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硯報之一笑,“這麼自信?”
“自信也是傅相給的,傅相覺得呢?”鳳邪似笑非笑。
傅硯往旁邊挪了挪,對鳳邪道,“過來。”
想了想,鳳邪便坐在了他剛剛挪出來的位置。
傅硯一甩手,四周的幔簾便落了下來,擋住外麵的視線,握住她冰冰涼涼的玉手,緊緊的裹在手心,心裏便柔軟了幾分。傅硯低頭吻了吻鳳邪的眉心,低沉曖昧的聲音在鳳邪耳邊響起,“這樣閑王是不是更有自信了?”
“不。”鳳邪想了想,“如果傅相真的傾心於我,反而不會如此輕薄於我,應該是更加重視於我,做什麼之前也會先問過我願意不願意,你這樣不負責任的輕薄,說明傅相隻是想玩玩。”
“你這丫頭說話,讓人聽的不舒服,本相願意負責,閑王願意嫁我麼?”傅硯笑得涼涼的。
“若我要嫁你便要舍棄閑王的位置?詐死之後以我的身份去你丞相府為妾麼?”鳳邪笑問。
他捏著她修長如玉的指尖,溫熱的指腹在她手背上慢慢移動,“為妾不願意,如果為妻呢?”
“多謝傅相抬愛,如果傅相不怕背上罵名,入我閑王府做個男寵,本王歡迎之至。”鳳邪不冷不熱的說著。
“我能親你麼?”傅硯低頭,一本正經的問。
他微微靠近,鳳邪身上若有似無的淡香,淡淡的充盈著他的呼吸。似淡淡的墨香,相較於脂粉味,墨香竟是格外的好聞。
鳳邪伸手抵住傅硯的胸口,不讓他靠近,“不可以。”
傅硯無奈一笑,“你看,所以說本相何必多此一舉問你願意不願意,因為你肯定答不願意,本相的脾氣很怪,就喜歡強人所難,不願意我就偏要做,願意我可能就沒興致了。”
鳳邪的手鬆了鬆,挑眉,不信任道,“真的?”
傅硯對著鳳邪鼓勵一笑,“你試試?”
“好,你親吧”鳳邪撇開臉,不看傅硯,總覺得傅硯在坑她。
“如你所願!”他伏在她耳畔低語,輕輕的咬住了他的耳垂,這撩人的嗓音帶著少許暗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