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水燒好,鬱壘娘一通擦洗,感覺好多了,然後兩人上床休息了。
餘小六以為她這樣就沒事了,一夜睡得安穩,直到第二天早上睜眼,才感覺有點不對。
鬱壘娘一向早起,往天餘小六醒的時候,她都起來點火了,可是今天卻靜悄悄的,一點聲音也沒有。
餘小六轉頭看,見她竟然還躺在旁邊睡著,隻是臉色潮紅,一看就不正常。
她連忙叫道:“嬸子,嬸子你怎麼樣了,你是不是發燒了,臉怎麼這麼紅?”
鬱壘娘都已經燒得迷糊,還是說道:“沒事,我沒事,小六你自己弄點東西吃,去鋪子裏吧,我一會就起來。”
餘小六著急,說道:“你看你都什麼樣了,還說沒事。”
說著她伸手摸鬱壘娘的額頭,驚訝地叫道:“哎呀,怎麼這麼熱,你怎麼病成這樣了,你難受不?怎麼不叫早我!”
說著她連忙穿衣,下床給鬱壘娘端水。
鬱壘娘喝了半碗水,說話有點力氣了,又勸餘小六去鋪子,餘小六沒聽她的,把灶裏的火點著燒著,然後跑出屋到集市上去請郎中,回來的時候又順手買了幾個包子當早餐。
回到家中,郎中給鬱壘娘看病,餘小六就把米下鍋煮起粥來。
郎中給鬱壘娘看完病,餘小六又跟他去醫館拿藥,回來先把藥熬上,然後把粥和包子拿進屋,坐在床邊喂給鬱壘娘吃。
鬱壘娘頭痛得眼睛都睜不開,吃著餘小六喂的粥,十分過意不去:“這事弄的,說病就病了,還讓你侍候我,都耽誤你幹活了。”
“嬸子別說這些,我答應鬱壘哥照顧你的,當然就要照顧好你,我的活兒不耽誤,昨天我都幹完了,今天沒活了。”
鬱壘娘又吃了一口粥:“沒活也耽誤你接活啊,你在家裏不去鋪子,來活錯過了怎麼辦,我治病的錢也是你墊的,等回頭我給你……”
“給什麼給啊,這麼一點錢你也想著,我還在你家白吃白住呢,嬸子都沒嫌棄我,還跟我這種見外的話,好了,你還是安心治病吧,別想那麼多……”
照顧鬱壘娘吃完飯,藥好了又喂她服了藥,屋子裏燒得暖和起來,鬱壘娘躺在床上睡著了。
她睡了餘小六輕手輕腳在外屋收拾東西,一邊收拾,自己也打起噴嚏來,感覺頭也有點脹痛,但是是不嚴重,應該隻是剛剛要發病。
雖然昨天她也淋到一點雨雪,但比起鬱壘娘根本算不了什麼,估計要生症也是被鬱壘娘傳染。
餘小六擔心自己病成鬱嬸子那樣,那不止照顧不了她,自己也要受罪了。
她收拾完趕緊進屋,在鬱壘娘背後拉開一些距離躺著,躺在那裏修煉起來。
這次修煉,她專門把意念片頭上聚,雖然沒有太明顯的氣流感,甚至那種麻酥酥的感覺也到不了腦袋裏,但集中注意力後,卻能感覺到頭比之前疼得嚴重。
她清楚這種痛感,不是因為自己病得更重了,而是之前的疼痛,受到自己“功力”的擠壓,收縮起來和強度更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