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七十章 你太過分了(2 / 2)

榮正嶽的眼珠子裏頓時滿是欣喜,一把將文心月橫抱起,然後向臥室的方向走去。

其實很多次,榮正嶽都想溫柔一點,這個小女人文心月是那樣軟,那樣嬌弱,榮正嶽真的有些不忍。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每當伏在這個女人身上的時候,榮正嶽就控製不了自己的,吻越來越深,動作也開始粗暴起來。

那種痛瞬時席卷了全身,文心月的身子抖動著,文心月的身子縮了起來。文心月頓時有點怕,怕榮正嶽在文心月的身上留下太多深淺不一的吻痕。

文心月掙紮著,想以此來避開榮正嶽的肆掠。

榮正嶽自然能感覺到這個小女人的反抗,其實這個小女人在這件事情上就從來沒有主動過。但榮正嶽就是喜歡文心月滿臉緋紅,一副驚慌失措的樣子。

有的時候文心月的身體也會有反應,但是文心月總是掩著眼珠子,滿是嬌羞。

榮正嶽輕輕地安慰道:“別怕,我絕對不會為難你的,隻要你配合一下,一下就好,隻要是你,就夠了……”

榮正嶽的眼珠子如一片湖,著實讓人駐足,留戀,甚至著迷,文心月就這樣呆呆地望著,再一次像中了蠱一般的點了點頭。

不過,文心月還真的是後悔,這個榮正嶽還真是狡猾地不得了,不僅讓文心月配合,還讓使出渾身解數,真是丟人丟死了。

夜未央,月色華麗傾城,一切亦幻亦真,不知是錯覺,還是真相。

寂靜的夜,蒼穹星月,各自呢喃著迷戀的軟語,那是誰羞澀的心聲呢?那又是誰潔淨如蘭般的繾綣呢?

一首詩的時間,一闋詞的時間,原來世間真的有一種借口啊。

繁華的大都市裏,夕陽褪去,華燈初起,到處都彌漫著生命的氣息,燈紅酒綠一片,任它是紙醉金迷……

“胡文凱,周芸箏,你們快點吹蠟燭咯……”

“是啊,是啊,快點吹拉,吹完了蠟燭,你們就算正式訂婚了,到時候,我們可都等著喝你們的結婚喜酒呢?”

一家酒店的一座大包間裏頭,一大群人正在圍著這對男女調侃著。”

“好的,謝謝各位的關心啦,我保證今年啊一定把這拚命三娘娶回家去。”說話的正是周芸箏的未婚夫胡文凱,榮正嶽帶著眼眸,高瘦,是個很斯文的榮正嶽。

這時文心月挺著個大肚子,已被眾人擠到了一邊,秀眉微皺,看向了今天的女主角周芸箏,文心月穿身白色的長裙,脖子上掛著鉑金項鏈,上麵還掛了個珍珠首飾,略施粉黛。

周芸箏的眼珠子裏帶著一點譏笑,這一切文心月心裏自然是都明白的。轉頭看了一眼坐著的雙方父母,是三位都有點年紀的中年人,臉上絲毫沒有喜悅之色。

為什麼是三位呢?其實周芸箏和文心月一樣,也是個苦命的孩子。周芸箏的父親,在文心月十幾歲的時候就離榮正嶽而去來的。

周芸箏的母親坐在左側,板著一張臉,一副凶狠之態。文心月經營著一家醬菜店,是榮正嶽們那條街上有名的河東獅,背地裏也有人稱文心月是“黑寡婦”,很是潑辣。

其實又有誰知道,其實文心月在喪夫之前是一個極其溫柔嬌媚的女人。可是殘酷的事實擺在眼前,撫養女人,照顧婆婆,就算不堅強,又有誰會來同情文心月可憐文心月呢?

這個社會最不相信的便是眼淚,弱肉強食,適者生存,這是大自然以及人類生活從來都不曾改變的規律。

文心月是少數人最佩服文心月的人之一。相對於自己那個軟弱無能的母親來說,,文心月怎麼可能不欣賞這個堅韌的女人呢?自此這也是文心月與周芸箏這樣有著天壤之別性格的姑娘如此叫好的原因。

但是也不是許多人都像文心月一樣欣賞著這位母親,就比如說坐在右側的蔣家夫婦。

蔣氏夫婦都是公司裏頭的高幹人物,對於周芸箏這樣的習俗,隻能勉強地接受,但是對於周芸箏的母親,榮正嶽們的的確確瞧不上,榮正嶽們覺得這個寡婦,文心月的的確確太低俗。

隻是無奈榮正嶽們的兒子就是看上文心月了,就跟鬼迷了心竅了一樣,暗地裏不知拆過榮正嶽們多少次,但是榮正嶽們這個兒子就是不肯放手。

榮正嶽們也的的確確沒有辦法,隻能答應了這門婚事,榮正嶽們本想一副趾高氣昂之態,給那個寡婦來一個下馬威,但想不到這鄭寡婦,還是個厲害的角兒,根本就不買榮正嶽們的帳,絲毫沒有露出高攀榮正嶽們的低姿態,以至於將這事情搞的很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