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兒,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
“是···是太妃求了太後,把宛迎指給了博果爾,所以宛迎沒能參加殿選。”
順治已經知道宛迎不能參加上次的秀女殿選,是太妃事先求了太後,把宛迎指給了博果兒,不讓她參加殿選,因為宛迎太優秀,想必皇上也會鍾情於她,到時候一旦入選,就輪不到她家的博果兒了,所以還是先下手為強,索性先求了太後,把宛迎直接指給了博果兒,不用讓她參加殿選了,太妃的心裏跟明鏡兒似的,她知道太後顧及先帝的麵子,肯定會答應她的請求,而且之前皇上並沒有見過宛迎,既然是太後的請求,再加上他又對太妃存有歉意,不過是賜給博果兒一位福晉,當然會如她所願了。不過,宛迎很快就會回到皇上的身邊了。
這日,皇上又召見了她,我並不吃醋,反而迫切的希望她與皇上盡早在一起,入宮前,我還很討厭宛迎,因為她以後會跟我搶丈夫,可是現在我也想明白了,曆史不就是這樣嘛,佟妃那樣得寵,還不是照樣隨著董鄂妃的進宮,被皇上拋在腦後了。
短暫的見麵之後,皇上派人把宛迎送到了我這兒,先前我請求他召宛迎入宮,想和宛迎敘敘舊,皇上他沒隻顧自己和宛迎你情我濃,還記著這事兒。
“妾身給景貴人請安,景貴人萬福。”宛迎向我行了萬福禮。
“都是自家姐妹,福晉不必多禮,快請坐吧。”看目前的形勢,宛迎進宮,指日可待。皇上已經與博果兒鬧翻了,朝中對此事更是議論紛紛,越是這樣,他們要在一起的感覺就會越強烈。
宛迎愣了幾秒鍾,隨即說道:“景貴人真是抬舉妾身了,妾身怎能與貴人互稱姐妹。”她坐下後,問道:“不知景貴人召妾身前來,所為何事?”
“左不過是一些小事,許久未見,特意找福晉來敘敘舊,福晉近來如何?”
“多謝貴人掛心,妾身的身體並無大礙,隻是頭痛腦熱是常有的事。”
“聽說皇上最近經常召見您,可有此事?”
“這…有,皇上隻是···隻是與妾身探討詩詞歌賦,再無其他。”宛迎低下頭,小聲的解釋道。
“看來,皇上與您挺談的來,到是我們笨嘴拙舌的,皇上也不願與我們探討啊。”
“景貴人您說笑了,妾身…妾身真的…”
“好啦,我又沒有要責怪你的意思。還在叫我景貴人,隻差一步,咱們就可以在宮裏做姐妹了,實在可惜。”
“妾身哪有貴人這樣好的福氣,當初就連殿選妾身都不得參加。”
“宛迎,你現在過得好嗎,十一貝勒對你怎樣?”
聽到我叫她的閨名,宛迎有些激動:“他…對我還好。其實,不入宮也好,現在府裏隻有我一個,比宮裏更多了幾分清靜。”
“一個人在家難免悶些,福晉與我算是舊相識,可經常來我這儲秀宮小坐,咱們姐妹一處,好解解悶。”
“多謝景貴人美意,妾身怕擾了貴人的清靜。”
“怎麼會,再說了,皇上也盼望福晉能常來呢。”
“貴人取笑了。”
“宛迎,既然咱們都是姐妹,有些話我就直說了,這幾日你常出入養心殿,太後和太妃早已知曉,顧著貝勒爺的麵子,此事才沒有提起,可畢竟紙包不住火,貝勒爺已經知道了,你打算怎麼辦?”
“說實話,我與皇上是一見如故,交談甚歡,可我從沒想著要做出什麼越距的事來,我們隻是很聊得來的朋友,僅此而已。”
“那你從沒想過要進宮嗎?”
“貴人,是皇上讓您來問我的吧,我還是那句話,進宮不是我所想的,我隻想平平靜靜的過自己的生活,不想攪入宮廷水深火熱之中。”
“我問你,你愛皇上嗎?”
“這···貴人怎麼會問妾身這個。”
“你隻管回答我就是。”
“妾身不知該如何回答,皇上對我來說是遙不可及的,我對皇上的感覺也都不再重要。”
“宛迎···”
“妾身府中還有些事要處理,先告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