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啊!不管是誰,來個人好不好,救救我,救救我啊!”我叫的撕心裂肺,眼淚蜿蜒而下,滾燙的溫度灼傷了我。
祁北音懲罰似的狠狠地在我身上咬了一口,我痛的倒抽一涼氣,一轉頭就對上他嗜血的眸。
“這種時候你還有空分心去看別的男人?”
祁北音的手用力的擠壓著我的皮膚,皮膚擠壓的滋味痛的我直咧嘴,這一幕落在慕容瑾眼裏他頓時掙紮的更厲害了。
我哭得嗓子都啞了,拚了全身的力氣在祁北音身下奮力掙紮,我奮力想要脫離他桎梏的動作越發在祁北音的怒火上火上澆油。
他一隻手大力捏著我的腕骨將我固定住,另一隻手猛甩給我兩個耳光,我被祁北音打的天旋地轉,嘴角滲出血來。
“想看的話,本王就讓他看看更有意思的。”
語罷,祁北音一撩王袍,直接趴在了我身上,身下用力一動。
那一刻,一直掙紮的我陡然安靜下來,淚水潺潺的從我無神的眼眶裏湧出來,祁北音根本沒有把我當成人,沒有任何感情的在我身體裏馳騁。
撕裂的疼痛和隨著他每一次的動作,我身上滲著鮮血的傷口都被雜草摩擦的更疼。
可這些,都比不上祁北音帶給我的屈辱,這一刻我寧願我從來沒有出生過,我恨不得立刻去死,也不要承受他給我帶來的無盡的羞辱。
慕容瑾發出瀕死的困獸一般的怒吼,我的心如死灰和祁北音的暗自得意形成了鮮明的對比,良久,他才像是玩夠了奴仆般將我鬆開。
我的臉頰高高腫起,嘴角的血跡已經幹涸,渾身都不受控製的抖動著。
“看清楚了麼,慕容瑾,即便是本王不要的女人,也不是你能染指的存在。”
丟下這麼一句毫無感情的冷言,祁北音慢斯條理的整理著衣衫,任由我一動不動的躺在幹草上。
一場風暴過後,我渾濁的眸子動了動,地牢裏潮濕的厲害,光是被丟在這裏,都感覺身體裏的骨頭被拆碎了一樣的疼。
慕容瑾已經暈了過去,卓爾不凡的人現在如同一條死魚一般被掛在鎖鏈上,那些愧疚如同炙火一般烘烤著我,我無能為力,隻有平添羞辱。
“你……你怎麼敢,在別人麵前……”我羞憤交加,恨不得現在就一頭撞死。
“本王有何不敢。”祁北音揪著我的頭發強行讓我的臉高高揚起,手指剛好捏在我腫脹的臉頰處,我痛的厲害,仍堅持不發一聲。
“本王的王妃還真是天生麗質,隻是不知道等下被本王那些下屬看到王妃這般模樣,就不知道是否還能如本王一般溫柔。”
祁北音冷笑,露出淬了毒藥一般的陰森白牙。
我喘著粗氣,眼神狠得恨不得將祁北音千刀萬剮。
難不成他要將我送給那些看守大牢的侍衛們?蒼白的唇被我咬破,我渾身已經一點力氣都無,冷汗早就把我發絲打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