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來也是站著我,可我覺得不對,我是經理,經理怎麼站著,他們打領導還有理了怎麼的,於是我坐下,丟給了江雄一支煙,其實我想遞給他的,但我想讓馬飛知道,我跟江雄的關係不一般。
江雄自然是給我麵子了,拿起了煙,幫我點上,然後給自己點上,合上了打火機對馬飛說:
“你接著編,還有什麼新鮮的都編出來。”
馬飛一看情況不對,不說話了,陪著笑臉。
“這也不能怪馬飛,是許斌……”
“你再叫一遍許斌試試看,我都稱呼一聲經理,你算個吊啊。”江雄人臉板了起來,盯著陳安全。
凡是打過架,見過血的人,眼中的暴戾之氣自然很重,陳安全不敢看江雄,急忙低下了頭。
“陳安全,你他媽的是不想幹了吧,你不想幹你就早點滾蛋,你說你都幹兩年了,那一次店裏出事你出過麵,你倒是排擠自己人很厲害,你以為許經理是你可以欺負的。你也太自不量力了,賈總會隨便叫個人來看場子,長腦袋也不想想。”
江雄罵,我看著陳安全,心裏倒是挺同情這小子的,幹了兩年,還是個小保安,於是我對江雄說:
“算了,這事就讓他過去吧。”
“靠,這就心軟了,你這樣不行,幹不了大事的,我還準備讓姓陳的這小子償償我的拳頭呢。”江雄說。
“我就這麼善良啊,能怎麼辦呢?”我說,其實說善良也不算,可是看到陳安全在江雄麵前楚楚可憐的樣子,實在是不想讓他再被江雄打一頓了。
“傻,看到沒有,許經理人大人有大量,你個小逼想幹就幹,不想幹就滾蛋。”江雄說,江雄跟陳安全一要的年齡,但江雄罵他像罵一個晚輩。
陳安全看著我,眼中有感激,但我沒理他,我背過了臉,我是領導,他剛得罪我,我自然不會去和他親近,架子還是要擺的。
馬飛人高馬大,看著很厲害,江雄罵了幾句,他便不敢再說話,徐麗麗也挨了罵,我後來聽陸白雪說,老板娘差點就讓徐麗麗滾蛋了。
這件事讓我明白,賈吉真是看中了我,第二天馬飛和徐麗麗幾個人買了東西來給我道歉,我也不是小心眼的人,看他們也有誠心,這事便不了了之了。
這是一件不大不小的事,但這件事以後,沒有人再敢對我不敬了,至少表麵上沒有人敢不給我麵子,我在賓館的地位也就穩定了。
通過徐麗麗,我知道了一件我非常不理解的事情,賓館二十幾個小姐,竟然有一大部分人有男朋友,而且她們的男朋友,竟然都知道她們從事的行業,而且這些男人還不反對他們做這種事情,這些小姐們還給他們的男朋友錢花。
老板娘是這麼對我說的,她說:“這些女人就是傻子,那些男人不過是想占便宜而已,她們還能愛他們愛的死心踏地。”
“這叫愛情啊!”我說,我總是喜歡跟熟悉的人開類似的玩笑,有人認為什麼事情錯了的時候,我就站在錯的一方,感覺這樣很好玩。
其實我心裏跟老板娘一個想法,這群女人都是傻子,愛情雖然說可以偉大到與排除肉體,但那是小說我曆史裏發生的事情,現實生活中,我可不太相信有什麼人知道了小姐的身份還能有真愛。
當然,以我的古怪個性,我依然會覺得她們也許有真愛,愛情這東西可是沒有人能說的好的,做不了一個幹脆不矛盾的人,是我人生的一大敗筆。
愛是什麼呢?鬼知道,沒人說的清吧。
陸白雪喜歡有事沒事來找我玩,跟我說一些很有趣的事情,她說的事情,除了男歡女愛,幾乎就沒有別的,她一年跟我說的話,還頂不上我老子有時候給我說的一句話有營養。
我不太喜歡跟她聊天,覺得太白了,我喜歡有點思想的對話,可我也拒絕不了她來找我,她太漂亮了,而且她的眼睛很大,說話的時候一眨一眨的,跟雨的很像。
“馬飛給一個姓張的老板開車,有一次去喝哥認識了徐麗麗,兩人開了房間,徐麗麗裝矜持,死活不讓馬飛碰,馬飛強把徐麗麗強奸了。
徐麗麗要報警,馬飛就哭,馬飛可憐巴巴的樣子,徐麗麗就動了心,原諒了馬飛,還說馬飛人心善,於是就嫖客愛上了婊子,成了一對。
馬飛抽的十塊錢一包的煙,天天喝紅牛,不是因為工資高,一個月不到三千花不起,這都是徐麗麗給他的,女人就是傻,要是喜歡上了那個男人,就沒救了,徐麗麗為了馬飛已經打過兩次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