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在愛德華歐巴跳出窗戶那一刻,秦真真眼神一閃,迅速地飛出一隻飛鏢,直中愛德華歐巴緊俏的屁屁。
隨即,秦真真就聽到窗戶下去傳來一聲悶哼。
哎,她剛剛又忘記提醒這位,下麵有她修剪後沒來得收拾的樹枝,或者愛德華歐巴的後.庭也如丁鼎一樣的菊.花殘了吧。
秦真真這好端端的一枚山寨‘貝拉’,生生成了‘菊.花殺手’。
‘啪’的一聲,燈亮了!
“真真,出什麼事了?”秦家五個男人各持武器,先後竄進了秦真真的房間。
除了老爹和三哥以外,其餘三人都是一臉興奮。這些都是寂寞的武者,找不對手的日子是孤獨的,有點風次草動就亢奮了。
“有個覬覦我美色的男人溜了進來,不過我也讓他帶傷離開了,或者還會遺憾終身。”秦真真摸了摸嘴唇,恨恨地道。
TMD,山寨愛德華哥哥太不懂憐香惜玉了,竟然將她的嘴唇都給啃破了,真疼。
“小妹,你沒事吧?”三哥秦西上上下下打量著她,擔憂地問道。
“沒事,不過就是被啃了幾口。”秦真真同學向來不是個扭捏的小白兔女生,對於初吻之類的東東,沒有潔癖情結。
話說,她的初吻貌似是在幼兒園的時候,強迫獻給了一枚俊秀的小學一年級哥哥。
獻吻之後對方激動哭了,秦真真開心之餘,還好心地把自己舔了一半的大板糖,咬下一半分給對方。
可是在她好心地將帶著自己唾液的大板糖,強行塞進對方嘴巴裏的時候,俊秀小正太更加激動了,哭得更加厲害了。
哎,其實秦真真當時真不是故意要塞爛人家嘴角的,隻不過是大板糖太大了,強行塞進小正太嘴巴裏很困難,所以她使了點蠻勁。
於是,秦真真有關初吻的回憶就充滿了血和淚。當然,血和淚都是小正太男生的。
老爹見她身上的衣服完好無損,這才稍許安心,問道:“到底是誰?又是丁鼎那小子麼?看來,他被教訓得還不夠。”
“不是他。”秦真真想起愛德華歐巴,也覺得奇怪。
這個男人,莫名其妙地出現,莫名其妙地吻她,又問些莫名其妙的問題,莫非是一條街外的那家精神病裏跑出來的一枚麼?
是來和她探討有關‘我是誰,誰又是我’這種高端的能殺人的哲學命題麼?
老大,我不是呂秀才,別找我討論哲學呀。
秦真真一個頭,兩個大。
“那是誰?”秦家五男一起問道。
“不知道。”秦真真搖搖頭:“沒看清他的臉。不過身手很敏捷。”
老爹和三哥秦西的臉色漸漸凝重起來,能在秦真真手下討了便宜離開,那個人身手可不是一般的敏捷。到底是什麼人?
“以後小心點,睡覺前記得鎖窗戶。”三哥秦西囑咐道:“還有,洪爺那邊你你好久沒去了,明天去一趟吧。”
一想起那個老頭兒,秦真真就不免煩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