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校裏換上了新的海報。
廣播裏放著類似激勵的歌,錦年不知道是什麼名字。隻知道音質很差,有滋滋的噪音。
樹蔭下回蕩著香樟樹的香氣,彌漫整個夏季。
快進考場的時候錦年口袋裏的震動起來。他掏出手機,是思琪發來的信息。
“好好考啊。我在你家幫你做飯。”
“喂,錦年,快點。”瑞傑在前麵摧。
“哦,來了。”
沙漏遺失在沙漠引導著時光漸次消耗,暴漏在外的岩石被歲月溶解成泡沫,那是時光留下的痕跡嗎?
於是蛻變了稚嫩,成年的外衣華麗的鋪張在表層。那個叫做成熟的東西成了我們另一個麵具。
曾經格外喜歡的花毛衣安靜的沉睡在衣櫃裏的某個角落,多次想再次穿起可是年齡不再允許。
於是隻有把它一直收藏。那至今還在電視上播放的動畫片承載著太多太多的回憶。拿起CD再次回憶當初每天都格外期待的劇情,把過去一一拾起。回歸線引導著所有人的回憶再次回歸。
曾經犯過的錯誤好想再犯一次。曾經稚嫩的告白,曾經失敗的愛情,還有曾經起伏的悲傷,都在瞬間被上帝仁慈的寬恕。
我們都彼此無法忘記,在安靜而漫長的校園時光裏,有些回憶如果想起,淚水是否會如同下不完的雨。
你的笑容至今還可以渲染整個夏季,知了的長鳴混著香樟樹的氣息,把沉睡的靈魂喚醒,打破了一個夢。
15歲的年代,年輕的光澤足以照亮這個心境。那天空透明的沒有任何的雜質,雲朵的裏層漂浮著一張微笑的臉。總是覺得幸福是那麼的簡單那麼的容易。
一顆隨意的心。穿再厚的毛衣都不會覺得不喜歡。隻在乎的,是溫暖。
生活過於幸福回憶就會變得模糊夢境裏的美好永遠都不可能和現實中一樣。布娃娃和花毛衣被零碎的放置在不同的櫃子裏。於是無論你打開哪個櫃子也隻能的得到零碎的幸福,再也無法拚寫成一個完整的愛。
身體上的傷痕會結成一個疤,心靈上的傷痕會留下什麼呢?愛?恨?亦是既愛又恨。
她就像是一個美好的夢魘,在每個夜晚的夢裏她會輕輕的出現在你們曾經彼此相守的地方。
燦爛的笑容,熟悉的話語,溫暖的懷抱,會緊緊的扣起你的心,在你想擺脫的時候牢牢的撕扯著你的靈魂。那傷痕溢出血跡可是再也感受不到疼痛。隻有足以讓你沉迷一輩子的美好
也許你還沒有忘記她,依然很想她,依然牽掛著她。牽掛她因為一陣風而激蕩起的笑容。
伴隨著一去不會的溫柔,沉溺在回憶的深處。
我多麼希望你能走出回憶的牢籠,是你太過於執著還是你不夠成熟。
當你流淚時你想起了誰?是她還是別的她?
你又遇見了誰?在你最難忘的季節。
那些時隱時現時來時去的幸福,短暫的就像是瞬間綻放的煙火,總是在不確切的時間出現。
就像你曾經的那個被第二次傷害,她決絕的離開,你無助的哭泣。
她絕情的拋棄,你不舍的挽留。
歲月會在臉上刻下一道道深刻的傷痕。
那時也許你不再留戀,也許你是頓悟。當一句陌生的表白在你的生命裏出現,當一個人苦苦的等待成為了你每日的習慣,那個人是否會撼動你的心靈?
一年的時光,是天空不可計數的繁星。你每日數著你自己的落寞。
一年前你遇見了誰?在你最難忘的季節。
那些時隱時現時來時去的幸福,短暫的就像是瞬間綻放的煙火,還是在不確切的時間出現。
就像你遇見了另一個她,在一個遲到了很久很久的季節。
香樟樹的氣香彌漫城市每一個角落。秋色覆蓋的國度裏,香樟卻失了香氣。
飄落在塵土上的落葉在夏日最後一絲的風中,輕輕的說,如果早點遇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