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蚻邇走到了剛剛抓住壬麟的地方,彎下腰,撿起了草叢中的一塊玉佩,這塊玉佩他記得,這是壬府的傳家玉佩,壬麟一直是佩戴在身邊的,從沒離身過,果然是他。胡蚻邇將玉佩拿在掌心中摩挲了一會,又放入了懷中,他已經想出了對付閔千千的辦法了。
既然接近不了閔千千,那就是計將閔千千引誘出來,他可是隻道在這後宮之中,誰對閔千千來說是重要的。月光下,胡蚻邇臉上浮現一抹陰謀的笑意。
西殿內的閔千千猛地打了一個寒顫,閔千千無奈的看著趴在地上的拓跋珪,走過去,吃力的將拓跋珪扶了起來,拓跋珪搖晃著手說,“嘿,朕還能喝,來!千千,我們來幹一杯,嗝,不對,這是我們……我們洞房花燭夜還未補上的合巹酒……”本以為拓跋珪隻是喝幾杯意思意思,沒想到他這一喝就是喝了好幾壇的分量啊!
“拓跋珪,你醒醒啊!阿開?真是的,重死了!”閔千千拍了拍拓跋珪的臉,沒有反應,隻好繼續將拓跋珪吃力的扯了起來,無奈拓跋珪實在是太沉了,閔千千怎麼扯都扯不動,蔥白的手掌在拓跋珪的身上摸索來摸索去的,就是無法讓拓跋珪移動半分。
拓跋珪突然抓住了閔千千的手,眼神迷離的看著閔千千,笑著說:“嗝……女人,你知不知道你在玩火!千千……朕……朕想要你!”拓跋珪猛地翻了個身,將閔千千壓在身子下,居高臨下的看著閔千千。
閔千千被這姿勢弄得有些臉紅,皺著眉嚷嚷:“拓跋珪,你想幹嗎?快給我起來!”
拓跋珪點了點頭,說:“嗯,朕想幹!千千……朕,嗝……真的好想要你,放心,朕絕對會對你好的!”拓跋珪說完就要低下頭去,雙手鉗製住了閔千千的臉,迫使閔千千和他對視,看著拓跋珪近在咫尺的嘴,閔千千覺得有些悲涼,難道就要這樣在這失去所有?拓跋珪準確無誤的擒住了閔千千的紅唇,忘情的吻著。
與聶梓傑不同,聶梓傑的吻永遠是冰冷著的,很難擁有溫度。拓跋珪的吻是火辣辣的,像是要把真個世界都燃燒殆盡似的。閔千千有些難受的想要反抗,雖然她並不討厭拓跋珪,可是卻對他的這種舉動產生了本能的抗拒。
“拓跋珪,你快停止下來!”閔千千掙紮著,嘴裏也含糊不清的說著,拓跋珪對閔千千的反抗采取了無視,倒在地上的兩人就這樣糾纏在一起,火熱的吻,纏繞在一起的青絲,漸漸淩亂的衣裳。
男子深情迷離的目光,女子無奈忍受著的眼神,一切都在這這夜色中膨脹……
殊不知,有一雙眼睛正狠毒的盯著這一切。“皇後娘娘,咱們要回去麼?”慕容蔓兒的貼身宮女有些害羞的低下了頭,不敢看裏麵香豔的情景。
慕容蔓兒拽緊了拳頭,她可真是作踐自己,沒事幹嘛非得來看別人我儂你依,看著拓跋珪那深情的眼神,慕容蔓兒的眼眶有些濕潤,隨即又被憤怒代替了。
閔千千,很好!你成功挑起了本宮要你死的決心,哪怕是賭上這條命,本宮也必須親眼看著你死去才安心!慕容蔓兒閉上了眼,轉身,甩袖離去。
你的情他不接受,他卻將情放在了另一個不接受他情的人的身上,這是悲哀,還是無奈?口口聲聲的說帝王不會有情,那現在又在做什麼?拓跋珪!你置我於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