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還是覺得難以置信，脫口問道：“那些錢都花到這兒了？”
捐款這種事情，本來就沒什麼好隱瞞的。
見被提及，陳言主動承認：“對啊。”
羅雨一扯嘴角，追問道：“全部？”
“嗯，全部，四個孩子的手術費和營養費，差不多七十萬。”
聽到這樣的回答，羅雨眼神複雜，真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原以為這筆錢是用來給情報團隊的報酬，或者是開奶茶店用的。
誰能想到……
他扶了下額頭，還是有些不能接受。
就算是身家上億的生意人，也不會把所有的錢都拿出來做慈善。
有七十萬捐七十萬，這得需要多高的思想覺悟？
“陳先生，有警官找您。”
白雪走了過來，麵帶微笑，補充道：“做筆錄的。”
“哦。”陳言起身，看向羅雨：“裏麵搶救完了通知我一下，謝謝。
“行，你去吧。”
待兩人離開，羅雨抓了抓頭發，摸出手機。
電話那頭很快通了，是羅芸的聲音：“小雨，怎麼了？”
“姐，你錯怪他了。”
由於羅雨沒有交代前因後果，讓羅芸聽得雲裏霧裏的：
“什麼錯怪，小雨你在說什麼啊？”
“哦，姐，我說得是陳言啊。”
“他怎麼了？”
“你猜猜，他把錢用在哪兒了？”
不等羅芸回答，羅雨直接揭曉了答案：
“我給了七十萬，結果他全都捐了出來，支付四個孩子的手術費。”
電話那頭的羅芸，沉默了。
“還有啊，姐。“
“嗯？”
“陳言跟他朋友剛被襲擊，都送到急診室來了。我估計是李家做的，你最近小心點。”
聽說送到急診室，羅芸慌忙問道：“那陳言呢，他還好嗎？”
“放心吧，你男朋友沒事，就一些淤傷。”
“小雨，你皮癢了是吧？”
“哎喲，姐，跟你開玩笑呢。”
“我這幾天脾氣不好，別惹我，明白嗎？”
羅雨秒懂，嘿嘿一笑：“明白明白，那我先掛了。”
“等下，陳言現在在哪兒。”
“省醫院，急診室通道這裏。”
“行，你等著，我馬上過來。”
回說醫院大廳，一位民警正在找陳言詢問筆錄。
大致內容，無非是五大要素。
什麼人，什麼時間，什麼地點，因為什麼原因，產生什麼結果。
“襲擊我的一個叫段山，蜀都QH縣人，二十八歲。還有一個叫趙樂，也是QH縣的，二十九歲，兩人都是無業遊民。目前暫住在千年路118號3棟1單元5樓左側。如果還沒抓到他們，可以去臨街立華中心負一樓A3區，他們常去那裏打電玩。至於持械襲擊的目的，我不太清楚。你們抓到人以後，可以好好審問一下。”
民警停下記錄，脖子向後一縮。
從警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見人提供這麼詳細的訊息。
他看向陳言：開口道:“……”
……
作者開口道：“還有香噴噴的推薦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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