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宛凝聽了璞玉的話忙道:“璞玉姐姐,我們好容易有個新姐妹,怎麼才見了就要走啊,難不成璞玉姐姐嫌棄我們不成?”
阮宛凝一邊說著一邊眨著一雙晶盈的雙眼看著璞玉。
有了第一個開口的,嶽夢琪與杜向笛也用略帶委屈的口吻問道:“璞玉姐姐,我們可是聽說夢琪來了個才貌雙全的姐姐呢,我們都羨慕的不得了,巴望著也有這麼個姐姐呢,我們來的時候還怕姐姐與我們初見,顯得生疏了,才特意讓夢琪尋了姐姐過來。沒想到姐姐這麼一會就嫌棄我們幾個了。”
璞玉有些無奈的看著一臉委屈的小姑娘,京裏的姑娘還真少有把話說的這般直白的,一時讓璞玉有些無措的看著嶽夢琪。
嶽夢琪一樂,上前一把摟住了璞玉的胳膊,道:“既然這三個丫頭說的這般的可憐,姐姐就勉為其難給個麵子吧,不然這三個人回頭可是會跟我要人的,妹妹可是承受不住這三個人的轟炸呢。”
璞玉瞧著阮宛凝三人道:“不知幾位妹妹平時都玩些什麼?”
眾人一聽,便知璞玉是要留下一來與大家一起玩了,便紛紛笑道:“姐姐平時都玩些什麼?”
璞玉想了想,她好像什麼都會些,也沒什麼特別有興趣的,開始的時候是學她喜歡的,後來好像為了更讓自已襯得住那個位置,便越學越多。
洛相又喜璞玉聰明通透,連著琴棋書畫以外的,五行八卦也會說與一些,甚至洛相的一位老友,也是當朝的將軍,還會與璞玉談論些臨陣的陣法之類的。
因為璞玉應該說學的比較紛雜,這會麵對眼前的三個女孩,笑道:“我初來乍到,還真不知道幾位妹妹平時在家都玩些什麼,若是妹妹們不嫌棄,不若就說上一二,也讓我對諸位有些了解。”
阮宛凝是幾人當中最大的,可是阮家卻是商家,好在阮家有藥鋪子與醫館在,與一般的商人還是有些不同的。
而且阮家在褚州經營百年往上,自是奠定了一定的有脈基礎,不然她一個藥鋪家的姑娘,如何也不能與知府家的姑娘玩到一處去。
而且阮宛凝比其她幾人也多些心思,隻是性子溫厚,人也良善,那些心思也都是往好的方向去做。
聽了璞玉的話,心理對璞玉也有些稱讚,瞧瞧人家這四兩撥千斤使的是恰如其氛的好,竟一點也不顯得生硬。
因此璞玉話落,阮宛凝便笑道:“褚州這邊的姑娘大多在家裏也都習了女紅與書畫的,不過卻比不得京都與南邊的姑娘,聽說南邊的姑娘要比京都裏的姑娘禮教還重,尤其是那種積年的大家族,哪家不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詩書禮教,樣樣不差的。”
璞玉點了點頭,南邊多美女,膚色盡妖嬈,溫言細語透露著細膩的關心,皇宮裏就不乏江南世族之家送來的美女,在皇家宮宴中,璞玉就對一位妃子印象特別深刻,記得那個皇妃最讓人見之不忘的就是緋色的薄唇微微上揚透出剔透光澤,用江南特有的婉約聲線嬌柔青澀散入空氣中宛如呢喃淺唱.柔情綽態,媚於語言。奇服曠世,骨像應圖。披羅衣之璀粲兮,珥瑤碧之華琚。戴金翠之首飾,綴明珠以耀軀
嶽夢琪的眼睛滴溜轉著,拉著璞玉道:“姐姐不知道,宛凝在咱們褚州可是有著才女的稱呼呢。”
璞玉凝目去看。
阮宛凝卻是一跺腳,有些微的羞紅,道:“你這死丫頭,那不過是外人的閑言碎語,怎麼到了自家姐妹麵前還提。”
璞玉見阮宛凝雖然微有羞紅,可卻不怯場,便知嶽夢琪所說非假,誠意的笑道:“宛凝姑娘能一枝獨秀,自是有過人之處,當得住這番誇讚。”
璞玉的氣度,那是真正的官家千金的氣派,當作皇後來培養的人,哪裏會差了,隻不過在幾人麵前斂眉作態,盡量顯得平實一些,可是那平日自然而然養成的素養卻也高出幾人一大截。
所以阮宛凝才覺得自已在璞玉麵前這般,有些顯得張揚,隻怕滿褚州的閨秀加起來,也比不過這麼一個姑娘。
當然,阮宛凝也隻是猜測璞玉是來投奔知府夫人的,想來是知府夫人娘家的親戚,自己若是真把璞玉比下去了,尤其還在知府家的後院,多少有些讓璞玉沒臉,索性還不如不比這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