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母見到寧戚如坐針氈的樣子不禁說道:“阿戚啊。你以前不是很粘祁文的麼。媽怎麼覺得你現在和祁文疏離了,好像很害怕看見祁文的樣子。”
以前確實躲著盛祁文了來著,但是今天絕對不是躲而是逃!
“嗯。媽,你就說我已經走了!”寧戚剛跳起身就聽見背後響起盛祁文的聲音:“你人不是在這兒麼,走去哪兒了?”
“嘿,嘿嘿。”
“你出來。”
寧戚求救地看向盛母,盛母還沒來得及表示愛莫能助她就被盛祁文給抓走了。
盛家的後花園種著四季的花,常年花香濃鬱。寧戚現在沒多大心情賞花聞香,戰戰兢兢地站著一動不動始終低著頭。
“自己坦白。”
寧戚:“我錯了!”
盛祁文:“嗯。錯哪兒了。”
寧戚:“我錯在不該去邵大哥家蹭吃的,不該對他家比對自己家還熟悉,不該跟邵大哥這麼親密,不該,嗯,不該。”
盛祁文想了想:“嗯,這些確實是問題。”
“這劇本誰想的。”
“我我我。”寧戚很驕傲自己的作品,傻笑道:“你早就知道了?”
“看這陣仗就知道了。”
他們三個人之間的親昵太過可以明顯,就像是特意表現出來給人看的。寧戚和邵聿倒也罷了,有小時候的情誼在,情感流露得更自然些,顏舒情就顯得僵硬不少。摔掉盤子割傷手這種戲碼已經是爛梗中的爛梗,也就寧戚還為自己的傑作沾沾自喜。
他不是不知道顏舒情喜歡瞿銘喜歡了十多年,十多年的感情不是說推翻就推翻,就移情別戀就移情別戀了。就隻有瞿銘那個身在其中的傻子看不明白。
“接下來呢。”盛祁文拉著寧戚在秋千上坐下:“打算怎麼做?”
“哦。說出來你不準打我哦。”
“嗯。”
“接下來就是要讓邵大哥更加地表現出他腳踏兩條船的人渣品行。”寧戚興奮地說:“首先首先要表現住邵大哥對我死拽著不放手,然後又不跟放開舒情。可是偏偏顏舒情就算知道邵大哥腳踏兩條船也不肯離開邵大哥。最後是要來個生離死別還是孕走他鄉,我還沒想好,等我想好了再和你說。”
越說越離譜。可是這麼明顯做作的劇情,瞿銘真會看不出來?
盛祁文忍不住敲了寧戚的腦袋:“適可而止。我不想再看到有他親你的場麵。”
原來是糾結這梗呢。寧戚偷笑:“可是這樣劇情發展得就不能夠那麼跌宕起伏了呀。”
“阿戚。”
寧戚感受到了盛祁文瞬間強大的氣場,立刻沒骨氣:“好好好我盡量。”
“你說什麼我沒聽清。盡量?”
“不不不,你是未老先衰耳朵不好使了。我明明說得是絕對不會了。”
“未老先衰?”
寧戚流下麵條淚,果然老虎的屁股和胡須都摸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