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七章 結局一(3 / 3)

“算,恭喜你。”

“嗬,謝謝。”

“早點回去也好,到時快生了,給我發個郵件,我會去看你的。”

“生意忙就不用來了,我在那邊會請好所有的人,你請放心吧,我也不是小孩子了,很多的事情會處理,會做得細心,努力去完美。”

“生意上的事,倒是不是很忙,上半年很多行業都會比較淡,自已的公司,辛苦一年又一年,放自個些假也是很合理的。”

我便是知道林端是有能力出來一個人做的,不靠著林家,也不仗著林夏,離開了他,林端一樣活得很好。

我想,我亦也是。

“這麼多天,還是小心著點吧,總是害怕會發生什麼事?”

“嗬,哪會呢,你不要想得太多了。便是林夏想要強求我回以前的家,但是你也要知道,他是不會傷害我的。”

“有事給我電話。”

“必須的啊。”

“明天一塊兒吃個飯吧。”

“嗯,好啊,東子這麼忙,咱就不約了,喬東城也沒時間呢,就秦瑞和你清閑一點。”

他送我回去,在秦瑞家裏坐了一會,三人聊聊說說的。

突兀的電話,卻是響了起來。

秦瑞去接,一會兒臉色凝重的。

林端便問:“怎的了?”

“我的車讓人給砸了,物業打電話過來的,是XX區的。”

“趕緊去看看。”

他們不讓我去,叫我關好門,誰來也不許開,順便把電話線拔了才出門的。

第二天才讓我看,那車砸得都快成廢鐵了,倒真的是砸得很狠啊像有什麼深仇大恨一樣。

是誰呢?我想來想去沒想到,監控讓人破壞了,也無法看到,小區裏也正在查,快中午才把錄像傳了過來。

我一瞧到紀小北那丫的車,我就知道是誰了,準是他。

居然去砸秦瑞的車子,難道在嬰兒用品城,他以為我和秦瑞在一起了,我懷的是秦瑞的孩子……真是汗顏啊。

紀小北你能不能不要那樣的狗血,那啥,你憑什麼就砸秦瑞的車子啊。

真是的,太過份了。

我也不動聲色,跑進房裏去說睡一覺,抓起電話就拔他的號碼。

他的號碼,我依然還是記得清楚的,一個一個阿拉伯的數字組成的,可我還是記得那麼的清。

響了好幾聲才接的,有點傲慢地說:“誰?”

我也很衝地說:“我。”

“千尋。”

“是,你憑什麼砸秦瑞的車?”

他冷笑:“怎麼,心疼了,不就是一部車嗎?出不去了?還是損不起,我賠你們一台更好的啊。”

“誰要你的臭車,你憑什麼砸啊,憑什麼啊?”我無法淡定了,脾氣來得那麼的急,那麼的衝。

他倒是笑了:“誰說是我砸的。”

“別以為破壞了監控我就不知道是你了,我一瞧著你的車進了小區,我就知道是你這廝幹的好事,紀小北,你憑什麼啊?”

“小爺想砸就砸,你想怎樣?”

“……。”我我我,我恨不得拍死你。

可以這麼衝說話,可以這麼討厭鬼一樣麼?

“紀小北你這個討厭鬼,我跟你已經分手了,如今也是各自有新生活了,別告訴我,你現在放不下,哼哼。”

“關你事?”

“是關我事。”

“關你屁事。”

他分明是想鬥嘴吧,我怎麼就傻傻的打電話給他了,自找氣來著。

啪的一聲就掛了,然後一個人咬牙,氣啊,我的冷,我的沉著,淡定上哪去了呢?

怎生的一遇上紀小北,什麼理智都會丟到天邊去。

電話再響,我沒接,我猜想是他的。

外麵的秦瑞接了,可一會又說:“千尋,你電話,東子找你的。”

“哦。”原來是這樣啊。

我應了聲接了電話,秦瑞那邊就掛掉,笑嗬嗬地說:“東子,啥事啊?”

“我是你紀小爺。”

“你有病。”居然還是他,秦瑞你丫的太單純,又讓人騙了。

“你有藥?”

“滾蛋。”

他就笑,那個得意啊:“秦瑞真是單純的瓜娃子啊,本小爺砸了他的車,還讓他心甘情願地轉電話,你說一會他知道會不會吐血啊,要不你現在掛了,我現在打電話再給他,好好告訴他。”

我真的見過壞人啊,可我還沒有見過紀小北這麼腹黑的。

“你丫要是有本事,就去鬥你哥去,別拿我們窮開心來著,紀小北你有毛病沒啊,趕緊的去看,我和你分手很久了。”

“七個月又十天了。”

是啊,是這麼久,我也記得清楚。

“我看有病的人,才是你陌千尋,是你先打電話給我的。”

“我承認,我有病。”啪的一聲,又把電話給掛了,第一件事就是把電話提起來放在一邊,我讓你打,我讓你再騙秦瑞試試看。

反正我沒有手機,哼哼。

但是一會兒,我又無語了。

秦瑞敲門說:“千尋,睡著了沒有?”

“還沒呢。”

“可能我這的電話出問題了,我一會讓人來修修,剛才說沒和你溝通到呢,這不,又打我手機上來了,哦,是東子老婆。他們夫婦倆說要請你吃飯,你們聊吧。”

我開了門,看著秦瑞,秦瑞你就是一隻小白兔啊,丫的還是紀小北那廝,一定是他的。

他把你的砸得稀巴爛,現在還三番二次讓你轉電話,你還深信不疑,世上哪兒去找像你這麼純潔的人啊。

唉,我拿了手機去進去,還是不要讓秦瑞聽到為好,會太打擊他了。

“混蛋。”我低低地罵。

手機那邊的人,就低低地笑。

“怎麼不裝女人了?你什麼時候成了東子他老婆了。”

“請你吃飯,是真。”

“誰稀罕你請吃飯啊。”

“陌千尋,你還欠我一頓飯?”

“我什麼時候欠你飯了?”

“你欠我一頓散夥飯。”

“紀小北。”

“呃。”他低低地應了一聲。

“你無聊不?”

“還好,百忙中抽出點時間來無聊著。”

我磨牙,有種想將他掐死的衝動啊。

“好玩不?”

“挺好玩的啊,主要是打發時間。”他老實地說。

“啊。”我尖叫一聲。

他就笑了:“怎麼的了。”

“我們分手了,幹嘛還這樣子,我過二天走,也不會再回來的了。”

“秦瑞似乎沒去,也去不著,我查了他的公事,下個月有幾個大項目,必須親身出麵的呢。”

“我們的事,不用你管。”

“民政局裏也查了,尚是已婚婦女。”

“你還查了什麼?”

“倒沒有再查什麼了。”他很老實地說。

我深歎一口氣:“紀小北,你一年一年都那樣,我跟你說,你砸了秦瑞的車,你就必須賠,我們也是已經分手的了,各過各的新生活,你走你的路,你好也不罷,不好也罷,也是你的,我走我的路,苦也罷甜也罷,也是我的。再見吧。”

我想,還是早點回去吧。反正在這裏也沒有什麼事,再晚些回去估計不太好,肚子太大了坐飛機還是有影響的。

戴著帽子,圍著圍巾,秦瑞把東西一件件放進車尾箱裏。

來的時候簡單得很,回去,卻憑地多了許多的東西,活像我在法國那邊,就缺吃少喝買不到這些一樣,但是也是他們的心意。

東子侍候他家小子去了,他家小子不舒服,得去醫院瞧呢,他不放心妻子一個人去,叫秦瑞一定要送我到機場。

昨天晚上吃飯吃得太晚了,休息時間少了一個小時,總是覺得很不習慣一樣,無精打采的。

打著嗬欠上了後座,秦瑞把車開得慢,路上的車,塞得真是多,也不知是出了什麼問題,一步步往前走著,教人可以鬱悶死。

秦瑞探頭出去看了又看:“到底是怎麼了,我打個電話去問問,這個會誤了班機的,去法國的班機可又不像在國內,一天幾次的。”

一會兒搖頭說:“我朋友說前麵的路段有二貨車相撞呢,後麵的車又撞上去,造成了幾車癱瘓在路中間,撞得有點重了,一時半刻的估計是走不動。

蹩得久了自然得上廁所,孕婦體質不同,再加上喝得水多了,總會去洗手間的。

找了個地方停車,我便去上洗手間,走得有點快,都快忍不住了。

方便完便出去洗手,掃地的清潔阿姨拿著掃帚從我身後過,背後有些什麼東西頂著我。

我轉身一看,嚇得渾身一冷。

分明就是一把雪亮亮的匕首,阿姨冷冷地說:“放聰明一點。”

我叫自已鎮靜,護住肚子:“你們要錢,我可以給你們,我不會報警的。”

“跟我們走一趟。”

“去哪兒?”

“少廢話。”

從外麵再進來一個我,推了一台車,倒是挺大的,把上麵的架子取下來,冷冷地說:“進去。”

“你們要帶我去哪裏,見誰?”

“還想活著,就少廢話,要不然讓你一屍二命。”

我不禁打了個寒顫,我不能再失去我的寶貝了,我再也失不去了。

她們讓我怎樣,就怎樣。

坐了上去,用膠紙封住我的嘴,把我手也纏了起來再蓋上東西就這麼推了出去。

然後就是上了車,也不知道是去哪裏,在黑暗的小空間裏,我所幸北京的路並不是那麼的顛簸,若不然怎生受得住。

重見光明,就是有陌生的一個環境了,二個黑衣人把我的膠紙撕開,我出了來扶住牆馬就吐了起來。

“倒不記得,你有暈車這麼個毛病了,我的jessica,好久沒見麵了,倒是真來越豐韻了,懷孕的女人,看起來總是美,怎麼看,怎麼美。可我有個習慣,我喜歡把美的東西,扯出來染黑一下。”

紀大北的笑,如扭曲的黑暗之花,讓我渾身都顫抖了起來,胃裏一陣惡心,越發吐得厲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