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蘇宛平站起身來,舒展了自己的身軀很是淡然的說道:“壯-陽-的-藥而已。”
“噗……”潘安聞言頓時就噴了,左正一臉驚悚的看著自家小姐,蘇宛平冷然一笑,眼眸之中閃過一抹冷意說道:“真以為老娘吃素的,今天晚上,估計撐爆了吧。”
“……”
“……”
左正和潘安兩人臉色有些古怪。
“就算沒撐爆,那麼強勁的藥,後遺症也挺嚇人的。”杜蕾絲很是淡定的應道:“估計……會挺三五天,以後不知道還能不能起得來……那個老板是這麼跟我說的。”
套套在後麵默默的補充了一句,左正和潘安兩人臉色頓時更加的精彩了,蘇宛平卻是笑的更加歡快了,邁著腳步去給符靳道喜的時候,蘇宛平腳步都是飄的。
“符靳啊!可以啊!本小姐今兒可是看到你在場上大展雄風啊!”蘇宛平笑嘻嘻的看著符靳說道。
“……”符靳看了蘇宛平一眼不說話,繼續舔著自己的傷口。
“別動了,我給你包紮。”蘇宛平拍開了符靳的腦袋,拿過一邊的紗布之類的給符靳上藥包紮,符靳被蘇宛平推開腦袋頓時就冷下了眼,凶狠的盯著蘇宛平看。
“看什麼看!別亂動……”蘇宛平毫不害怕的回瞪了回去,繼續伸手幫符靳包紮。
“……”符靳看著蘇宛平的動作,趴下了身軀老實了。
“還有哪裏破了?”蘇宛平繼續問道。
“……”符靳默默伸出了後腿,蘇宛平看著那一道血痕頓時便是無語了,真不知道這家夥為什麼這麼追求這個,讓去荒山待著就是不去,弄的一身的傷還開心。
蘇宛平幫著符靳包紮好了傷口,然後讓符靳好好待著別亂動,養好傷之類的才離去了,符靳將腦袋埋在一邊,很是嫌棄的吐槽道:“人類都這麼聒噪。”
蘇宛平自然是沒聽到符靳的話,從裏麵出來之後就帶著左正幾人回府去了,回去的途中潘安一個勁的問,蘇宛平進去幹什麼人,去了那麼久,本想想進去看看的。
卻被杜蕾絲和左正兩人擋下了,頓時潘安就更加的好奇了,這問了一路讓潘安和杜蕾絲兩人煩不勝煩,回到了將軍府之後立馬就躲沒影了。
“不對……這兩人肯定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潘安看著兩人這樣,更加的想弄清楚了。
這一夜蘇宛平在屋內安睡,潘安則是在將軍府各種上躥下跳的,另外一邊的鬥獸場閣樓之上卻是響起了一陣重物倒地的聲音,那哐當雜亂的聲音讓門外人神情緊繃。
“解藥還沒到?”那屏風之後,隱約能看到一個男子泡在冰塊之中,嘴唇都凍得發紫了,麵上卻是掛著一抹不正常的紅,那蒼白的皮膚上帶著這一抹紅還真是添了幾分柔意。
“還有半個時辰才能到。”屏風邊站著的黑衣人很是冷靜的開口應道。
“該死……”那男子渾身發抖的哆嗦,胸膛深深的喘息起伏,眼眸之中滿是冰冷之色,盯著那跳動的燭火,像是看到了蘇宛平那明媚的笑臉,無比咬牙切齒的喚道:“蘇宛平,本尊饒不了你!”
蘇宛平一覺睡到了大天亮,看著外麵明媚的陽光,頓時覺得一陣心曠神怡,眼眸之中帶著淡淡的笑意。
接下來的一段日子,蘇宛平過得無比的舒心,每天便是在外麵跑,欒詩死去的那一股熱潮散去,真正並未死去的欒詩,也該出現了,這段時間一直將欒詩安排在一個小院裏。
這邊則是在著手幫欒詩辦身份證明,這身份證明也終於是辦理下來的,九月之際,欒詩徹底脫下了女裝,換上了男裝扮作了翩翩少年,一頭及腰長發也被欒詩剪短了。
那染粗的眉,以及半邊臉皮上貼上的一道疤痕,徹底將那秀美的女子化身成為了一個陌生的男子,蘇宛平盯著麵前的欒詩看了許久,沒回過神來。
“小姐。”欒詩壓低了聲音,那沉默寡言的氣質,故意壓低的聲音簡直一點都不像那個愛笑的明媚的女子。
“若是仔細看的話,還是看得出來的。”蘇宛平看著欒詩許久開口說道,隨即很是淡定的說道:“不過,那是因為我對你很熟悉,一朝一夕還是不會改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