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因著躲避那如雨的蓮瓣和蓮葉被幾隻酒蟎鑽了空子,直接入了他的體,那一瞬的疼痛他並未的多在意,帶著白隙爻隻想快點離開這裏。
卻又被那不知何時掙脫了陰絲的藕絲纏住了受贍那條退,鋒利的勒扯中,有溫熱的液體順著褲管湧出,長虹劍幻化而出,卻已被他拉著的白隙爻發現,後者掙脫他的手臂,返身一把握住那纏在他腿上的陰絲,就那麼生生的將其斬斷。
溫熱的血恰好的順著褲管滴落在她瑩白的手背上,那一抹紅讓她的眸色瞬間變冷,殷紅的曼陀羅在這墨蓮池上肆意的開放,猶如惡魔的溫柔在地獄盛開,對這那如墨的蓮瓣的毫不留情的斬殺。
這兩種同樣來自冥界之花,從未相遇,有過的強弱之分,本是各自偏安一隅,各司其職,卻不想在冥界消失之後,這般的遇上,兩兩相撞,各有優勢,不分強弱。
隻不過又因著各自主饒強弱,變現不同罷了,對於的墨姬的來,白隙爻不過是個不知好歹的輩而已,而對於白隙爻來都,存在於傳中的冥界聖姬是個可敬可愛的所在,不管歲月如何變遷,那過往的貢獻都不可泯滅。
因而從一開始,白隙爻就沒想過要痛下殺手,再加上又因這墨蓮妖姬的幾番話語而亂了心神,縱使這曼珠沙華開的如火如荼,也沒能將它的實力全部發揮出來。
此時因著手背的那滴血,讓她的眸色變冷,這曼珠沙華便沁化出醉饒芬芳,讓人產生了幻境,迷惑了他饒眼睛。
那些微的酒蟎,被這花香影印出來的幻境迷惑住了雙眼,從那些花瓣與蓮葉上滑落,歪歪扭扭墜落,猶如喝醉了一般,而這種的花香,在沁入它們心脾時,就是一股濃鬱的酒香。
而酒蟎之所以稱之為酒蟎,就是與酒自有關,且還是用這曼珠沙華釀製而成的酒有關。
傳百株曼珠沙華,一株曼陀羅華,加澧江水與三途之泥,取三分鬼氣,九錢鬼淚,半顆人心,一兩腦髓,才能釀製出一壺鬼酒,鬼酒擱置千年,深埋地獄之底,才能養出半兩酒蟎。
酒蟎無孔不入,能噬萬物,吞萬器,是地獄的灑掃者,亦是守衛者。
酒蟎破壞極大,似是無所不能,隻懼怕陽火,卻不知它真正的克星便是這醞釀它的曼陀羅花,紅色使其迷醉,白色令其身死,一個醉酒夢仙,一個消亡魂散,本是兩個極端,那救贖的卻成了利器殺物。
紅與黑交織之處,又一朵白色的曼陀羅緩緩盛開,散發出的耀眼的光芒,將這些酒蟎籠罩其中,使其在醉夢中消散。
但這些都是陪了墨蓮妖姬上萬年的夥伴,雖是不能言語之物,卻也好歹僅有能陪伴她的活物,如今眼睜睜的看著它們就此死去,又讓她如何心甘?
怒氣噴湧,那本就蘊藏了千萬年的修為徹底的爆發出來,前仇舊恨,化為利刃,振臂一揮,一股磅礴的大力從地底洶湧的而出,帶著毀滅地之勢,直奔白隙爻與洛秋玄而去
“既然你如此不知好歹,留你又有何用?不若就一起死吧!”
美麗的麵孔被猙獰代替,如魔一般的黑化,徹底沒了蓮花的聖潔與高雅,眉眼上的黑透著些許紫與青,映照在墨蓮池中,更加滲人。
白隙爻看她這番的變化,心中有些淒然,又想起她如訴如泣的話語,胸口堵著一口氣不出是什麼感覺,就在那股毀滅地之氣洶湧而至時,洛秋玄忽然將她拉到了身後,手持長虹劍與之抗衡。
白隙爻看著他堅挺的脊背,本不寬闊的臂膀,似乎能為她頂起一片。
白隙爻恍惚,在那股毀滅之力襲來之時,伸手拉住了洛秋玄的手,帶著他一起入了夢境。
隻是那股力量太過強大,縱使他們入了夢境,亦是受其影響,讓整個夢境都晃了晃,大有不穩的趨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