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百招過後,司馬卿相抓住仇名的破綻,一匾又將其砸飛,地麵上被其身體犁出一道道溝壑。
“小兒,說到底你還是比爺爺嫩了點,雖說我身上有傷,可也不是你能吹水的,不防脫了你褲子看看,毛長齊了沒有!”。
司馬卿相扛著大匾一搖一擺的向著地麵上的仇名走去,一張淺淺胡須的臉上,囂張的不得了,偏偏嘴又不饒人,又賤有臭,氣的地上的仇名直哆嗦。
眼前這家夥,也不過年未過兩百歲,一口一個爺爺,如何能不讓人恨的牙根癢癢。
“匹夫,今夜你走不了!”。
說著從地上站了起來,往後退了兩步,默默地積蓄氣勢,心中確是有些震撼。
眼前這家夥雖然嘴賤,不要臉,但是不得不說,本事是有的,尤其是對道的領悟,已經走的太遠太遠了,從方才開始交手開始,自己一直動用著蠻力,逼著對方是用同等級的力量來對抗。
而自己有手中的寶劍,雖說品級並非很好高,沒有到達可以加成實力,越級而戰的地步,卻確結結實實的是一大助力,沒想到這樣,那家夥都可以輕鬆應對。
要知道墮境之傷可是大道之傷,能夠勉強活下來已是萬幸,強硬動用金丹境的力量,必然會遭到巨大的反噬,明顯對方在避免這一點,對方雖說一直和自己正麵戰鬥,可是並沒有出蠻力,這點仇名可以清晰的感覺得到,那狂霸的大匾是裹著大量天地之間未經煉化的願力的,那是對道的領悟,而實際動用的力量,不過是虛丹初期的力量。
可見對方對自身的修為壓的是多麼厲害,不過就算這樣,仇名也是疲於奔命。
咽下嗓子裏的快要嗆出來的一口血,仇名心中暗罵一聲晦氣,今夜本是自己魚化龍的日子,被想到被這喪門星打上門來了。
心下想雖是這般想,不過轉念間也是快速的冷靜下來,作為修仙界年輕一代的佼佼者要說是溫室裏長出來的花朵,以他仇家現在的地位,是不配的,從他小到大在外闖蕩,殺伐果決,頭腦冷靜是必須得有的素質。
眼下自己呈現敗勢,但是對方想要殺掉自己也必須動用更加上一層的力量,隻是那樣一來自己可就真的逃不掉了,不過他可沒有想要逃。
自己好不容易在修仙界掙得的名聲,今夜還想著將這司馬卿相當成墊腳石了,他心中以有了打算,隻要在拖延片刻,敬獻來的願力被自己吸收,自己的實力必然能夠一隻腳踏入金丹境。
在修仙界金丹是無人能夠跨越的巨大鴻溝,隻要自己掌握了那個境界的力量,對方就算在道的路上走的再遠,也不過巧婦無米之炊,必然要動用金丹境的力量,和自己硬碰,那麼大道之傷一但發作,畢無幸理。
當下心念一動,發現自己體內的靈力已經全部都開始微微動了起來像是和同伴遙相呼應,心下一喜,知道自己等待的後手來了。
巨大的紫氣山,撐破了黑夜的一角,一抹純白的白光出現在山的那頭,漸漸地占據了人們的視線,不斷地擴大,直到占據了司馬卿相半個瞳孔的麵積。
輕囈了一聲,司馬卿相停住腳,開始觀望變故的出現,隨著那片白光數量的不斷增加,他的眉頭皺了起來,明顯是心性受到了影響。
暗下想到,這和計劃不符呀!一隻手無聲無息的落到了,袖袍裏的黑色石頭上,一絲絲微妙的波動,連續不斷地傳了出去,卻無人回應,心中暗道一聲壞了,那小妮子看來已經暴露了,一顆心沉了半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