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燕青長的帥,詩詞歌賦、相撲射箭、政治軍略無一不通,很快便闖出了偌大名聲,便是深宮中的段譽也聽了。
如此出色的人物,段譽當然要結識一番。
對段譽的邀約,燕青接了,且唱歌跳舞喝酒來者不拒,然出仕邀請則直接拒絕。
用燕青的話說便是:“吾愛官,官家賞識抬愛,自有高官厚祿,何必遠遊?正因不愛拘束,方策馬天下,賞玩風景,得個逍遙。”
對此,段譽不但未惱,反而愈加賞識。
一段時間,真是食則同桌,寢則同床,同進同出,親厚異常。
終於,段譽以誠心打動了燕青,獲得了一個寵臣。
不止是寵臣,還是能臣。
“但有疑難,無所不斷,斷則必決!”這是內外對燕青的評價。
嗯,燕青不是一個人,他的身後,還有五十餘人的龐大智囊團。
隨著信任日重,段譽把荒廢已久的中央禁衛軍“羅苴子”交給了燕青。
燕青也是不負眾望,裁汰孱弱,遴選精壯,任賢選能,甚至不惜動用關係,從宋國引進教官與裝備,把羅苴子給整頓的十分精銳。
一萬五千餘羅苴子成軍,又因為燕青日益遊說,段譽終於決定不再隱忍,要拔掉高氏這根毒草。”
“燕青,高氏不歡迎你,立刻滾出去,莫在這裏礙眼。”一個年輕的高氏子弟喝道。
燕青冷笑一聲,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我乃王上使臣,這大理國內,何處去不得?”
“奸詐小人,安敢代表大理王?若非你挑撥離間,王上如何會與高氏離心離德!”又有人嗬斥道。
“你高氏驕橫跋扈,目無王上,把持朝政,禍亂朝綱,包藏禍心,圖謀不軌,誰人不知?”燕青道。
“夠了!”
高泰運一聲冷喝,還想繼續嘴炮的立刻閉嘴不語。
“燕青,你離間高段兩家,不過是為了挑起爭端,好讓宋國漁翁得利罷了。今日本官做壽,且不與你計較,放下詔書,走吧。”
“我走,可以!然而……”燕青話音一轉,道:“然而還要相國與我進宮,向王上表明放棄權力與封地的決心與態度!”
“豎子,安敢如此!我高家……”
“啊~”
“有人造反~”
“殺~”
紛亂的呼喝突然傳來,打斷了高泰運。
片刻後,大隊軍兵闖入進來,各自挺著刀槍,虎視眈眈地看著高氏族人與賓客。
“高氏素來不尊王令,為此,本人帶了三千鐵甲,國相以為如何?”燕青冷笑著問道。
看著軍兵刀槍上鮮血滴落,高泰運氣的渾身發抖,喝道:“無知小兒,豈不知我高家有三府之地,追隨者不計其數,如此作為,大理國如何不亂?”
“王上早有定計!”燕青道:“今日拿下爾等在中樞的黨羽,禁軍並黑爨三十七蠻部合兵五萬即刻出發,鎮壓三府。”
“來啊。”一個高氏族人跳將起來,吼道:“隨我清君側,誅奸邪!”
咻~
一箭飛出,正中那人咽喉。
燕青喝道:“高氏不尊王令,抗拒天威,罪在不赦!殺~”
“殺~”
一場殺戮就此展開。
高泰運做壽,場中族人家丁賓客皆未帶兵器,對上如狼似虎的軍兵,隻如砧板上的魚肉一般好宰割。
不一刻,死傷狼藉,血流成河。
當大理高府鮮血流淌時,樂和撞開了鄯闡府高府的大門,闖了進去。
見他如此慌張,高明量連忙問道:“和先生,何至於此!”
“禍事啦!”樂和稍微定了定神,道:“我於國都的夥計飛鴿傳書,段譽著令燕青那廝,殺了家主並京城所有高氏族人……”
“什麼?”
“不可能!”
“消息可確鑿?”
闔府皆驚。
“我還能騙你們?”樂和反問一句,道:“當務之急,立刻整頓軍兵,防備段氏來攻!”
“來人!”高明量喝道:“立刻傳令各地,嚴加防備,防止段氏起兵來攻。”
高明量是高泰明長子,素有才能,是下一任家主接班人,自然有發號施令的資格。
至於憑樂和一個消息便下令,亦非兒戲。
燕青表明身份去了大理國都,並讓段譽愛進了心裏,樂和卻隱瞞身份,化名和樂來了鄯闡府。
幾年經營,樂和也成了高氏的座上賓。
段譽突然發動,自以為盡在掌握之中,可短時間內鎮壓高氏。
卻沒想,高泰運剛死,鄯闡府便得知消息了。
水火之勢已成,段高二氏再無轉圜餘地,隻得拚死相向,正好便宜了宋國從中取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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