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衣就那麼定定地看著他,周圍陷入了寂靜,隻能聽見他狂跳的心聲,在喧囂著他的不甘。
雪衣的沉默越發激怒了他內心千年來的憤怒。久樾七墨的紅眸中閃過嗜血,他捏著雪衣的下巴,“你是我的,永遠都是,誰也搶不走!你是不是非要逼我非苑?”
說著他猛地低頭攫住雪衣不點自紅的唇,狠狠地奪掠。
雪衣震驚地睜大眼睛,一股火從腳底直竄上心頭,她掙紮著要脫離他的鉗製。奈何靈力被封,她根本敵不過久樾七墨。
雪衣突然心裏發酸,眼角有些濕潤,一股屈辱感油然而生。這個時候,她卻突然想起了宮硯痕。
久樾七墨好似瘋了一般,狠狠地吻著雪衣,不管雪衣的掙紮還是其他。
雪衣死死地咬牙,她猛地咬破久樾七墨的唇,頓時一股腥甜彌漫了開來。
久樾七墨吃痛,放開了雪衣。雪衣雙頰通紅,大口喘著氣。
久樾七墨唇邊一抹豔紅,他抬起雪衣的下巴,模樣慵懶邪肆,“不管用什麼辦法,你都隻能是我的!”
雪衣一驚,猛地推久樾七墨,“混蛋,你瘋了!”
久樾七墨邪肆一笑,“沒錯,我就是瘋了,自從你愛上衍上溪要跟他去隱世的時候我就瘋了!隻要過了今天,你就是我的非苑,非苑……”說著他狂吻著雪衣的唇。她的唇和玉頸被吻的生疼,雪衣此時心裏慌亂。在這個時候,她腦海裏卻一直是宮硯痕清雋的麵容。
一行清淚從雪衣的眼角蜿蜒而下,久樾七墨摸到她的腰際,輕扯,霎時雪衣束腰的腰帶便飛向空中。
“不要!”雪衣淒厲大叫,這個時候,她是真的慌了,她多想宮硯痕能在她身邊。眼前這個人分明就是一個瘋子,一個瘋子!
青銅門外的宮硯痕心頭突然鈍痛,竟然有些慌亂的感覺。他剛才好像聽到了雪衣的聲音。
宮硯痕目光一凜,雙手持劍,對著青門抬高,而後猛地向下一劈。
青銅門霎時應聲而破,宮硯痕第一眼就看到了被久樾七墨壓在牆上的雪衣。
他看到了什麼,他看到久樾七墨瘋狂的掠奪,雪衣雙肩裸露在空氣中,異常顯眼。
宮硯痕神色驀地冰冷肅殺,渾身散發著攝人的怒氣。
聽到響聲,雪衣側頭一看,竟看到了宮硯痕。她的眼淚突然奪眶而出,“宮硯痕……”
她無聲的喚他,他還是來了麼?真好……
宮硯痕心頭鈍痛,他怎麼可以對雪衣做那種事?!
宮硯痕疾衝過去,一掌打開了正瘋狂吻著雪衣玉頸的久樾七墨。正沉浸在自己世界裏的久樾七墨沒有聽到後麵青門破裂的聲音,也沒有注意到身後的人。
久樾七墨猛地摔出去,吐了一口鮮血。這時他的神智才清醒了幾分。
雪衣順著牆癱軟倒地,她的衣服淩亂不堪,雙肩裸露在空氣中,脖頸上全都是殷紅的印記。
宮硯痕順勢攬住她的腰,心裏無限愧疚與害怕,若是他來得再晚一點,那麼……後果不堪設想。
宮硯痕的雙眼猶如萬年寒冰那班,他冷冷地看著地上的久樾七墨,越發憤怒。雪衣是他珍視的寶,怎麼可以由他人這樣侮辱?
“宮硯痕……”雪衣的目光有些呆滯,她的聲音有些哽咽。
“阿雪,別怕,我在。”宮硯痕柔聲回答,將身上的衣服脫下包裹著雪衣。
“久樾七墨,這筆帳,我一定會討回來。”宮硯痕冷冷地看著久樾七墨,而後念著烏搖老道交給他的口訣,兩人光芒一閃,消失在非苑閣。
地上的久樾七墨慢慢地緩過神來,紅眸轉黑。驀然想起來他剛才居然想對雪衣做那種事,懊惱不已。
“非苑,我不是故意的。非苑,你回來好不好?”久樾七墨對著空氣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