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中交待,這大王國和兩夏、鄯善國相比,那可小多了。所以,這次三國聯軍,他沒出多少兵馬。不過,你別看它國小,共實兵將也不少,而且個個能打善戰。就拿國王孟達來說,他本人就是員武將,論武藝,比他的戰將更為高強。所以,他見雲飛一人前來,一不但驚,二不害怕,擺開懶龍刀,主動進招。
此時,雲飛心想,哎呀,我這個仗可不好打,既要勝他,又不能過火!他見孟達凶狠狠地將刀劈來,便瞪起眼睛,用足力氣,大喝一聲:“開!”倉啷一聲,磕開了孟達的大刀。就這一下,把孟達震得在馬上搖搖晃晃,差點掉下戰馬。不由大叫一聲;“呀——,厲害!”
“哈哈!你才知道鍋是鐵打的呀?快寫降書吧,不然我宰了你!”說著話,二人又戰了起來。
說孟達武藝高強,還得看他跟誰比。他要和呼延雲飛較量,那可差一大截子。二人你來我往,戰了五個回合,孟達不是雲飛的對手,圈馬敗陣,換上大將來戰。
你想,那些戰將連孟達都不如,他們還能勝了雲飛?就這樣,上來一個,敗下一個;上來兩個,敗下一雙。呼延雲飛越戰越勇,一口氣就連胎了六陣。後邊那班戰將,你瞅我,我瞅你,誰也不敢再上陣了。
孟達一看,心中暗想,看來無人能勝呼延雲飛了,隻有去請九環公主,讓她帶青鋒寶劍上陣禦敵!
就在這時候,由打這座高關旁邊的樹林裏,跑來一匹戰馬。馬上端坐一人:二十多歲,白臉膛,粉臉蛋,眉清目秀,鼻直口方,頭戴申珠太子冠,狐狸尾,雉雞翎,身穿粉色孔雀長袍,腰係龍風玉帶,肩被老虎獸皮,胯下一匹踏雪戰馬,肋掛防身寶劍。這個人來到孟達麵前,勒住戰馬:“請問前邊這家王爺,您是何人?”
“嗯?!”孟達抬頭一看,不認識。可是,聽他的口音,滿嘴西夏話,看來定是西夏人。所以,他毫無介意地說:“我是大王國的國王。”
這個人一聽,笑了:“哎呀,我當是誰,原來是孟王叔。您老人家一向可好?小侄馬上一躬。”
“嗯?你是誰?”
“我家住西夏,猶父乃是西夏王那延雄,我是他老人家的不肖之子那立榮。”
“噢,你就是那立榮?”孟達仔細一打量這人,心裏的話:哎呀!前者西夏來使臣為他提親,我沒應允。怕他貌不驚人,能為一般,哪能將女兒嫁給一個酒囊飯袋?今日一見,這位太子儀表人材呀!哎?我何不借此機會看看他武見如何呢?問道:“那太子,你這是從何而來呀?”
“小侄我本來在深山投師學藝。近日恩師有恙,不能教練。趁此機會,我要回家探望雙親。今日正好從此路過,順便來向王叔請安。”
“太子你來得好!你看,那是宋將呼延雲飛,快上前助我一陣!”接著,還把來龍去脈述說了一番。
那人一聽:“這還了得!王叔,請給我一口刀,待我上陣去取他的首級!”
“賢侄,此人十分曉勇,你可千萬小心。”說著把懶龍刀遞過去了。
“不勞囑咐。”這人伸手接過刀來,一圈戰馬,高聲喝喊:“呔,前邊的宋將慢抖威風,西夏國的殿下那立榮到了!”說罷,策馬衝到陣前。
呼延雲飛帶馬一瞧,啊呀我的媽呀,我當是誰呢,原來是楊懷玉!啊,明白了,怪不得老道對我說,“你到那兒打仗,要先勝。單等楊懷玉上陣,你就給我敗回來。”這不,他已經來了,該我敗陣了。想到此處,趕忙搭話:“呔,那小子,你叫什麼名?”
“那立榮。”
‘那立榮?什麼榮我也不怕,休走,看槊!”掄槊往下砸來。
楊懷玉擺刀往外一架,小聲偵:“再打幾招你就跑,聽見沒有?”
“明白,老道已對我講過。看槊!”
就這樣,刀來槊去,兩個人打了有**個回合,誰也沒有傷誰。你想,那能傷著嗎?
此時,雲飛買個破綻,懷玉乘機進招。雲飛帶住戰馬,故作驚慌之態;“好你個那立榮,真叫厲害。震京虎我打不過你啦,你等著,待我把玉麵虎楊懷玉找來,平你的高關。眾三軍,跑啊!”喊罷,帶兵敗去。
楊懷玉心中暗笑,將馬一勒:“呔,宋將,你往哪裏走!”說罷,就要追趕。
孟達一看;“哈哈哈哈!那殿下,回來。他跑了就得啦,放他逃命去吧!”
楊懷玉聽了,心裏話,正好。我能追嗎?他把馬一踅,返回孟達身邊:“王叔,托您的福氣,殺退了宋軍,將刀還您,小侄我告辭了!”
“啊?你要到哪裏去?”
“回西夏。看望雙親之後,還得回山。”
“不行。”孟達心裏想,這位太子不但長得漂亮,而且能殺能戰。這樣才貌雙全的人才,哪裏去找?不如將他招為駙馬,讓他為我守城。想到這裏,忙衝兵將喊話,“來呀,接太子進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