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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報處副處長室。
警衛伸手敲了敲門,屋內傳來沈之鋒的聲音:“進來。”
警衛推開房門,探身說道:“沈副處長,您太太來了。”
徐文繡邁步走了進去:“之鋒,我……”
屋子裏除了沈之鋒,還有一個王新蕊,此刻正坐在辦公桌對麵,兩人在商量晚上處決正直犯的細節。
見此情景,王新蕊知趣的站起身,說道:“沈副處長,我一會兒再過來。”
從徐文繡身邊經過時,王新蕊微笑著點了點頭,隨手把房門從外麵帶上。
沈之鋒站起身,邁步走了過來,說道:“文繡,你怎麼來了?”
徐文繡靈機一動,故意板著臉坐在沙發上,說道:“剛才那個女人是誰?”
“她叫王新蕊,咱們結婚的時候,她和童小姐坐一桌,你不記得了?”
“不記得了,那天亂哄哄的……她在這做什麼?”
“談工作。”
“孤男寡女的,誰知道你們在談什麼……”
“王新蕊是情報處的人,我和她在一起談工作是很正常的事,你就不要胡思亂想了。”
徐文繡氣哼哼的說道:“其他人呢?那個白舉民去哪了?為什麼隻有你們兩個人在談工作?”
沈之鋒皺了皺眉:“文繡,你今天這是怎麼了?以前你可不這樣。”
徐文繡默然片刻,幽幽的歎了一口氣,說道:“之鋒,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最近心情特別不好,剛才我可能是多心了,你千萬別怪我。”
兩人多次去過醫院,婦科醫生也跟沈之鋒說過了,有時候孕婦的情緒波動比較大,作為丈夫要多體諒關心。
見徐文繡這麼說,沈之鋒也沒多想,溫言說道:“沒關係,誰都有心情不好的時候……你找我有事啊?”
“嗯,剛才在家裏,感覺心慌氣短,想讓你陪我去醫院檢查一下。”徐文繡按照劉姓男子教的說道。
沈之鋒頓時緊張起來,抬腕看了一眼手表,說道:“那走吧,我現在就帶你去醫院。”
延續沈家的香火是頭等大事,在沈之鋒的心裏,與其說是關心徐文繡,還不如說是關心徐文繡肚子裏的孩子。
“先不著急,現在感覺好多了……之鋒,幫我倒一杯熱水。”徐文繡心裏暗自盤算著,怎麼才能複製到鑰匙的模型呢?
…………
此刻。
行動隊長室。
薑新禹拿起電話,撥通了情報處的號碼:“馮處長,我是薑新禹。”
“有事嗎?”電話另一端的馮青山說道。
“94軍軍需處梁齊的案子,要是確認沒問題的話,我可就動手抓人了。”
“梁齊的案子?我怎麼不知道?”
“哦,那可能是在沈副處長那裏吧?”
“我知道了,什麼時候抓人,我一會兒通知你。”
“好的。”
事實上,梁齊的卷宗下午剛剛送到了沈之鋒辦公室,按照正常程序,沈之鋒審閱無誤之後,還需要交由馮青山拍板。
薑新禹知道,沈之鋒今天沒時間看文件,他和王新蕊在屋子裏待了兩個多小時,肯定是在研究處決正直犯的事情。
給馮青山打這個電話,主要是為徐文繡製造機會,要不然以她的手段,根本沒機會複製到鑰匙模型。
薑新禹已經查過了,昨晚有一輛全封閉的廂式貨車,趁著夜色的掩護開進了津北監獄,直接停在監獄後院車庫裏。
監獄方麵派了一個班的警力負責警戒,另外還有沈之鋒的兩個手下坐鎮。
毫無疑問,包括趙貴聲和周衛國在內的三十多名正直犯,肯定都關押在車廂裏,不讓他們接觸到外人,當然是為了盡量嚴守機密。
車廂門肯定是用五斤以上的大鎖頭,鑰匙自然也小不了,那麼大的鑰匙不方便攜帶,最有可能是放在公事包裏。
所以,隻要沈之鋒離開辦公室,徐文繡隻需要半分鍾時間,就可以輕而易舉的複製到鑰匙。
…………
情報處副處長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