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天才剛走出沒幾步，一個熟悉人的走了過來，是之前在醫院見過的警官範歸途。範歸途叫住淩天道：“淩先生，請等一下。”
“有什麼事嗎？”
“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範歸途看了一眼左右，神秘地說道：“跟我來。”
跟在範歸途後麵，兩人來到一個僻靜角落。沒等淩天先開口，範歸途便說道：“我或許知道，她們現在在哪？”
淩天猛地一怔，隨後變得激動起來，大聲道：“她們在哪？”
“淩先生，先不要激動。”範歸途轉身看著淩天，給自己點了一顆煙，不緊不慢地說道：“我可以告訴你，不過你也得告訴我，楊成之前都跟你說了什麼？”
“是你綁走了她們？”淩天眼神一寒，一個箭步衝到範歸途麵前，扼住對方的喉嚨，滿臉殺氣地說道：“你把她們怎麼樣了？”
範歸途被掐得有點喘不過氣來，抓著淩天的手腕，掙紮著說道：“你誤會了，我隻是發現了一些線索而已。”
盡管範歸途這樣說，淩天還是不能全信，隻是手上的力氣小了一些，讓範歸途好受不少。
“我在現場發現了一些東西，應該是她們給你留的線索。”範歸途繼續說道：“我隻想知道，你跟楊成到底說了什麼。”
“你為什麼這麼在意我跟楊成說的話？”
“這是我的秘密，我不能告訴你！”範歸途盯著淩天道：“如果你還是不相信的話，你現在就可以殺了我！”
關係到王家姐妹的安危，淩天實在不敢冒險，放開了範歸途。範歸途退後兩步，捂著脖子咳嗽了幾聲，抬起頭對淩天說道：“現在，你可以告訴我，你跟楊成到底說了什麼吧。”
“他跟我說，他弟弟留下一把鑰匙，讓我一定要拿到那把鑰匙。”
“鑰匙現在在哪？”範歸途激動地喊道。
淩天眉頭一皺，冷聲道：“你的問題我已經回答了，現在該你了。”
範歸途愣了一下，看著淩天冰冷的眼神，拿出一張帶血的紙，遞給淩天道：“這是我在現場找到的，在一個沒人發現的角落裏。”
那是一張包裹花束的包裝紙，在花店裏麵隨處可見，唯一比較特殊的，就是上麵一個帶血的掌印了，除此之外再沒什麼提示了。
“這是什麼意思？”淩天皺著眉頭說道：“這跟她們有什麼關係？”
“你仔細摸一摸，就能發現問題了。”
淩天用手指捏了一下，這才發現奇怪的地方。一般花店的包裝紙都是硬的，手感很滑，而這張手感卻很軟很糙，像是泡過水一樣，所以紙上的血印，才顯得特別模糊。
如果當時情況緊急，王家姐妹自知沒辦法逃脫，又怎麼會有時間，專門找一張紙，先浸過水，然後再留下一道血印呢？
範歸途的話打斷了淩天的思緒，問道：“我能問一下，你找到那把鑰匙了嗎？”
淩天將紙收好，說道：“找到了，鑰匙就在我這裏。”
“我……我能看一下嗎？”範歸途聲音都在顫抖，幾乎懇求地對淩天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