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虎頭說道:“如果單單鎮守重慶,兩萬兵額足夠。但卻要有一支得力的水師,單單是陸師恐怕受製於人。”
這樣一算,恐怕有些不夠。
“臣有一策。”李定國說道。
“滇王請講。”張軒說道。
“臣請在雲貴設總兵,總領屯田士卒。雲貴本就是夷人多,漢人少。故而土司屢次作亂,前明多次平定,不能久鎮,這就是根結所在。陛下裁撤士卒,與其讓其回內地屯田,還不如讓他們就地屯田,他日歸為府縣,也可久鎮雲貴。且雲貴道路難行,從湖南運糧入雲貴,耗損太多,於當地產一石糧食,就是節省兩石糧食。”李定國說道。
張軒心中微微感動,他明白,這也是李定國表明心跡的舉動之一。
張軒說道:“好,如此雲貴總督府額兵十萬,設貴州巡撫,雲南巡撫,貴州總兵官,與雲南總兵官,掌管征兵,屯田。至於屯田兵的額度,待各官到任之後,報於朕知。”
“謝陛下。”李定國說道。
打仗的時候,屯田兵也是兵。張軒隻想一步步收回權利,不用想,張軒派過的的巡撫與總兵官定然是自己人,這些屯田兵收到樞密府。也算是插手雲南的第一步。
不過,張軒心中還有很多話,要與李定國說。隻是而今不是時候。
張軒說道:“朕給重慶鎮額兵五萬,再從長江水師分出一支船隊駐守重慶。而襄陽鎮額兵八萬。”
一時間很多人都嗅到了一股味道,就是對四川動兵的味道。
沒錯,張軒是一個打算。且不說四川居上遊之勢,隨時都能對武昌形成威脅,也不說四川一省進入版圖,對夏朝財政上麵帶來的支持。單單說如果收複四川,就可以以漢中,隴西為邊界,如此一來,就不用千裏設防了,邊軍不但不用增加,還可以減少一些。
還有兩個理由,讓張軒不得不將四川當做主要目標。第一個是馬。
夏軍缺馬,已經成為普遍事實了。這還不是最大的問題,最大的問題是,夏軍沒有補充戰馬的地方。隻有雲南能采買些滇馬。
但是滇馬不能作為戰馬使用。而且戰馬也是有壽命,一匹戰馬最多能用十五年,十五年後,就進入暮年了。
也就說甚至不用打仗,單單是過上七八年,夏軍僅存的成建製騎兵,都要麵臨著無馬可騎的地步。
本錢夏軍在騎兵上就稍欠清軍,一但拖到那個時候,夏軍純步兵北伐,結果未必好到什麼地方去。
故而馬的問題,相當迫切。
而四川,卻是一個少數處於南方,還能采買馬匹省份,隻要拿下四川,就有一個戰馬來源,這個戰馬來源,在清軍高層之中,或許並不在意,但是在夏朝之中,卻是舉足輕重的。
第二個原因是鹽。
兩淮產鹽,供應全國很多省份,雖然沿海各省或多或少都產鹽。但是兩淮的產量卻是最高的。而今兩淮鹽斷絕各地的鹽價都升上來了。
賀虎頭說道:“如果單單鎮守重慶,兩萬兵額足夠。但卻要有一支得力的水師,單單是陸師恐怕受製於人。”
這樣一算,恐怕有些不夠。
“臣有一策。”李定國說道。
“滇王請講。”張軒說道。
“臣請在雲貴設總兵,總領屯田士卒。雲貴本就是夷人多,漢人少。故而土司屢次作亂,前明多次平定,不能久鎮,這就是根結所在。陛下裁撤士卒,與其讓其回內地屯田,還不如讓他們就地屯田,他日歸為府縣,也可久鎮雲貴。且雲貴道路難行,從湖南運糧入雲貴,耗損太多,於當地產一石糧食,就是節省兩石糧食。”李定國說道。
張軒心中微微感動,他明白,這也是李定國表明心跡的舉動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