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有人約他吃飯,這頓飯,他已經推遲了好幾次,再不去就顯得太目中無人了,雖然以為景彥驍的性格,從不在乎別人怎麼看他,別人的麵子還是要給上幾分。
飛快除了完這幾天積壓下來的工作,他就拿著車鑰匙出辦公室。
剛好陳一菲要敲門進去,差一點點就撞上了。
陳一菲豐滿啊,驚呼一聲,生怕撞上後自己吃大虧,連忙朝著邊上跳了一大步。
景彥驍,“……”
他這個秘書,真的什麼都好,就是身材太火辣了點。
以至於那些不了解他的人,都以為陳一菲這個秘書,就是花瓶秘書,沒事時用來潛——規則的。
陳一菲一開始的時候,總會趁著沒人抓緊衣領,滿臉緊張的問景彥驍,“景總,您不會真想潛我吧?我告訴您啊,我可是很有原則的,我隻做最正常的那種秘書。”
看著她那副,如果景彥驍膽敢對她有什麼非分之想,她輕則離職,重則咬舌自盡的樣子,景彥驍隻覺得好笑,“放心吧,你不是我喜歡的類型。”
陳一菲鬆了一大口氣,很快,她的好奇心又被勾起,湊到景彥驍麵前問他,“景總,話說回來,我做您秘書也好幾年了,怎麼從沒見過您有女朋友。”
頓了頓,估計是覺得自己用錯了詞語,強調道,“我是說正兒八經的女朋友,難道您喜歡的是男人?”
不等景彥驍回答,她恍然大悟似的“哦”了聲,“景總,我懂了,難怪現在有研究顯示成功的男人為什麼結婚率這麼低,不是因為他們找不到合適的對象,而是在國內同性結婚還不被允許。”
話說到這裏,她還安慰景彥驍,“景總,您放心吧,您這個秘密,我會替您保守的,還有啊,我真的一點都不歧視同—性—戀,我隻是有那麼一點好奇,上大學的時候,我也偷偷看過幾本漫畫,那上麵說的都是真的嗎?”
景彥驍看著滿臉求知欲的陳一菲,就一個感覺,當年他是怎麼選上這麼個奇葩秘書。
他的私事沒必要去和一個秘書解釋,他在陳一菲惋惜,為什麼這麼優秀的男人卻是個基——佬的注視下揚長而去。
後來,其實還發生了一件差點把景彥驍的肺給氣炸的事。
看羅彪出現的次數多了,陳一菲還拐彎抹角的去提醒他,千萬不要和景彥驍一起洗澡,泡溫泉什麼的。
尤其……她還強調,千萬不要在洗澡的時候彎腰去撿肥皂。
羅彪就是個粗糙漢子,很多話,他不會朝著深處去想,無意中就問景彥驍最近是不是皮膚不大好。
然後就在無意中,很順利的把陳一菲給出賣了。
這一次,景彥驍把陳一菲喊到辦公室狠狠批評了一頓,等陳一菲走出辦公室眼眶都紅了。
從那以後,關於景彥驍的取向,她再也沒好奇過。
張弛有度,本就是作為一個秘書要知道的分寸。
再說景彥驍,他睨了眼戲份十足的陳一菲,“哪家蛋糕店的蛋糕比較好?”
今天是個特殊日子,江南月肯定不知道,他卻記得很深,應該買個蛋糕慶祝一下。
陳一菲挺直胸膛,“景總,目前本市最受歡迎的蛋糕店是……”
景彥驍轉身朝電梯走去,“去訂一個最好的。”
陳一菲追上去,“景總,我的理解最好的就是最貴的,您是這個意思嗎?”
景彥驍剛要按下電梯下行鍵,陳一菲搶先一步幫他按了。
電梯很快就到,走進電梯後,景彥驍對陳一菲說:“最貴的就是最好的,你理解的很對。”
在電梯門即將合上時,陳一菲非常狗腿的對著景彥驍微微鞠躬,“景總慢走,歡迎景總再次歡迎。”
景彥驍狠狠瞪了陳一菲一眼,這話說的,他像是光顧完某種特殊行業場所後的那種再見。
陳一菲察覺到不對,撓撓頭,解釋道:“景總,不好意思,最近小說看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