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必須保持冷靜,保持鎮定。
我,是蕭謙墨的人,不能背叛,不能衝動。
“姑娘,現在能放你走的人,隻有餘焺,不管他是劫獄還是聽了墨爺的,拿礦山來換,都隻有他能做得到。”
如果說,她方才並沒有抱有希望的話,那她現在的表情,是絕望。
此生無所眷戀的絕望。
畢竟我是女人,做不到蕭謙墨那樣無動於衷。
所以我再次開口:“好了,別喪氣,墨爺氣消了會讓你走的。”
雖然這應該是很長一段時間之後的事了。
她沉默不語,眼神很讓人心疼。
可能我這輩子都不會再遇到一個顧風塵,她的每一個動作和神情都讓我印象深刻。
“墨爺的心思,誰也猜不到。”我很有些無奈。
跟了他十幾年,什麼時候摸透過他?
嗬……
顧風塵終於開口了,她眼裏映著皎潔月光:“他這是在懲罰我?還是拿我撒氣?”
心一沉,被戳中了心事,有些悲戚。
不知道該怎樣回答,索性開口:“顧小姐你要知道,被他拿來撒氣的對象,可不知你!”
說完這句話我便走了。
好幾天都沒再過去,隻是讓人按時送飯。
並不想再看到顧風塵,這樣會影響我的情緒。
前半生已經過得夠淒楚,不必再把自己帶入到別人的悲傷裏。
……
直到有一夜,蕭謙墨回了我這裏,鬆了領帶隨口一句:“顧風塵被人帶走了。”
我想都不想就放下手裏的書,不知是喜是悲。
一定,是餘焺讓人來救她的。
但蕭謙墨……他不追究嗎?
還是說,他是故意放她走的?
後者的可能性更大。
畢竟,這裏是Z市,還容不得別的人過分造次。
我下了床,赤腳走過去抱住他:“謝謝。”
這一聲謝,是替顧風塵說的,也是替餘焺說的,更是替自己說的。
放過,則是最大的恩賜。
蕭謙墨送領帶的動作停了下來,轉身看著我:“你心情很好?”
那是自然的。
但我不想表現得太明顯。
雙手環住蕭謙墨的脖子,在他薄唇上啄了一下:“你回來,蘇蘇當然心情好!”
說著我幫他脫掉外套,鬆了領帶,隻留了襯衣,然後到浴室給他放洗澡水。
正結束手頭的事,浴室門被關上,一雙手從身後纏住我的腰:“一起洗?”
心裏一震,濕著手就要去推開他。
結果反被他捉住。
正欲開口,被他搶了先,側身把我抵在牆邊:“不想我?”
忽然變成少女一般,心都快飛出胸腔。
不停狂跳,幾乎要炸裂開來。
原本還很平靜的情緒,被他的言語和手上的動作撩撥得千變萬化。
“想!”我聽到自己艱難又期待地吐出這個字。
同時,我單腿纏上他的腰……
雖然相識這麼多年,但無疑他能隨時隨地激發我最想徹底的需求。
……
轉戰臥室的時候,我已經筋疲力盡。
但男人的體力遠遠超過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