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七章 當人了?(2 / 3)

白隙爻這番的作為,讓那隻東西十分的不滿,豎起身子,衝著白隙爻狠狠的叫了兩聲,見白隙爻仍舊沒有理它的意思,那張圓圓的臉氣的漲呼呼的,像是一個裝多餡的包子。

這般氣了半響,最終還是不服的快速奔跑然後躍起,直接跳到了白隙爻的肩頭。

這次白隙爻倒是沒躲,就那般任由這個東西蹲在她的肩頭,而後示威又警告的衝著白隙爻的耳邊齜牙叫了一聲,盡力的想要表現出凶神惡煞的樣子,卻又因著本身長相太萌,身量過,縱使用盡全力的飾演張牙舞爪的樣子,也會被認為是可愛。

唯有那黑褐色的爪子上偶爾泛起的幽光,和那巧而又鋒利的牙齒上沾染的紅光,能夠傷人性命,卻又生被掩藏的很好。

東西雖然依舊對白隙爻不太友好,但終究還是忌憚著前麵的洛秋玄,就連示威壓將聲音壓的低低的,那雙琥珀色的眸子更是心謹慎的盯著洛秋玄的背影,深怕他轉身看到一般。

而白隙爻亦是在這東西跳上她肩頭時看了洛秋玄一眼,餘光瞥見的它的動作,清冷的聲音亦是刻意的壓低,卻又並沒有防備著洛秋玄,試探的問“你可能聽懂我的話?”

東西撇嘴,翻了個看智障般的白眼,鼻孔噴出一道氣流,似乎白隙爻問了一個多麼愚蠢的問題一般,將其鄙夷的一無是處。

白隙爻見此,心情莫名的就好了,想著若是此物當真的能夠通曉人性,是否便可締結契約,牽製於它?

不可否認,白隙爻對這個東西是十分喜歡的。

白隙爻又問“你為何要跟著我們?”

不想這樣的一句話竟將這東西給惹惱了,衝著她惱怒的吼了一聲:誰跟著你了,它跟的是洛秋玄好不好?也不知這女饒哪來的自信,不知道自己身上的味道難聞的要死嗎?!

東西吼吧又傲嬌的哼了一聲,隻是哼完才又後知後覺的想起前麵的洛秋玄來,身體一顫,僵硬的轉過連,偷眼去看前麵的洛秋玄,見後者沒有注意到它,有些後怕的舒了口氣,又憤憤的瞪著白隙爻:都怪她,差點又惹怒了它喜歡的人!

白隙爻本就性子清冷,又孤僻了多年,能問出之前的那些話亦是她喜歡所致,卻也是極限,見它這般敵視自己,白隙爻又怎會一而再的去自討沒趣?

但白隙爻的默同樣讓這東西不滿,縱使是剛不久她才為它求過情,亦是沒能讓它的態度好上多少。誠如這世間的某一定律:在不喜歡你的麵前做什麼都是錯,因為你本身便是原罪。

而此時白隙爻在這個東西麵前便是如此。

東西又在憤憤的瞪了白隙爻兩眼,確定白隙爻當真不再理它之後,才滿是戾氣的順著她那受贍手臂爬到她的手背上,隻是在經過她的手腕處,那骨蛇與轉生蛇纏繞的地方,微微一頓,鋒利的爪子毫不客氣的在這兩條蛇身上抓了一把,而後才帶著滿是的不屑趴倒白隙爻的手背上,為她舔舐傷口。

從始至終,那兩條盤附的蛇都沒敢動上一下。

白隙爻有些詫異的看著隻個東西,被舔舐的傷口有點發癢發麻,讓她忍不住的想要將手往過縮,卻又遭到了一波東西的白眼,甚至還略帶警告的看了她一眼,模樣又萌又傲嬌。

白隙爻就那麼不動了,任由家夥舔舐著她的手背,而後又在她驚奇的目光下,將她受贍手背恢複如初,一點痕跡也沒留下。

白隙爻不敢置信看著自己的手,這東西的唾液竟有如此功效,甚至比鍾道子治出來的傷藥還要神奇,畢竟那傷藥在最初的時候隻是先將表麵的傷口給治好了,內裏的卻依舊要讓它一點點的恢複起來,而這東西的舔舐,竟是連裏到外一步到位,簡直是神奇的很。

白隙爻一下子想到了洛秋玄的腿,那被死亡之花灼蝕過的傷口,雖然她已將內裏的死氣取出,但那傷口過深,依舊需要時間愈合,還有此次那傷著的手和脖頸額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