們朝空中開槍......但警察卻毫不留情,對準示威者開槍。而示威者中還有許多婦女和兒童。

也有警察被打死,或被砸昏過去,工人用石頭和從警察手中奪得的武器進行絕望地反抗。

人瘋狂了,坦克也瘋狂了,一切都失去了控製......

那六個抬著死難者的工人也遭到了槍擊,他們是在《國際歌》歌聲中倒下去的......

一輛坦克從一名婦女和她的女兒身上壓過去,目睹著這一慘象,一名年輕的陸軍士兵哭了......

開槍的命令是哥穆爾卡下達的。

人民曾經為得到了這樣領袖而激動得流過眼淚;14年後,他卻讓人民流出了鮮血--

1970年12月,在與軍警對抗的工潮中,有45名工人被坦克和子彈奪去了生命,一千多工人流了鮮血......

十、工人以為哥穆爾卡會象14年前那樣聽聽他們的意見,而犯了一個致命的錯誤;哥穆爾卡以為有權用坦克來教訓自己的人民,也犯了一個錯誤--他為這個錯誤而永遠地結束了自己的政治生命......

與一個政權的穩定和權威相比,45個工人的死亡是太微不足道的;再說,第二次世界大戰中,這個民族死於法西斯暴行的人是這個數字的數萬倍。

但這是無法類比的--那是戰爭時代,這是和平時期;那是被異族的征服者所殺,這是人民的國家流了人民的血......

想到這些被稱作國家主人的工人階級是被他們的代理人、公仆殺死的,想到這些赤手空拳的死難者是被刺刀、步槍和坦克戕害的,想到下令開槍的人是被他們當成親人、父親般愛戴的領--那麼,即便是45這麼個小數字,也足以使人顫栗......

哥穆爾卡沒有顫栗。他在悲劇發生後,竟然理直氣壯地訓斥工人階級。

他說:

"波蘭工人現在比過去任何時候都生活得更好,因此他們沒有理由不滿意......"

正如泰戈爾所說,"權力認為,犧牲者的痛苦是忘恩負義......"

哥穆爾卡的這番話表明,1970年的哥穆爾卡已經不是一個政治家,甚至不是一個血肉之軀,而僅僅是一個權力標誌、或者說僅僅是一個權力符號。

哥穆爾卡接著說:

"工人沒有經過多少猶豫就罷工上街了,因為這是他們的國家,不言而喻,國家會對他們采取寬容態度......"

顯然,工人認為這是"他們的國家"是個錯誤;以為哥穆爾卡會對他們采取寬容的態度更是一個錯誤。

哥穆爾卡在用軍隊教訓了犯錯誤的工人後,還要用法律來懲辦工人......

"12月悲劇"之後,哥穆爾卡采取了進一步的鎮壓措施--"逮捕了罷工委員會全體成員,";"開除造船廠全體工人,並對職工進行甄別。"

這場悲劇該到尾聲了--權力對哥穆爾卡的毀滅最後完成了。

這個結局也同1956年完全一樣:不到一周的時間,哥穆爾卡就因對"12月悲劇"承擔責任而退出了政治舞台。此時,他年僅68歲。

與哥穆爾卡在1956年一上台就譴責他的前任、並為"波茲南事件"平反一樣,接替他的蓋萊克,在就任第一書記的當天晚上,就向全國發表電視講話,說最近一周發生的悲劇深深地震驚了整個波蘭,說這次事件"沉痛地提醒我們一個真理,黨必須始終保持同工人階級和全體人民的密切聯係,而不能失掉同勞動人民的共同語言......"

這一次,哥穆爾卡的政治生命再沒能複活--盡管他還默默無聞地隱居了12年,於1982年去世--沒有人再提起過他,隻有曆史默默地記住了他在1968年蘇聯出兵捷克斯洛伐克的醜劇中,所扮演的那個不光彩的配角;以及他在1970年波蘭的"12月悲劇"中所扮演過的那個罪惡的角......

卡爾波夫擊敗克切諾依蟬聯世界象棋冠軍

1978年10月19日,蘇聯的阿納托利-卡爾波夫擊敗本國對手維克托-克切諾依獲得世界象棋賽冠軍。27歲的卡爾波夫3年前戰勝美國的博比-費希爾獲得冠軍。他的對手敗下陣來時,卡爾波夫已經睡著,他迅速地被帶到一座私人別墅休息一下,才被記者采訪。

克切諾依是第一名贏得6盤的運動員,他在連續3個月的第22盤比賽中敗下陣來,一共有21盤平局。克切諾依經常報怨敵對的蘇聯人使用幹擾情緒,施放信號,偏愛主義來阻礙他的發揮。

黑色星期一世界股市狂跌

紐約股票交易市場保持很久的牛市在1987年10月19日星期一這一天驚人下落,道-瓊斯工業股票平均指數驟跌508點,下跌幅度22%,一天內跌去的股票價值總額令人目瞪口呆--是1929年華爾街大崩潰時跌去價值總額的兩倍。混亂中,價值超過6億美元的股票被拋售。紐約股市的震蕩甚至在東京和倫敦也能感覺到。倫敦的FT指數滑落25O點,威脅到政府對英國石油股份公司的私有化的進程.

蘇聯最新式的航空母艦下水

10月19日,蘇聯最新式的第五艘航空母艦"第比利斯"號最近下水。蘇聯海軍總司令切爾納溫海軍上將介紹說,"第比利斯"號是蘇聯第一艘功能齊全的航空母艦。這艘新航空母艦長約300米,寬70多米,有20萬匹馬力功能,最高時速達每小時30海裏,可載60架飛機,它將加強蘇聯的海軍力量。

被譽為"海上浮動機場"的航空母艦,是一種以艦載機為主要武器的大型水麵艦隻。時至今日,航空母艦也才有八十多年的曆史。

1910年,一位名叫尤金·伊利的美國飛行員駕駛著一架-"柯蒂斯"飛機,從經過改裝的輕型巡洋艦"伯明翰"號上徐徐拉起,升入空中。當時的改裝極為簡單,隻是在艦首加裝了長25.3米、寬7.3米的木質跑道。翌年1月,還是這位伊利,又在排水量13680噸的裝甲巡洋艦"賓夕法尼亞"號的後主甲板上,利用尾鉤鉤住製動索,平穩安全地完成飛機降落。這兩次創舉標誌著航空母艦雛型的誕生,開了飛機上艦之先河。

世界上第一艘專門設計和建造的航空母艦是1922年12月服役的日本海軍"風翔"號。它采用了島式上層建築,裝設了兩部中線配置的升降機,載機26架,初具現代航空母艦之特點。此後十餘年間,各海軍強國的航空母艦均有較快的發展。然而,航空母艦及其載機真正為各國海軍所認識,則是在第二次世界大戰時期,尤其是日本航空母艦編隊偷襲美國珍珠港之後。從此,航空母艦正式取代"大艦巨炮"的戰列艦,登上"海上霸主"的寶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