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英看著蘭蘭,眼裏的深情根本掩不住。
“咳、、蘭姨,這位、、大叔失血過多,需要休息,有什麼,等他傷好再聊吧。”
風悠揚看著洪英那情意綿綿的眼,實在覺得別扭。
這位大叔也太大膽了,竟然這樣明目張膽的垂涎當今太後。
“嗯,你先躺下休息以,我們出去讓人煎藥。”
蘭蘭也覺得別扭,如今風悠揚一說,巴不得離開。
看著蘭蘭離去,洪英有些不舍,四年了,如今終於可以如此近的看著丫頭,可是……
他多想將丫頭抱在懷裏,多想告訴她他有多想她,可是此時此刻,他卻什麼都不能說。
“蘭姨,恕我冒昧,您這個師弟,是不是……”
風悠揚看著蘭蘭,欲問又不好開口,太後已然是失偶的身份,這個時候問這些似乎有些不妥。
“這個小師弟,確實暗戀我,但那已經是二十多年前的事了。”
蘭蘭笑了笑,了然於心,小時候那熱烈追隨的眼光,直至今天她依然記的,但是二十多年了,如今這親的眼光實在讓人尷尬。
“二十多年了,看他現在這樣子,似乎對蘭姨癡心不改。”
風悠揚怔了下,他很難想象,二十年未見,但是感情卻依然如此執著,這是一個什麼樣的男人?
“都這麼多年了,他應該有家室了吧。”
蘭蘭並未正麵回答我悠揚,都二十多年了,當初她沒有接受他,二十多年後,她有夫有子,雖然大叔不在了,但是她的心裏同樣容不下大叔之外的任何男人。
“蘭姨,如果他沒有呢?”
其實蘭蘭與風悠揚都很清楚,雖然聊得不多,但是從字裏行間聽不出他有家室,而且他才下山不久,很顯然他一直念念不忘記的女人就隻有蘭蘭一個。
“你這孩子,莫不是在出宮前,皇上囑咐你要將哀家賣了不成?”
蘭蘭以笑掩飾道,雖然是師弟,但是他又不是三歲小孩子,待他傷愈後,他們便各走各道。
“就算我們敢賣,也得有人敢買啊。”
抓藥回來的穀寒正好聽到這句,接過話就道。
“穀寒,你再胡說八道,小心我將風迷、奸了。”
蘭蘭瞪著穀寒道。
“不是吧,原來你一路跟著我們的目的就是垂涎風的美色,那可不行,就算要J,最起碼也得將我們一同收入房。”
穀寒上前攬著風悠揚朝蘭蘭曖昧的眨眼。
“風,換一個男人吧,這個男人太邪惡了,聽幹娘的,幹娘給你找一個更優質的美男。”
蘭蘭上前欲將兩人分開,門口卻傳來了聲音。
“我可以進來嗎?”洪英站在門外可憐兮兮的問。
“大叔,你傷未愈,最好不要亂跑。”
風悠揚見一臉靦腆的洪英蹙著眉頭道。
“我想見師姐。”
洪英看著蘭蘭,他有很多話要對她說,可是現在,蘭蘭似乎並不喜歡他。
“師弟,你先躺著,師姐先去煎藥。”
蘭蘭很尷尬,這麼赤祼祼的表達,她還真是不習慣。
“這位大叔,喜歡一個人沒錯,但是喜歡一個人也要有分寸吧,不知道大叔可知蘭姨已經成親,而且有夫有子?”
穀寒可不同於風悠揚,他可是直率的人,雖然說愛情無罪,但是愛上一個不愛自己的人那就是罪過了。
洪英愣了下,臉微紅,低首輕道:“我知道。”
或許是他太著急了,雖然不是陌生人,但是蘭蘭對這個師弟,雖然比對陌生人還要反感,看來他得先穩住,找機會,慢慢的讓蘭蘭來了解他。
他得讓她明白,他不是洪英,他是她原來的夫,雖然外表變了,但是那顆愛她的心卻不曾變過。
倍受打擊的洪英回到屋內後,躺在床上,琢磨著如何讓蘭蘭明白他就是她的夫。
閻王交代過不能說的,那就隻能在平時的語言行動上來表現了。
雖然蘭蘭說去煎藥,但是煎藥的任務卻交給了小二,之後,從上午到傍晚,蘭蘭一直不曾出現。
第二天早上,蘭蘭與穀寒他們決定離開豐台城,前往去昭國,本來她想不聲不想的走,但是終歸是師弟,又不是仇人,偷偷摸摸的未必不好。
“師弟,師姐還有些事,要先走了,你的傷勢沒有大礙,隻要休息幾日便同事了,師姐已經雇了丫頭照顧你……”
“你要扔下我?”
洪英一副很受傷的表情。
蘭蘭愣了下,按說洪英已經三十好幾的人了,這也不算扔下,可是他那表情,讓她覺得好像做了什麼罪不可赦的事似的。
“師弟,你已經成年了,而且師姐也有自己的事要做,我總不能帶著你一起吧。”
蘭蘭笑了笑,甩開了腦中的罪惡感。
“為什麼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