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不可能!”玄衣供奉嘶啞著嗓子吼道,他的雙目充血,好似垂死掙紮。
薑遠淡淡道:“不可能?是的,這個世界上有些事的確是不可能的。比如,你可能是我的對手麼?”
如同巨山壓頂一般的力量在吞噬著玄衣供奉身體內的活力。
“答案是,不可能。”
薑遠淩空一掌,玄衣供奉胸膛“嗵”的一下塌陷了下去,崩碎的內髒與已經被偉力磨成粉末的骨骼混在一起從他的口中噴出。
他的眼神之中是不敢置信與驚恐,可他的生機已經散盡。
剛才玄衣供奉對薑遠百般譏諷,可是薑遠隻是幹脆利落的殺了他,沒有任何折磨的手段。
因為不屑!
“”
張驚恐的睜大了雙目,久久不出話來。
他突然想起來柳婉兒給他的那句話。
離薑遠遠一點
薑遠麵無表情的走向他。
一股溫熱的液體從張的下體流淌出來,恐懼,無邊的恐懼已經吞噬了他的身體。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他幾乎要哭出來了,瘋狂的求饒,再無剛才那幅狂傲的模樣。
薑遠冰冷的眼神射去,冷冷問道:“你怕死麼?”
“對不起,是我錯了,是我有眼無珠,求求你饒過我!!”
張涕淚橫流,匍匐在地,在死亡麵前,他的表現還不如一隻狗。
“你怕死麼?”
仿佛來自地獄的質問。
砰,砰,砰!
張跪在地上,將額頭磕得血流不止,根本不敢正麵回應薑遠的問話。
他真的怕自己一開口,薑遠就真的賜予他死亡。
“薑”看到這一幕,陸瑛有些不忍。
沈清月也不禁看了看薑遠。
然而薑遠根本沒有停手的意思,他手一擺,張竟懸浮在了半空中。
“饒你一條性命,但是”
噗!
張口噴鮮血,七竅都有血液溢出。
他剛剛開啟的武道之路,轟然閉合!
武者根本所在,丹田,被薑遠直接給毀了。
“不,不,不!”
感受著丹田處傳來的痛楚,張厲聲咆哮,充滿了不甘,卻又無能為力。
他真的就像是一隻螻蟻,隻能受薑遠的擺布。
“!”
就在此時,張的父親張誌強終於姍姍來遲。
他看到兒子的悲慘模樣,不由得悲憤萬分,怒視向薑遠。
“爸,不,不要,不要招惹他。”完,張脖子一歪,昏死了過去。
看樣子他是真的怕了,強忍著最後一口氣也要對張誌強出這句話。
“呼——”
張誌強長長出了一口氣,胸口劇烈起伏,猶豫了一會兒之後抱著張轉身離開,趕往醫院。
地上,還留著玄衣供奉的屍體。
薑遠手一揮,屍體便如同來自虛空中的沙子一般,奇異的消失了。
一切,好似從來都沒有發生一般。
“我們吃飯吧。”
薑遠麵色平靜,絲毫沒有剛剛經過殺伐的激動。
仿佛這對於他來實在是太簡單,太隨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