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7幫太子翻誰的牌子呢(1 / 2)

且說張清純回了東宮,姚政在她的房間裏,又是一片的狼藉,她的氣血上湧,幾近發瘋。

偏偏,這件事的始作俑者在那邊十分的委屈。他蹲在門口,雙手支撐著下吧,仰起頭看著天空,嘴裏念叨著的是:“清清怎麼還不回來。”

“姚……?”她大吼一聲,那個政字還沒有喊出來,就有一個人飛快的將她抱在了懷裏,不出意外的吧唧親了她一口,摟著她的腰,“清清你回來了。”

“呃……”她一股火悶在了胸口。大爺的,她也要抓緊練功,尤其是輕功。

“累了嗎?你穿這麼多衣服應該很重。”他說著就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將她的衣服脫掉了,她再一次隻穿著一件衣服同他站在門口。

“你……”

姚政將她打橫抱起,走到了內間,在塌上放了下來。她的鞋子上沾了雪,這會兒已經化成了水,姚政將她的鞋襪脫了下來,將她的腳握在了掌心,不由得皺眉,“怎的這樣冰涼?”

那股溫熱到來的瞬間,她抖了一下,心跳也跟著有些亂,她告訴自己,這是走路太快的緣故,或者是被他破壞東西給氣的。她板著臉,“下雪,我有什麼辦法。”

他仍舊皺眉,“下雪為何還要出去?”

“我去給太後請安啊。”

“請安?為何請安?”

張清純白了他一眼,“規矩就是如此,你以為我願意啊!”

“那這規矩不守也罷!太後,這臉皮可真是太厚了!”他嘟著嘴說了一句,握著她的腳更加心疼了起來。

她趕忙去捂住他的嘴巴,叮囑道:“太後是你的奶奶,你以後不能說這樣的話,知道嗎?!”

姚政吻了下她的掌心,她卻還感覺到他滑滑的舌尖觸碰著自己的手,她一個心慌就收了回來,他笑著說:“知道了,清清說什麼,就是什麼。”

她頗為得意,“當真?”

“嗯。”姚政點頭,滿滿的答應。

“那你答應不管我犯了什麼錯,你都得饒恕我。”她這樣說,有一大半的原因是因為她想到了,太子這次中毒跟自己有關,雖說當初也是為了救他,但是一旦抖露出去,她吃不了兜著走,這會兒還是來個保命符比較好。

“好,我答應。”

她笑了笑又想,“口說無憑!”

姚政明了,去拿了紙筆,“立字為據可好?”

“行!你就寫免死好了,順便蓋個印。”她從桌子上撈了一塊糕點,放在嘴巴裏嚼了起來。

他倒是真的依照她所說,寫了饒恕與免死,蓋上了太子的印信,張清純還逼著他安了個手印,如此她才滿意的收緊懷裏。又想起他現在喜歡撕衣服,怕他給弄懷裏,於是專門找了個錦囊裝著,又縮進了錦盒裏,最終放在櫃子裏,加了三把鎖,這下總算是放心了。

“睡吧,我困了。”玩了一會兒他說道。

張清純瞧了瞧天色,也該準備睡了。她叫來了孔孟,將之前封的六位側妃的畫像都拿了來,擺在了姚政的麵前。

“你瞧瞧喜歡哪個。”

“為何?”他站在畫像前,不明白為何她要這麼問。

“你別問,隻管看,喜歡哪個?”

姚政聽話的仔細瞧了起來,在畫像前來來回回的走,仔細端詳,許久也沒有個結果。

張清純瞧了一眼也是一臉的無奈,歎息了一聲,這宮廷的畫師也忒不靠譜了,好好地姑娘愣是給畫成了這樣,這照比姚政的畫工,那是差的老遠了。

“你隨便挑吧,以後再給你找點好貨色。”她喝了口茶,意興闌珊。

“清清,這幾幅畫畫的太過刻意,作畫之人雖然是技巧嫻熟,但是毫無感情在其中,屬實不是佳品。”他巴拉巴拉的開始點評每一幅畫,頭頭是道,句句在理。

孔孟膜拜之,“殿下英明!”

啪,張清純給了孔孟腦袋一巴掌,“英明個屁!現在是選姑娘睡覺,誰讓他批評人家畫師了!趕緊挑,挑完了洗洗睡!”

姚政的眼睛眨了眨,有些疑惑:“選姑娘?洗洗睡?”

“是啊!”

“誰要睡?”

“廢話,當然是你,這東宮除了你還能有別的男人嘛?”

“可是清清,我隻想跟你睡。”

“呃……”她撫了撫因為穿金戴銀而沉重的腦袋,將他拉到了桌子前坐下,“大丈夫理當三妻四妾,尤其你還是太子,要為皇室著想,多生子嗣,福澤後宮。”

“我福澤你一人不好嗎?”

她翻了個白眼,耐心的說道:“本宮白天為你打理東宮,晚上理當休息,不宜加班了。所以,夜班還是要別人來幫本宮分擔一些才好。”

“你是覺得累了?”

“差不多吧,總之你多去別人房裏看看呀!”她嘿嘿的笑起來,搓著手,這樣你就不能隻破壞我這一家了,哈哈哈。

她還沒笑多久,就聽見姚政說:“可這弱水三千,我隻習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