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屋中的男子一口接一口往口中灌著酒,地上到處都是酒壇的殘骸。身上的喜袍還沒有換下,雪揚獨自坐在洞房之中,雙眼迷離,已然是酒醉狀態。眼前的一切都是模糊的一片,唯有紫衣的身影是那麼清晰的立在自己眼前,與周圍一片朦朧相比竟顯得如此突兀。

“師傅。”盈兒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滾。都滾。”雪揚隨手把手中的酒壇子扔向門口。壇子應聲而裂,就像雪揚的心一樣。

聽到裏麵傳來東西破碎的聲音,盈兒急忙推門走進去,再不管什麼禮節不禮節。

“師傅。”她扶起醉的一塌糊塗的雪揚。

“滾出去,滾出去,找到了幸福就別再來了,沒聽到嗎。”雪揚喃喃的說著。

盈兒終於忍不住哭了起來。

“師傅,別這樣,你還有盈兒,還有門中的弟子,你不是隻有華紫衣的。

恍惚中的雪揚聽到“紫衣”兩個字,眼裏的光亮的嚇人。

“紫衣,你心裏不是沒有我的不是嗎。”他伸手抱住盈兒。“所以你回來找我了?”

“師傅,我是盈兒。”盈兒開口糾正道。她怎麼可能會是那個水性楊花三心二意的賤女人。

“紫衣,既然回來,就別再離開了,我沒辦法再讓你第二次離開我。”他沒聽清盈兒說什麼,隻是一個勁的讓她留下來。

“師傅,現下,你能體會盈兒的心情嗎?”撫摸著雪揚的臉龐,盈兒輕輕歎道,愛上了他便注定拋棄一切道德綱常。

“紫衣。”雪揚緊緊的抱著盈兒說什麼也不放手。

“師傅,我是盈兒啊,你看看我。我不是華紫衣。”盈兒有些氣急敗壞,如若被自己心愛的男子認成別的女人怕是心下都會不舒服的。

盈兒抬起雪揚的臉,讓他好好看著自己。

已經完全沒有意識的雪揚醉眼朦朧的盯著盈兒,那分明就是紫衣的臉頰。

不再顧慮君子不君子,雪揚打橫將盈兒抱了起來往床榻邊走去。

盈兒初始被雪揚的舉動嚇了一跳,縱使她再愛師傅她也沒想過會跟師傅有今日這般舉動。她知道師傅把她當作別的女人了,可是那有如何,生米煮成熟飯之後師傅還會不認賬嗎?想到這,她揚起嘴角笑了,再也不忌諱雪揚是否把她當成紫衣。

將她放在床榻之上,雪揚便棲身壓了上來,脫去了盈兒的衣衫,薄唇吻上盈兒的麵龐,繼而覆上她的櫻桃小口。

“師傅。”盈兒已經完全被雪揚所迷惑,不自覺的低喃著。

一隻手順著盈兒的曲線慢慢向下,來到她未經人事的花園,撫摸著少女最隱秘的地方,盈兒的臉紅的像顆蘋果,微微分開了自己的雙腿來接納雪揚的愛撫,另一隻手撫上她的高聳的渾圓,兩隻手指揉捏著她的茱萸。盈兒的身子極其敏感,那兩點殷紅早已傲然挺立。

雪揚脫下自己的衣服,隨手扔到旁邊,握住盈兒不盈一握的纖纖蠻腰,一點點的送上自己堅硬的灼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