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天表情奇怪的變化,引起了王小俐的注意。
“淩大哥,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王小俐皺眉問道:“難道你知道秦香會突然離開?”
有時候女人的直覺,就是這樣可怕。什麼都還沒說,王小俐就已經猜到了一大半。
“沒有的事,你不要瞎想。”淩天趕緊岔開話題道:“你也看過我了,花店不是有很多事要忙嗎?”
似乎為了不讓王小俐再吻下去,淩天隻得編了個理由讓她離開。
王小俐的心思來得快,去得也快,更何況花店確實還有很多事要忙,所以也沒有多做停留,囑咐了一句“注意身體”後,起身離開了病房。
淩天看著王小俐離開以後,拿出手機,準備給柳蔭打電話。
雖說將秦香交給柳蔭一年,但淩天還是放心不下,準備跟柳蔭商量一下,看看是不是有辦法,恢複秦香自由。
電話剛拿出來,李清月去而複還,還換了一聲衣服。
“你覺得這套衣服怎麼樣?”李清月說著,在原地轉了一圈。
淩天急忙將手機收了起來,抬頭朝李清月看去。
隻見李清月畫著淡妝,淡藍色的緊身裙,緊緊地貼在身上,展示著她凹凸有致的身材。
李清月長發盤在頭頂,臉頰微微泛紅,低頭那一抹嬌羞,宛若朝陽初光。
“很漂亮。”淩天笑著說道:“打扮得這麼漂亮,是有什麼聚會嗎?”
“對啊,我師傅來北海市開畫展,我這個做徒弟的,當然要去捧場了。”
“你師傅?我以前怎麼沒聽說過。”
“那是我沒告訴你。”李清月走到床邊,笑嘻嘻地說道:“我老師就是鄭段。”
一提到到鄭段這個名字,淩天有些懷疑地看著李清月。
鄭段是著名的抽象派畫家,可以說是亞洲地區最出色的畫家,沒想到居然是李清月的老師。
“鄭段真的是你的老師?”淩天驚訝地說道:“你沒有騙我吧。”
‘“我騙你幹嘛。”李清月嘟著嘴,一臉不高興地說道:“我像是那種,給自己臉上貼金的人嗎?”
淩天笑了笑說道:“沒有,我隻是覺得驚訝而已。”
“別驚訝了,快起來換衣服。”李清月拖著淩天坐了起來,然後拿出她準備好的禮服。
淩天愣了一下,怔怔地說道:“換衣服,我也要去嗎?”
“當然了,你別忘了,你是我的保鏢,當然要陪我一起去了。”李清月一麵說著,一麵拿起衣服在他身上比劃著。
淩天有些無奈,實在沒辦法拒絕,隻能任由李清月擺弄。
換衣服加上趕路的時間,大概花了一個多小時。
淩天因為身體不好,隻能拄著拐杖,看上去虛弱無比。
“不是畫展嗎?怎麼來酒店了?”淩天站在酒店門口,微微皺了一下眉毛。
“畫展明天才開始呢,今天是給老師接風洗塵!”李清月挽著淩天的手臂,“快走吧,我們本來就來晚了。”
淩天幾乎是被李清月給拖進去的。
宴會大廳,金碧輝煌,一群上流人士,穿戴整齊,儀態端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