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飛!薛以懷皺起眉頭:“沒想到,竟然是他。最近他都沒有什麼動作,原來是轉到魏源賓那去了。這也難怪,他被盯著這麼緊,的確是難以出手。目前魏源賓在國內嗎?那就安排一次活動,我來爭取跟他合作。”
白逸銘搖頭,這人很少在國內。不過以政府的名義開辦一次經貿博覽會,邀請魏源賓參加應該不成問題。又商議了一番,不知不覺天都亮了。
白逸銘打了個哈欠,看著薛以懷問道:“我聽說,有容允惜挑到了一個如意郎君?兄弟,你可失落呀?畢竟當年也是真愛一場啊!如今要看著她與別人攜手步入婚姻殿堂,就沒有一點泛酸?”
白逸銘那嘴賤的毛病又犯了,薛以懷白了他一眼:“你說你怎麼就不把嘴給傷了呢?我走了,明天還要出國一趟。”
一聽他要出國,白逸銘來了精神:“是去看嫂子嗎?替我問聲好!”
薛以懷懶得搭理他,不小心發送出去的短信沒有收到回複,他哪裏還有勇氣去找她?
管家吳叔的電話打了過來:“容小姐昨晚在客廳等了您一晚,我看她並沒有要回家的意思,您看這……”
薛以懷揉揉疲憊的眉心:“隨她吧,別怠慢了就好。我今晚……算了,吳叔你幫我收拾收拾行禮,晚些我讓陳齊過去取,我今晚出國一趟。”
既然允惜已經為了自己的人生大事做了決定,如此當斷不但反受其亂。既然她還藕斷絲連,那就由他來斬斷了一切。與其麵對麵給她留下一絲念想,還不如徹底斷了的好。
當陳齊過來拿薛以懷的行禮的時候,容允惜苦笑了一聲:“沒從想過,有一天他會當我洪水猛獸避之不及。”
入夜的時候,容允惜已經在庭院裏枯坐了一個下午。臉上沒有任何表情,不悲不喜,沒有生氣。管家吳叔走了出來:“容小姐,先生今晚出差不會回來了,您看……”
容允惜回過頭看他:“吳叔,你這是在趕我走嗎?”
吳叔搖搖頭賠笑:“沒有沒有,先生交代了不可怠慢小姐,我隻是怕小姐又白等一個晚上。我家裏有點事今晚不在這裏,已經跟先生告假了。容小姐要是有什麼吩咐盡管吩咐下麵的人,我已經交代過了。那,我就先走了。”
管家離開後,容允惜走進了主臥室。房間裏依舊懸掛著一幅婚紗照,薛以懷不愛拍照她是知道的。所以她很想知道,何念念又是如何做到的,讓他一次次為她破例?
對著照片容允惜的目光越發的冷冽:“你搶走了屬於我的一切!”坐在床邊,看著枕頭上落下的一根短發,她拾起放在掌心,躺了下去。枕頭上,還殘留著他的氣味,這本該屬於她的。
樓下的電話急急地響起來,女傭接下電話有些大吃一驚:“親家太太,先生他出差了不在家!管家……吳叔他家裏有事,他告假回家了。”
容允惜還在貪婪地想觸摸他的溫度,聽見女傭的話,立馬下了樓。
“我來接吧!”容允惜向女傭伸過手,女傭有些遲疑,可管家又交代了不可怠慢,這下有些為難。容允惜卻輕笑,“是念念的母親吧!我跟念念也是朋友,沒什麼不能接的。”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女傭隻好把電話的遞給了容允惜。容允惜勾起嘴角笑道:“是何家阿姨嗎?我是容允惜,以懷他不在家,您有什麼事嗎?”
俞文心頭一頓,這女人怎麼會在薛家?
“容小姐,你怎麼會在我女兒家?算了,我有急事,既然以懷不在家,我還是叨擾一下親家母吧!”何致言突然了腦溢血,高昂的手術費讓俞文實在是沒有辦法隻能求助薛家了。
容允惜卻輕笑:“阿姨,他們都離婚了,您有什麼事就跟我說吧,還是不要去打擾江姨了。江姨為了他們離婚的事,已經很傷神了。”
俞文臉色一白,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你說什麼?離婚?誰離婚了?”
容允惜頓了頓,吞吞吐吐道:“您……您還不知道嗎?對不起,我……我說錯話了,您別放在心裏。沒有誰離婚,真的!”
這話實在是過於欲蓋擬彰了,俞文捂著心口一字一句道:“以懷和念念離婚了?離婚了……”手機啪地一聲掉在了地上,這頭隻傳來的嘟嘟的忙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