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就在等這個餘地。”阿爾伯特頹然,“因為我拿那把刀沒辦法。”
“不對,不是個秘密嗎?秘密又殺不了人,”杜爾西內婭機智地糾正了話題,“這就是一張嘴對一雙耳朵的問題,要麼捂住嘴,要麼捂住耳朵唄。”
阿爾伯特望著地麵發呆。
哪兒有這麼簡單,隻要年年手裏還握著那個後門,不管是嘴巴還是耳朵,他都捂不住。
首先要解決這個問題,但這就像是神仙打架一樣,先不說兩方的實力暫時相差無幾,一不小心,可是會把遊戲世界和現實的H國都攪成泥潭的。
“啊,不對,”杜爾西內婭忽然醒悟,“你難道是在說Cy?刀、不是,秘密在她手裏?”
阿爾伯特歎氣。
杜爾西內婭正想追問,小雪花忽然站起身,警惕將頭上的獨角對準了緊閉的屋門。
咚咚咚。
杜爾西內婭警覺地握住了武器,走到門後。
“我們是過路的旅人,看到這裏有亮光,就冒昧來打擾一下,請問方便讓我們借宿一晚嗎?”
“請放心,我們隻有兩個人,一位是華夏來的遊客,我是他的向導,我們是從翡瑟斯森林出來的。”
兩個男人的聲音在門外響起,杜爾西內婭招呼小雪花靠近,將屋門推開一條縫。
門外確實隻有兩個人,一個穿著異族服飾,另一個是位普普通通的矮人同族。
“玩家?”杜爾西內婭打量著兩人。
“嗯,我是個工匠玩家,”那個矮人舉起自己的機械手臂,聲音沙啞,“一段時間沒回來,結果發現自己竟然迷了路,還連累了這位新朋友。”
“我的職業也是工匠,聽說矮人族是個很厲害的地下王國,有很多厲害的機關,就想來看看,可惜現在似乎有點麻煩。”另一位男子撓撓頭,賠笑。
“生活類玩家?這附近都是些小村子,往西走的話,就能看到很多很厲害的地下城市了。”
在未知的環境活動,麵見無法判斷敵友的陌生人,竟然不隨身攜帶武器,杜爾西內婭已經相信這兩人的話了。
“算了,你們進來吧。”
“非常感謝,”兩人禮貌地道,走進屋子後,又識趣地送上了一捧金燦燦的房租,“我們從翡瑟斯森林帶出來一些禮物,還希望不要嫌棄。”
“不用不用,你們以後可千萬不要這麼大方,很容易被人盯上打劫的,現在這邊亂得很。”
杜爾西內婭擺擺手,鎖好門,急切地撿起了剛剛被打斷的話題。
“你說的那個人到底是不是Cy?你非要去找她的原因,就是她知道了你的秘密?”
在角落裏坐下的兩個人悄悄交換了一個眼神,低頭默默地掰著幹糧。
“喂喂喂,眼神不要四處亂飄,看著我說話!你要是不說清楚,我可就把你扔在這裏不管了啊!”
杜爾西內婭坐在阿爾伯特麵前,義正言辭。
“是。”阿爾伯特謹慎地吐出一個字。
“很要命的秘密?”
阿爾伯特點頭:“最起碼對我來說,很要命。”
就單單隻是他違例進行人體試驗的事情曝光在大眾視野裏,他的職業生涯就會徹底結束。
“既然是這麼要緊的事,Cy應該不會亂講的吧,她不是這種人啊。”杜爾西內婭托著下巴,滿臉懷疑地看著阿爾伯特。
阿爾伯特撇開頭,不想解釋。
“啊,還有那個你無論如何也不想讓他知道秘密的人,他?他?是個男的?”杜爾西內婭忽得眼前一亮。
“嗯,是我的摯友,”阿爾伯特笑笑,“我們之間是跨越生死的友誼。”
“若是被他知道這個秘密的話,”杜爾西內婭的眼睛更亮了,“你會失去他?”
阿爾伯特覺得這個說法似乎有些不對勁,但也確實戳到了他的痛處,抿了抿嘴,半晌後才開口:
“這畢竟是有違他原則的事,我估計,是的吧,況且我還對他說過謊。”
杜爾西內婭同情地拍了拍他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