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裏人雖然害怕,可也不敢再坐以待斃了,隻能跟著村長一起來縣衙報官。
村長身後的幾個婦人已經忍不住嚶嚶嚶地哭了起來。
而越聽到後麵,劉青天的眼神就越深,眼睛裏的趣味就更濃了。
“村裏的人是什麼時候開始失蹤的?”劉青天問。
村長立刻就回答:“大概是在半個月前。”
“那那批人和根子是什麼時候走的?”
“也是半個多月前。”村長答得很謹慎。
“根子還回來過嗎?”
村長搖頭:“未曾。根子每次來都是和那批人一起來的,我們也不知道該在何處去尋他。”
“他家中可還有親屬在村裏?”
村長歎了口氣說道:“根子是孤兒,自幼父母就去世了,是吃著百家飯長大的。後來根子稍微大了些,就出村去外麵闖蕩了。”
“那跟隨著根子和那批人一起出去做幫工的男丁們,有再寫信回家嗎?他們最後一次寄信回來是什麼時候?那些家書可有帶來堂上?”
“出去做幫工的村民們寫的信都是由根子帶回來一家家發放的,最後一次也就是半個多月前,根子也帶了信回來,不過每次的信都隻是寥寥數語,並沒有太多信息。”村長抬起頭看了一眼劉青天,又低下頭繼續說道,“那些信,草民也帶來了。”
村長從懷裏將信拿出,劉青天示意師爺呈上來。
劉青天隨意地翻動著這些信件,隨後又放下。
“這些可是全部書信?”
“回大人的話,都在這了。”
“本官再問你,村裏可是曾有教書先生,村中人可是大多會習字?”
村長不明劉青天的意思,有些迷惑,但還是照實回答:“早些年村子裏確是有一名老秀才,因屢不中第,所以就留在村裏麵教村民讀書習字,所以咱們村絕大多數人都會習字。”
“來人,拿來紙墨筆硯!”劉青天吩咐,“堂下婦人聽令!”
村長身後沒有什麼存在感的幾名村婦們聽到劉青天喚她們的名字,本就是第一次上公堂有沒見過什麼世麵,這下嚇得腿都發軟了。
“民婦在!”她們顫著音回答。
“你們可是會習字?”
“回大人的話,民婦們都會一些。”婦人們吞咽下喉嚨處不斷分泌的唾液,盡可能地保持鎮定,但微微顫動的手還是出賣了她們。
劉青天掃視了她們一會兒,放低聲音:“不用緊張。本官隻是想看看你們寫的字,你們隨便寫一句話吧!”
村長和婦人們不解地看向劉青天,但劉青天卻是沒有任何解釋的意思,仿佛真的隻是突發奇想存粹地想看看她們到底會不會寫字一樣。
她們咬了咬下嘴唇,用顫抖的手提起筆在紙上書寫著。然後由衙役將寫著字的紙遞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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