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盈兒一聲痛呼,渾身忍不住蜷縮了起來。
沒過一會,那疼痛感便被另一種感覺代替,感受到了雪揚在自己體內的律動,盈兒喜極而泣,不是她不知廉恥,而是她實在是太愛師傅了,隻要能跟師傅在一起,這些事都算不得什麼。
那夜,雪揚一次次的索.求,讓初經男女之事的盈兒幾欲昏厥。最後一記衝刺,灼熱的象征著生命的種子噴灑在盈兒體內。
雪揚倒在盈兒的身邊沉沉的睡過去。獨留身旁的女子還在回想著這突來的恩賜,隻有一瞬間,她由姑娘變成他的女人,這幸福來的實在太突然。
當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照在大地,雪揚從沉睡中幽幽轉醒,頭痛欲裂,滿屋的紅色還在提醒著他昨日的鬧劇,身上的大紅喜袍還掛在身上,隻是有一絲怪異的感覺襲上心頭,昨日,他依稀記得身邊有一女子,難道是自己的幻覺?他皺緊眉頭,不管怎樣努力都無法回憶起昨晚所發生的事。
盈兒把自己換洗下來的衣服清洗幹淨之後便回房休息了,昨夜的師傅實在是太過熱情,直到現在她的雙腿還酸軟著。
其實她真的想遵從自己伊始的想法,留下來,等著師傅睜眼第一個便看到自己,讓他認清他與自己已經做了那檔子事,那時的師傅可能會大發雷霆,但是他不怕師傅罵她懲罰她,隻是如若真的那樣做了,師傅的心裏一定很不好過吧。
她不願讓他不好受,因為愛他,所以想好好的保護他,盡自己的微薄之力,讓他盡可能的快樂,華紫衣那個賤女人,給他帶來的傷痛實在是太深太深了。盈兒坐在椅子上遙望著碧藍的天空。
自從那日起,派裏總是有些流言蜚語傳來,大致意思不外乎就是盈兒當日晚上去到雪揚屋裏之後第二日清晨才回來。對此,雪揚的心裏一直揪著塊疙瘩,那日早上自己醒來時便覺得有哪裏不對勁,難不成是自己酒後侵犯了盈兒的處子之身?倚在榻上閉眼假寐的雪揚早已恢複了往日的妖魅模樣,,即使這是他努力營造出來的假象,那他也要如此下去。
“師傅,飯菜已經準備好了,可以用了。”正想著,盈兒的聲音便傳了來。
雪揚終於睜開了眼睛,打量著麵前的少女,不似以往的俏皮,現如今的她麵上竟多了絲嫵媚的風韻。
“盈兒,為師問你件事,你要老實回答。”雪揚坐起了身,麵上也跟著嚴肅起來。
聞言,盈兒隻是微微一愣,她知道師傅想問她什麼,近日裏派中的一些傳言她不是沒有聽見過。
“盈兒知道師傅所問何事,如若盈兒說沒有呢?”打定主意,她還是決定隱瞞雪揚那晚的事實。就算坦白也絕不是此時此刻。
雪揚沒有說話,隻是靜靜的看著盈兒,今日的她似乎與往常不太一樣,可具體是哪不一樣他實在是沒有觀察出來。
“好了,我知道了,你先下去罷。”最後,雪揚擺擺手,又陷入了自己的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