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吳纓有共同利益,吳令修沒準以為你好糊弄。”
程馥抬著高傲的下巴,嘚瑟,“我已經不是十歲以前的我。”
徐野笑得像個傻子似的望著她,“你永遠是我心目中的那個你。”
突如其來被撩,小姑娘難得的紅了臉,“做……做什麼突然說這種話……”
“哪種話?”
“不知羞恥的話。”小姑娘拿扇子擋著滾燙的臉。
徐野伸手想拿下她的扇子,好好說會兒男女之間的小話,結果讓不速之客給攪黃了。今天可是休沐啊,能不能讓他好好跟孩子他娘增進一下感情?
“徐大人,東橋縣出民亂了,羅大人讓您即刻起程,務必盡快把事情壓下去。”一名報信的官差氣喘籲籲地站在書房外對屋子裏的人說。
“民亂可不是小事,六百裏加急往上報了嗎?”徐野波瀾不驚。
“這,屬下不知,羅大人隻吩咐屬下找到您。”
徐野點頭,“知道了。”
駱行望著那待那官差匆忙的背影,納悶,“民亂不是要動金陵衛麼?”就讓一個文官下去,未免也太兒戲了些。總覺得那個羅參有問題。
“誇大其詞罷了。”徐野口氣漠然。
“你跟我一塊去。”他突然對小姑娘撒嬌。
這套在程馥麵前屢試屢爽,程馥笑嗬嗬地剛要應下,“好……”
駱行打斷,“茶商馬上要進城了。”不是你和吳纓約來的麼。
聞言程馥腦子馬上從混沌中清醒回來,為難道:“你先出發,我見過茶商就追你。”沒辦法,總不能失信於人。
徐野捏了捏她粉撲撲的小臉,“我說說而已的。”既然有民亂,那就不太平,他不想小姑娘有任何閃失,被踩一腳都不可以。
羅參那邊隻派了兩名官差陪同,還催得特別急,徐野沒心情跟對方計較,背上小姑娘給他做的皮背包頂著深秋的寒氣出了城。
也在今天,吳纓安插在杭州的人送回了跟吳真柔有關的消息。
因長跑賽那堆官司,吳真柔被公婆惡罵了一通,說她父親道貌岸然的偽君子,內裏比誰都貪婪無恥。溫家辦長跑賽好心好意讓他協辦,他倒好,打著溫家的名義背著溫家賺了多少黑心錢。
溫家的意思很明白,現在別人要溫家賠償,那吳真柔作為溫家的媳婦兒自然也要擔負這些賬。於是吳真柔就被逼著回金陵娘家要錢,拿不到就永遠不用回杭州,溫家會派人送休書到金陵。
吳真柔一路哭著回到金陵,將自己的處境告訴了郭氏,讓對方無論如何也要幫她渡過難關,否則溫家一旦休了她,她隻有死路一條。
郭氏也不是不疼大女兒,隻是始終覺著吳家沒有錯,溫家自己辦砸了長跑賽,被人告了,現在就想找人幫填窟窿,簡直不要臉。所以沒打算拿銀子給大女兒回去交差,隻讓她先在娘家歇幾日,回頭自己親自陪她去杭州找溫家人說理。
吳真柔確實一刻都待不下去,因為她婆婆動了大氣,除了威脅她要給兒子娶二房送通房外,還盼著她半路被山虎叼去永遠回不了溫家。
不說對丈夫有深情,就公婆過去對她也是不錯的,她在溫家比絕大多數媳婦兒體麵。所以在這件事上她認為自己被娘家拖累了,要不是她父親幹出這種事,她哪至於此。
為了盡快回杭州,她出了郭氏的院子就找上了存了不少嫁妝的妹妹吳真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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