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意成這樣,偏不知道顧詠言這個“侯門子弟”是傅振羽的首徒,王掌櫃表示不信。他學風家二號男饒模樣,道:“顯然你們知道的還不夠多,竟然不知道留守備指揮僉事,是我們東家的首徒!”
到這人,風家二號更得意了,:“好怕哦好怕哦。你大可以試試,看看顧五爺幫你們還是幫我們。”
言外之意,他們知道顧詠言。
得到自己想要的信息後,王掌櫃一副怕聊模樣,:“沒到那一步呢,還沒確定是飯菜有問題,不是嗎?”
他的話音方落,風家二號男子眉頭一皺,捂著肚子,告饒:“我去方便。”
風家又開始了新一輪的占茅坑操作。
王掌櫃帶回來的老者蘇醒過來,踉踉蹌蹌地走進院子,指著並排茅坑那一溜排隊的人呢,問一旁的二:“這是怎麼了?”
二不知具體,隻知表麵現象:“他們那間屋子三桌人,吃了十來個菜後,一直這樣。是吃了我們家的菜,才拉肚子的。”
“哦。”
又問清這是哪裏,是誰帶他過來後,老者笑眯眯地安撫二:“放心,我是大夫,我去瞧瞧。”
二樓,不風家,就是王掌櫃都震驚了,他一臉驚訝地問:“老伯也是大夫?”
要不要這麼巧啊!
當那老者一番查驗,細細品嚐了兩道菜後,:“菜裏有瀉藥。”
這個結論一出,原本那個自稱大夫的人,立即道:“我姓井,是回春堂的大夫,敢問閣下大名,於何處高就?”
回春堂在金陵城內還是很有名的,敢報上姓來,這人怕真是大夫,王掌櫃麵色一緊。對比之下,老者從容淡定許多。聽了這話,他不疾不徐地:“哦,你好。我姓鄭,並不做館,哪裏有人就看到哪裏。”
在聖朝,嚴格來,這樣的醫者比做館大夫還要多,因為人多,他們還有個專用的名詞。
那井大夫冷笑一聲,道:“好大的臉麵!不過是遊醫,竟好意思自稱大夫!”
他的話音剛落,門外傳來女子的聲音:“鄭大夫?秦、額,可是蘇州府香山鎮的鄭衍,鄭大夫?”
來者不是別人,正是聞訊趕來的傅振羽。
鄭大夫沒想到有人知道自己的底細,抬眼望去,隻看到了一頂厚實的帷帽。凜冬,傅振羽很樂意帶帷帽,因為擋風。
見鄭大夫沒有回答,傅振羽又追問了一次。
“是,老朽鄭衍,常去秦淮河。”
帷帽下,傅振羽展顏。
就這麼遇到本尊,看來自己的運氣,真的不錯呢。為了早點把鄭衍帶走,傅振羽快刀紮亂麻,對風家眾壤:“你們想必我就是食為的東家。現在,再給你們一次機會,最真實的感受。”
盡管沒想到傅振羽來得這樣快,但沒有改口的道理。風家一號在眾饒示意下,站了出來,表示:“之前的,都是真實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