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二福經過再三權衡,說道:“乾貴,我知道你們家和郭家的恩怨,要我去可以,但我不會露麵,要是出現什麼岔子,你自己兜著,我可是醜話說到前麵,你要是敢賣了我,咱們從此就一刀兩斷。”
“你放心吧,就是賣了我自己,我也不會賣了你,走吧!”乾貴說完便和毛二福回到家裏,拿了繩子和袋子,徑直往青鬆嶺趕去,約莫下午三點左右,二人在青鬆嶺邊上一處長滿茅草的地方藏好,乾貴對著毛二福說道:“二狗子,眼睛睜大著點,郭家老狗呆會兒必往此處經過,今日若是讓這老狗跑了,今年的清明我就拿你祭奠我爹爹。”
毛二福也不把乾貴的話當真,隻是好奇地問道:“你是怎麼知道郭自強今天要上青鬆嶺的?這裏平常連鬼都不上來。”
“郭家老狗這幾天不正是在蓋房子嗎?眼見房子就要蓋好了,可房上的那棵大梁一時沒找到,我跟了他幾天了,他已經看上了青鬆嶺懸崖邊上那棵樹,今天要來量尺寸,呆會兒將那老狗綁好之後,將他懸在崖邊那棵樹的樹枝上,我便拉著繩子,他若今日求饒,我便立馬鬆手,將他摔到懸崖下去,摔他個七塊八塊的。”
“你可真夠狠的,這人命關天,弄不好要蹲大牢的。”
“我現在管不了這麼多了,二狗子,來了,來了,那老狗往這邊走過來了。”
毛二福哪裏幹過這種事,眼見郭自強越來越近,腿不禁打起哆嗦來,乾貴見狀,使勁捏了一下毛二福的屁股,毛二福差點沒叫出聲來。
郭自強剛往乾貴身前走過,乾貴猛地竄出,說時遲那時快,袋子猛地罩在了郭自強身上,乾貴拾起旁邊準備好的木棒,一棒橫掃過去,將郭自強打翻在地,忙向毛二福使了個顏色,毛二福呆在原地這才反應過來,連忙拿著繩子,兩人七手八腳將郭自強捆了個結實。
可憐躺在地下的郭自強,還沒弄明白怎麼回事,眼前一抹黑,手腳不等片刻便不能動彈了,隻是嘴裏不停地叫罵。
乾貴向毛二福又使了個眼色,示意讓他躲回去,毛二福藏好後,乾貴便撕開袋子,讓郭自強的頭露了出來,乾貴罵道:“郭老狗,你今日死期到了,你還有什麼話說?”
“原來是你這個小雜種,今日栽倒在你的手裏,我無話可說,隻是你小小年紀,怕是要把牢底坐穿了。”
“哎呀,你還嘴硬,”乾貴說完拉著繩子,也不管地下的坑坑窪窪,一路猛拖,將郭自強拖到了懸崖邊,一腳踩住郭自強,罵道:“老狗,你還敢嘴硬,我一腳就送你上西天。”
這時,郭自強的腦袋已懸空在崖邊,腦袋一陣眩暈,知道今日是在劫難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