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巴黎郊區的維克多·雨果中學
按著法國的教育製度，兒童自6歲起進入小學讀書，經過5年學習後升入中學。這裏的中學也如同中國的中學一樣，分成初級與高級兩個階段，隻是初中4年，高中3年，總共7年。5年小學加上4年初中便是當前法國每個兒童必須接受的9年義務教育。我們曾有機會到巴黎東部郊區的維克多·雨果初級中學參觀，受到校長杜芒熱先生親切熱情的接待。這次參觀使我們對法國的中等教育有了更多的了解。
維克多·雨果中學坐落在巴黎東部約20公裏處一片新住宅區的中心。杜芒熱校長在自己的辦公室中對我們說，這所學校與其他學校的不同之處就在於它是全新的：二層樓的校舍是新建的，教具是新的；教學隊伍也是新組建的。1985年學校剛組建時正值法國的最偉大現實主義作家維克多·雨果逝世100周年，學校便以他的名字命了名。這個中學共有學生650人，分成4個年級，26個班。還計劃擴大到32個班，800名學生。學生年齡均在11～16之間。他們每天早9時到校上課，下午4時半放學回家。初中一二年級每周27節課，三四年級32.5節課。除星期六、日作為周末休息外，星期三隻上午有課，下午也休息。法國多數學校星期三休息，星期六上午上半天課，這個學校則有些不同。學校的主要課程有法語、數學、外語、物理、化學、曆史、地理、藝術、體育等。法語課選用文學名著作教材。為了學好法語，學校規定每個學生在初中4年中要讀完15部作品，其中至少10部是教學大綱所列書單中開列的，另5部學生可根據愛好自選。老師還介紹一些文學史知識，以幫助學生正確評價作家與作品，指導分析作品的基本方法。根據法國教育部的要求，學校正積極籌備開設技術課，使學生對生產、機器有初步了解並學會簡單的生產技術操作。外語課中已有英語、德語、西班牙語和俄語。三年級後，有條件的學生可選修第二外語。目前，該校選修第二外語的學生占80％，而其他不少學校已達100％。每個年級的學生按學習成績分班。這樣，老師可更有針對性地教授，而學生學到的東西也正好符合自己的能力。分班主要是依據法語、數學與外語課的學習成績。這種分班不是一成不變，而是每年調整。
教室中間的走廊都是玻璃的屋頂，裏麵寬敞明亮，從教室湧出的學生便都在走廊裏嬉戲休息。我們先後參觀了普通教室、理化實驗室、音樂教室、美術教室、電腦室等。這些年，法國政府一再強調在學校開設電腦課的重要意義，並撥出巨款為學校添置電腦設備。寬大的體育教室，既用於上體育課，又是學生們集會與舉行文藝演出的地方。圖書館裏正在展出一些班級同學不久前到聯邦德國參觀訪問的照片。組織學生到外地及鄰近國家去參觀訪問是學校的一項經常工作，既能加深對課程的理解，也增長學生的見識。校長告訴我們，去年這裏曾舉行過中國圖片展覽，很受學生們歡迎。他們計劃今年再舉行一次。
一樓圖書館的書架上整齊地排列著各種書籍。圖書館門外旁邊一個角落是"學生之家"，學生們可以自費在這裏喝咖啡、果汁等飲料，買些簡單的文具以及利用複印機複印講義等，一切均靠學生自己管理經營，以培養他們的自治能力。學生食堂也在同一樓層，裏邊排列著整齊的座位。校長說，每天約有400多學生在這裏用午餐，餐廳有兩名專職炊事員為他們做飯，到開飯時，其他工勤人員也來幫忙。學生們用飯都是自助餐形式，自己端盤取菜，然後找座位坐下，飯畢再將用過的餐具送回。校長對學生們遵守紀律一再稱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