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節8(1 / 3)

章節8

捧篇

欣賞是一種智慧,讚美是一種胸懷

雇者變成朋友。學會欣賞和讚美讓一個姿色平平的女人會變得光彩照人,魅力四射別樣台灣——態力《台灣,你一定要去》鉉係恰逢中國水上動車“海峽號”首航之際,加拿大女作家為力的(台灣,你一定要去》由北京時代華語圖書有限公司出版了,這中間是否有著某種機緣不得而知,但有一點是肯定的,這本書將會像“海峽號”一樣,讓人們的台灣之行更加精彩難忘。

初看書名,我覺得作者難免太過武斷,我承認,在交通工具日益便利的今天,旅遊已成為人們生活中必不可少的事,隻是就一項休閑活動而言,這個世界上真有什麼一定要去的地方嗎?但當我翻開這本裝幀精美的書,就知道為什麼作者這麼自信了。原來這本書的作者為力是一位定居加拿大的北京人,曾隨其加拿大丈夫在台灣居住達一年之久,時間上的優勢,使得她對台灣的遊曆更加從容,觀察更加細致,了解更加深刻。

全書分17章,涵蓋了台灣的著名景點、美食、人文地理、曆史事件、社會體係、宗教信仰,以及台灣作為一個多元社會的方方麵麵,甚至連台灣15日環島自由行的線路都給設計好了,說它是一本遊台灣的貼心指南一點不為過。而那些文筆優美的文章,又可納入遊記的範疇,所以,這是一本介於旅遊指南和遊記之間的書,這種把實用性和文學性如此完美地結合在一起的書,我還是第一次讀到。

作為一個從未去過台灣,短期內也無拜訪台灣計劃的讀者,我最欣賞的是書中那些個性化的描述。在我看來,這些視角獨特的文字才是這本書的最具魅力所在。比如在拜訪阿裏山神木時,作者寫道:“我驚歎於她的偉岸,感受著她的壯觀,不可思議她三千年的閱曆與風華。彎腰揀起碧綠的落葉,銀灰的樹苔,我希望能獲取些她如神的氣息與靈韻。此時在我的眼裏,她不是樹,她是自然母親的化身。林海i滔滔,仿佛傳來她的聲音:孩子,我的長壽沒有秘密,是天時、地利、人和的祝福。你可能澱異日本人為什麼放過了我,道理很簡單,他們砍不完阿裏山所有的樹木。見識了太多的貪婪和懦弱,我得出的結論是,貪婪必然失去一切,懦弱也會被淘汰出局。經曆萬千,從始至終,我隻相信希望,而且從不屈服……”

還有一處,敘述他們偶遇土著人的經曆:“我們全家坐在一家花蓮滇緬風味的餐廳裏,聽老板敘說他的故事:他的父母自1949年從雲南逃到緬甸經營餐飲,10年前才舉家遷來台灣,因料理風格獨特,所以生意一直興隆。老板熱情,服務小妲麻利,說話間幾樣小菜已擺在了桌上。我剛吃得盡興,不料瑞指著服務小姐:‘請幫我問一問,她是哪國人?’‘這裏沒有別的外國人。’老板回答。沒想到瑞堅持己見:‘她分明就是白人!’我隻好仔細打量,J!艮務小姐長得還真像一個黑發黑眼的白人,可她的普通話說得卻比一般台灣本地人更加標準。我放下筷子,指著瑞對她說:‘他認為你是外國人。’服務小姐笑了:‘不是外國人,是土著民族,因為我的臉部輪廓分明,所以許多人都會認錯。’說完她轉身又忙活了起來。回到旅店,我像發現新大陸似的,趕緊和旅店老板念叨。因為是淡季,老板有時間陪我聊天,他告訴我這應該是個泰雅族的姑娘。”

《台灣,你一定要去》告訴我們的就是這樣一個“華人妻子和她的白人丈夫以及兩個混血兒子”眼中的台灣。這是一個多元的家庭,和一個多元的社會相遇時的真實記錄,也正因為如此,這個別樣的台灣才更加迷人。讀罷全書,仿佛跟著作者神遊了一趟台灣,台灣的風土人情、精美小吃、文化內核讓我對這個神秘的寶島充滿了向往,也產生了一睹芳容的衝動。我期待著有朝一日能攜家人去台灣實地漫遊,也期待著那些乘坐“海峽號”的乘客人手一冊《台灣,你一定要去》,不虛此行。

(原載《價報》副刊2011年12月8日)永遠的女孩——冰龍#集《漢水遠的玫逡》鐿肩有一種女子,歲月隻能增加她們的年齡,卻無法改變她們的內心,她們的心永遠像女孩子一樣單純而多情,她們為情而生為女人,為情而活在夢裏。無論外麵的世界如何落滿灰塵,她們的內心是一片明朗的天空,纖塵不染。北美女詩人冰花,就是這樣的女子。

冰花在她的第一本詩集《溪水邊的玫瑰》的封麵上寫道:“在我的內心世界裏,有一片獨屬於我的理想天空,那裏有我刻骨銘心的愛戀,有讓我喜悅的玫瑰花香,讓我流淚的秋葉飄落,有會唱歌的小鳥,有許多愛情的動人歌聲和畫麵。”冰花所有的詩都離不開一個“情”字。朦脫或明朗,應該或不應該,都因為真摯而顯出它的美麗。僅就這一點,我認為冰花無疑是聰明的。因為人性的高貴在於有情,女性的美麗在於專情,愛情能讓一個極平常的女孩變得生動,惹人注目。

冰花善於寫情。在她的筆下,有情竇初開的少女:把狂跳的心裝入信封羞到信箱咬咬牙手一鬆兒一顆心滑入臉紅捂住雙眼手縫裏邊沒人瞅見跑開一海煙兒(《早春》)也有青年女子成熟的愛情:一朵含苞待放的夏荷心在心事中纏裹誰能把裹纏片片剝開誰能把荷的心呼喚出來...(《荷的心事》)在她的筆下,有簡單透明的愛,也有朦脈的愛,更有矛盾的愛:不能再向前了滄海這樣渺茫還是把熱望珍藏不能再向前了不會遊泳等待的多半是死亡...(《足至海邊》)冰花的詩中,我最喜歡的是一些充滿理性光輝的小詩:我退你進我進你退旋轉在愛的舞池內為跳出旋律的優美都付出了小心翼翼。有這一首《你在》:你在有約見有分手你不在天天見麵趕也趕不走(《跳舞》)我自己對詩知之甚少,所以從不敢碰,更不敢妄加評論,但對冰花是個例外。每次她把新寫的詩貼上來,我都要品頭論足,說些外行話,胡攪蠻纏一番。因為我知道冰花是朋友,而且從不以詩人據傲。我喜歡冰花的詩,主要是因為她說的還是“人話”我能看懂。冰花的詩句樸實中透著華美,很少見到晦澀、生冷的詞語,非常適合我這樣的讀者。我對冰花說,每次讀你的詩,我就會想到舒婷、北島、顧城和海子,你一定會紅起來的。

我相信,冰花的詩集成為白領小資的床頭必備也是指日可待的事。

漫談“海外新紅顏”冰花詩的噯昧美“新紅顏寫作”最初是指網絡博客時代國內出現的以女詩人為主體的大規模詩寫潮流,無獨有偶,在海外也活躍著這樣的“新紅顏寫作群”,作品唯美,清純,知性,真誠,婉約,我認識的北美女詩人冰花就是她們中的一位。

如果說詩人是“大眾情人”,女詩人可說是大眾的紅顏,而寫情詩的女詩人則更稱得上是那“添香”的紅袖了。因此,紅顏詩明媚而嬌俏,香豔而溫暖,又有幾分曖昧。

曖昧,是一種臨界狀態,臨界狀態是不確定的,這種不確定極易讓人想入非非,並在人們的想象中顯出別樣的美。冰花的詩,正是抓住了人類情感的這個瞬間。冰花用她女性敏銳的觀察力和獨特的表現力,向讀者傳遞著各式各類的“曖昧”,婚內或婚外,歡喜或悲傷,無不淒美動人,溫暖深情。

比如《跳舞》,“我退你進/我進你退/旋轉在愛的舞池內/為跳出旋律的優美/都付出了小心翼翼”是描寫典型的暖昧狀態。我們都有與陌生男士跳舞的經曆,如果對方英俊優雅,即便隻是跳一支舞的關係,也會有麵紅心跳的感覺,這就是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曖昧情緒。

曖昧,是一種朦朧的感覺。男女之間,一見鍾情,評然心動,那種感覺非常美妙,真的確定了戀人關係或走入婚姻,就從仙境降為凡塵,多了責任,少了浪漫。冰花捕捉到了這樣的瞬間,讓她的詩充滿魅力,得到很多讀者的喜愛。

冰花詩中的曖昧,有不同的層次,前麵說的《跳舞》,可說是最初級的曖昧,另外一首被網友廣為傳誦的《荷的心事》就比較明朗了:“一朵含荀待放的夏荷/心在心事中纏裹/誰能把纏裹偏偏剝開/誰能把荷的心呼喚出來/……/甜蜜的心在等待中化作了苦蓮/結果無法改變/……”這是女孩子已經得到了愛的回應之後,再次不得不與相愛的人分離時黯然神傷的心情。什麼原因呢?“無緣的人啊/不是走得太急/就是來得太晚”。原來是因為“遲到”,詩中的女子或許已經為人妻母,卻對另一位男性產生曖昧情愫。愛情不得圓滿,牽動讀者的心。

曖昧不是單相思,而是一種有回應的情感。這在冰花的《魔王》一詩中有很好的描述:“你是我的魔王/目光似箭/穿越我的矜持與偽裝/你橫衝直撞的激情/讓我何處躲藏/在你的玫瑰花中/我會不會再受傷”。如此炙熱的愛情,讀者都為詩中的“我”著急,還遲疑什麼?真想像《花兒為什麼這樣紅》裏的班長那樣大喝一聲:“阿米爾,衝!”

現實生活中,有些曖昧很美好,像美酒喝後麵若桃花,有些曖昧不該發生,是毒藥飲下生不如死。無論是哪一種,隻要情感真摯,都讓人動容。比如這首《假如》:“假如/你是因為我而失眠流淚/我如何能不愛你憔悴的麵容/假如/你是因為我而到處流浪/我如何能不愛你滿目的風霜/假如/你是因為我不得不脫下錦袍/我如何能不領情你作出的犧牲/假如/你是因為我而隱姓埋名/我如何能不把你的名字刻入一生”。這份情感,怎不令人感動!男人一生中得到一份這樣的情感,夫複何求!

對那些不該發生的曖昧,冰花也通過她的詩,告訴讀者,沒有理智把艙,任憑泛濫,曖昧同時也是一種危險的情緒,最終受傷的還是自己。她在《還給你》中寫道:“從你那裏得到的/到頭來是不是要/連本帶利還給你/……/—封情箋/由青絲寫道白波/卻變成了/你從未開啟的郵件垃圾/我的投入你的旁觀/比悲劇更讓人心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