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位也看到了,禁軍與邊軍或在北,或在西,而湖南,江西,兩廣,浙江,福建,皆沒有駐軍。”
“這裏固然身處腹地,但是大戰以來,土匪草寇橫行,幹涉民生,不可無兵鎮守。故而朕準備將前線撤下的老弱病,等不堪為戰的士卒,調入內地,設總兵官管轄,每省設一總兵,位在巡撫之下,統領本地駐軍,並負責邊軍與禁軍的兵額征補。以後非戰時,大軍缺兵,當行文樞密院,而樞密院當統合各總兵官,派人征兵,並增補前線。當然在戰事各將軍都有便宜行事之權。”
張軒的意識很明顯了,那就是增加樞密院的權威。對前線將領加以製衡。之前很多事情都有章程,都是張軒製定的章程,但是製定出章程,與將這章程落實之間,的確有天地之差。
而此刻張軒是動真格了。
說實話,這些事情下麵的諸將,雖然吃驚,但是都是有心理準備的。畢竟而今張軒是皇帝,張軒之前的很多政令意見,被不知道多少人翻出來看,而且張軒也是有足夠的威望,將所以意見給壓下來。
自然沒有人有異議。
李定國說道:“陛下所言,乃真知灼見,老成謀國之言。臣等無不佩服。隻是如此一來,這兵額似乎沒有減多少?”
李定國自己必須表明態度,因為在座所有人之中,有能力反對張軒政令的人,隻有李定國一個人而已。
張軒說道:“屯軍,屯軍,顧名思義,自然是屯田之軍了。”
“陛下可是想用衛所?”高一功說道。
“是也不是。”張軒說道:“衛所不堪為用,朕豈能不知道,當局勢穩定下來,朕就廢衛改縣。除卻少數衛所之外,其餘皆改隸屬於內閣。但是屯兵當為正兵餉銀的一半,剩下的以田地補之。而今各省無不有大戰,百姓拋荒。正好為屯兵之用。隻是這屯兵,不用另立軍籍。也不過是過渡政策,將來朝廷財政寬裕了,都是國家經製之兵。而且各省兵額也需要各省報上來,恐怕不會太多。不過即便老卒,朕也會安排的妥妥當當的。不會虧待為朝廷流過血的人。”
在節省財政開支之上,屯田實在是太方便不過了。
“陛下,兵額之事-----?”許都說道。
許都一句話,可以說是正中問題核心。張軒的表態,就這消減兵額,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了,但是消減誰的,消減多少,卻是可以爭論的事情。
張軒說道:“三大營各十萬為禁軍,至於其他的怎麼分,就要諸位的意見了。不過有一件事情,朕要是在前麵,就是兵額確定了。你們未必會在原來的位置上,還是實事求是的好。”
張軒這一句話,就好像是一盆冷水潑了下來。讓他們失去了爭執的心思。原本他們都想讓自己多留下一些人馬,畢竟當兵打仗,誰不想人多一點。
而今卻隻好安實際情況來。
“諸位也看到了,禁軍與邊軍或在北,或在西,而湖南,江西,兩廣,浙江,福建,皆沒有駐軍。”
“這裏固然身處腹地,但是大戰以來,土匪草寇橫行,幹涉民生,不可無兵鎮守。故而朕準備將前線撤下的老弱病,等不堪為戰的士卒,調入內地,設總兵官管轄,每省設一總兵,位在巡撫之下,統領本地駐軍,並負責邊軍與禁軍的兵額征補。以後非戰時,大軍缺兵,當行文樞密院,而樞密院當統合各總兵官,派人征兵,並增補前線。當然在戰事各將軍都有便宜行事之權。”
張軒的意識很明顯了,那就是增加樞密院的權威。對前線將領加以製衡。之前很多事情都有章程,都是張軒製定的章程,但是製定出章程,與將這章程落實之間,的確有天地之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