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54章 不是所有的付出都能有回報(2 / 3)

聽了彭恩澤的話,林子靜說:“我不去北京看你是不是更好些?”就掛了電話。

彭恩澤已經十分露骨的話,讓林子靜更加確信湯羽燕的話千真萬確。

彭恩澤早就有了外遇,他現在根本不希望林子靜去北京也很怕她去,他怕她幹擾了他和他情人的安寧日子。

林子靜帶著氣掛斷了電話,彭恩澤並沒有給她打過來,跟她解釋一句半句或是哄哄她,而是采取不理不睬隨便你的態度。

打完電話,彭恩澤徑自回家和汪曼恩愛去了。分別三個月,好不容易熬到見麵的一天,燥熱之情可想而知。彭恩澤的身體都快憋爆炸了。林子靜生氣,他聽出來了,但他不想理她。她一生氣,沒準兒就不來了,正好遂了他的心願。他也就能安安心心地和汪曼在一起,舒舒服服地溫存幾天。他千方百計找了一大堆理由出來想讓林子靜晚些天再來,原因也就在於此。

一個晚上,林子靜一眼沒眨。回頭想想這些年這些事,實在太戲劇化了。

她不明白,彭恩澤既然有了小三,又視她作心頭肉,為什麼不和她林子靜提出離婚呢?家裏紅旗不倒,家外彩旗飄飄的快活日子,是不是讓他很有成就感?如果不把他堵在他情人的床上,這種老婆情人並存的局麵,他彭恩澤是不是要一直持續下去?那麼他當我林子靜是什麼人呢?收容所?救濟站?在外麵蹦躂不動了,在跑我這來避風解乏?太高估自己了吧?真有魄力,把話挑到明麵上來,如果女人們還能死心塌地地跟著你,那才算你小子真有道行。跟縮頭烏龜一樣藏著掖著,算什麼有種?

林子靜懷疑自己是不是被詛咒了。自己遇到的男人,都口口聲聲稱愛自己勝於一切,背地裏,卻都爬上了別的女人的床,鑽進了別的女人的被窩,上了別的女人的身體……多麼的諷刺啊!連彭恩澤這樣的癟三都能給自己戴綠帽子,是我林子靜真的就太差了,還是無論什麼樣的男人,原本就都是一路貨色,都是天生的情種,都會見一個愛一個,都樂於尋找新歡刺激呢?

看來好男人真的是要絕跡了。隻有那些大路貨,才會像生命力頑強的“小強”一樣,生生不息,遍地開花,怎麼滅都滅不不絕。這種本事,真是其他物種不能相比的。

愛一個人沒有錯,無論你愛的是誰,隻要你言行一致,就沒有人認為不妥。最可恨的是,一麵含情脈脈地表白著“你是我翅膀下的風,沒有你,我什麼都不是”;“情分千種,唯你最重。”另一方麵,又和一個甚至幾個人意猶未盡地纏綿著,不肯放手,那麼,這些女人又是什麼呢?附屬品?替代品?更新中的零部件?

風水輪流轉,今年到我家。玩得這麼久了,想必彭恩澤也High得差不多了。她林子靜和彭恩澤現在不是同居關係,不是情人關係。他們之間有著一張紙的牽絆,得有個了結。

想想真夠可悲的,領完證兩個人連家都還沒來得及安呢,就該領離婚證了。是老天的作弄,還是命中的劫數?

林子靜想起當初曾經和湯羽燕說過的那句話:彭恩澤隻適合做朋友,永遠不適合做丈夫。這是她和彭恩澤正式接觸的那天起,就從他的眼睛裏得出的結論。現在看來,當初的印象都是對的,從來都沒有錯過。隻是自己沒有一直堅持住這樣的想法,竟然自欺欺人地相信,彭恩澤真的會為她而改變,為她收斂自己,為她從一而終。

事實卻給她證明了一個道理:像彭恩澤這樣從骨子裏就不是一個安分守己之輩的主兒,他永遠不肯能因為任何一個人而蛻變本質,埋葬騷性。那樣,他活著的唯一樂趣也就沒有了。

林子靜起來收拾了一下自己,去火車票代售點買了日期最近一趟火車票。

回到家裏,她給彭恩澤打了個電話,通知他,她買了七月三十一日的火車票。她去北京不會給他添太多麻煩,請他放心。就掛了電話。

林子靜相信,電話那端的彭恩澤一定氣急敗壞得想罵娘。她不管,她林子靜憑什麼還要聽他彭恩澤指手畫腳,順著他的意願走?她偏不,她倒要看看,被打亂陣腳的彭恩澤是一副什麼樣的嘴臉。

二零一一年對汪曼來說也不好過。去年回老家的時候,她上網和彭恩澤聊天,她妹妹一個搞計算機的朋友,對做著那麼大資金往來生意的彭恩澤十分好奇,就上網一頓搜索。結果把彭恩澤在一些雜七雜八網站上發布的那些不堪入目的東西統統摟了出來,拿給汪曼的妹妹看,還嘻嘻哈哈地說:“來,給你瞧瞧,你神通廣大的未來姐夫是一個什麼樣的人——整個一個遙處發情的公貓,什麼玩意啊這是?還做這個做那個的大老板呢,要我看,他連一個正經人都算不上,就是一個十足的大騙子,破鞋……”

汪曼的母親自然就知道了這件事,她厲聲警告汪曼:“麻溜跟姓彭那小子一刀兩斷,要不然,我就不認你這個閨女。你自個兒掂量著辦,反正,有他沒我,有我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