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她派人將顧瞬華弄暈,然後抱到後院的小柴房內。隨後她唯恐此事不成,還特意讓人給被打暈的秀才下了催情藥,等確定那秀才從昏迷中醒過來,又等了一會,想著他們苟且之事已成,才帶人衝進去。
並且,事後她還查驗了床單,確實有一塊暗紅的血漬,她才放心,讓丫鬟將那床單藏起,隨後去叫的老爺。
莫傾城冷眼看著趙瑞芬臉上的表情,心底冷笑一聲。她知道她在想什麼,其實那晚也是非常凶險。
當時顧瞬華被弄暈,醒來之後發現那秀才已經欺身而上正在脫她的貼身中褲,她死命掙紮,在爭鬥中手腕被自己掉落的簪子劃破,流了一些血。
說起這個,她還是要感謝趙瑞芬想要陷害她的那份迫不及待。正是因為她的迫不及待,才讓顧瞬華不至於被那被下了藥的秀才汙了清白。
事後,手腕上流下的血被趙瑞芬陰差陽錯的誤認為是處子之血,遂急匆匆去請老爺。
顧正青聽女兒如此說,知道今日如果不找個穩婆驗一驗,無法讓眾人信服。便囑咐管家卻找穩婆。
管家剛要離開,卻被夏夜淩喊住,他對顧正青淡淡道:“本王是這次事件的見證人,這穩婆的事由我去找最為公正吧?”
顧正青連忙迎合著說:“二皇子出手,那是再公正不過的了。”
夏夜淩點頭轉身囑咐末年去找穩婆,末年得令匆匆而去,不一會便帶著穩婆急匆匆回來了。
當下,莫傾城跟著穩婆進了內間,不一刻檢查出來。
趙瑞芬似乎比顧正青還要著急,急著問:“情況如何?”
穩婆滿臉堆笑道:“夫人不用擔心,二小姐至今還是完璧之身,清白無暇啊!”
顧正青鬆了一口氣,趙瑞芬卻是一怔。
莫傾城冷笑一聲問趙瑞芬:“大娘要怎麼說?當日我既沒有與那秀才發生苟且之事,也算不上是通奸了吧?”
趙瑞芬回過神來瞪眼強辯道:“你就算是沒有通奸,也有想要通奸的行為,不然為何半夜裏私下約了那秀才在後院的小柴房相會,還鑽進一個被窩裏?隻能說,你們還沒來得及成其好事,就被我們抓住罷了!”
莫傾城冷眼看著他揚起聲音問道:“好,就算假設我真的與那秀才想要做出苟且之事,半夜裏偷偷摸摸約會,那瞬華想要請問大娘,這麼隱秘的事情您是如何得知的?又怎麼會那麼好巧不巧的正好是在瞬華與那秀才共躺一個被窩的時候帶人闖進去?”
此問淩厲尖銳,咄咄逼人,加上她高揚的聲線,疾快的語速,竟隱隱透著幾分凜然的氣勢。讓人不由的要順著她的思路去想,去質疑,是啊,這大夫人怎麼會那麼巧碰到此事?
顧正青此刻已經完全被女兒的思緒帶動,轉頭去問夫人:“是啊,夫人,你怎麼會帶人闖進去?”
趙瑞芬頓時心神大亂,從來沒有想過顧瞬華竟然會不死而回,更沒有想過,一向柔弱無知的顧瞬華在回來之後竟會變得如此淩厲難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