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廣州發往北京的火車上一個普通的車廂內,一個笑容恬淡的女人手上捧著一本厚厚的資治通鑒,安靜的細讀著,經過她身邊的人,就算是古稀的老者,也會忍不住的多看幾眼這個帶著一副金絲眼睛的小女人。
裳雨,在她年幼的時候,父母因為飛機失事而離開她的身邊,所以在她長大以後,也一直有著一個這樣的習慣,如果沒有重要的事情的話,就算路途在遠,她也不會選擇飛機作為交通工具的。
一下子,火車震動了起來,並逐漸的開始加速,但就算是這樣一件稀疏平常的小事情,卻也讓見慣了風浪的裳雨的眉頭微微的皺起了一下,因為在這個世界上,就沒有十全十美的人存在。
“不知小姐是否一人獨自遠行?”
一聲標準的戲黔,在句子的末尾處,還有一個突然的升調。
裳雨緩慢的抬起頭來,從下至上,簡單的牛仔,T恤外加一頂壓的很低,看不請樣子的鴨舌帽,不過,裳雨在看到這個青年手上的那枚樸實的白金尾戒的時候,眸子中,便狡婕連閃。
裳雨把書放下,雙手拄著下巴,稍稍的偏著頭道“信不信我一路都不理你?”
在得到了如此嚴重的最後通牒以後,林凡哈哈一笑的便把自己頭頂上的鴨舌帽摘了下來,順手就仍到了一邊,但同時,嘴上還不忘用剛才的調調說道“小姐果然聰明過人啊。”說著,便與早就咯咯的笑個不停的裳雨來了一個結實的擁抱,惹得周圍人唉聲歎氣不斷。
裳雨笑逐顏開,微微的挪了一下地方後,就膩在了才坐穩身子的林凡懷裏,道“小凡怎麼想要陪我回北京的?”
林凡低歎一聲,隨即又是長長的輸了一口氣,而後才道,“老婆太漂亮,也是件不省心的事兒啊、、、、”
裳雨伸出手去,捏住林凡的鼻子,左右的微搖了起來,學起了林凡的口氣道“那老公是不是也不能太帥,否則就會麻煩不斷呢?”
林凡點頭,“是不能太帥,但如果要是帥到不是人的話,就另當別論了。”
果然,裳雨在聽到林凡如此另類的詮釋以後,馬上就撲到了他的懷裏,笑的全身都顫抖了起來。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全身NIKE的學生模樣打扮的年輕人恰好走到了林凡的身邊,在從背影上看到裳雨的動人曲線以後,不自覺的輕咬了一下自己的嘴唇。
林凡見此,故事的伸了一個懶腰,報懷裏的裳雨緊了緊以後,打著哈欠的說道“也不是太幸福。”說罷,還不忘美美的在裳雨的額頭上親了一口,滿臉氣死你不償命的表情。
年輕人悻悻然的走開,而就在林凡認為不會有人在來打擾自己的一路香豔的時候,一個麵色泛白的中年男人卻走到了他的對麵,在看到林凡有些哭笑不得的表情以後,這個中年男人對著林凡微微的點頭示意的道“你們很般配。”
林凡木然的點頭,但對麵的男人卻已經坐在了位置上麵,這時,裳雨也在林凡的懷抱中坐起身來,簡單的梳理了一下自己的頭發,對於這個陌生男人的祝福,微笑著還禮。
中年那人的眼神一亮,顯然是對於裳雨的落落大方很有好感。
中年人眼光微轉,當他看到裳雨麵前擺放著的資治通鑒的時候,有些惋惜意味的輕聲一歎,“現在的年輕人,能靜下心來讀讀國學的,已經很少了,小姑娘很不錯。”
裳雨依舊是保持著原有的神態,輕輕的擺手道“叔叔您過獎了,我也隻是隨手翻翻而已的。”
林凡坐在一旁,細細的打量著麵前的這個中年男人,一副病容,但卻不失儒雅。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身穿寬莎外衣,裸露著的白皙肩膀上,掛有兩條精致的吊帶內衣的女人走到了這個有些病容的中年男子身邊,雖然還沒看到正臉,但隻是從側身的曲線和胸前的突起上,林凡很自然的就給出了一個不錯的分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