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姑隻掃了一眼,便立馬閉上了嘴,而後乖乖去辦事。
隻走到門口,卻突然又聽羅氏詢問:“二少爺呢?怎麼自從被放出了祠堂,人就完全不見了蹤影?”似突然又想起這事兒,羅秀芝滿臉的不悅。
之前,她已經嚴重警告過賀子祥再也不可沾惹那賭坊,還有什麼鴉片檔子。可卻是沒想到轉眼,這賀子祥便趁著她忙這些事的時候,又溜之大吉,完全不見人影。
羅秀芝心中不由得再次狠罵了句:怎麼就這麼不爭氣?
若非賀賈還念在他是他中年得子,得來不易……想現在已經不管不問。
而梅姑聽此一問,卻是當下也蹙緊眉頭,想了想才道:“二太太有所不知,最近……我可是聽說,二少爺同那容家的二小姐走得頗有些近……”說著,梅姑不由得縮了下脖子。
羅秀芝聽完以後,卻當下便從自己的座位上站了起來,睜大雙眼:“你說什麼?是那個容菱?”
而,就在羅秀芝驚訝於賀子祥居然同容菱混在一起的時候,卻是不曾想,賀家某處的山水別苑中,此刻,一間裝潢別有風雅的房間中,床帳正晃得厲害,房間中,還不時傳來幾聲忽高忽低的喘息聲,儼然愉悅至極,卻又刻意壓抑。
“小騷.貨,本少就知道你耐不住寂寞。”說著,床帳中的男人竟是淫邪的笑了幾聲,動作更加凶狠了些。
而他身下女人則是單手掩住嘴唇,卻是怎麼都遮掩不住,最終,終於大聲地叫了出來。
而房間中久久不算頹靡之氣。
——
許久過後,隻見外麵從天還亮著,已然是雙手伸出不見五指。那床帳中的動靜也才稍歇。
看了眼時間,已然是過了八點。
雖然外麵月色當空,可奈何屋子內厚重的窗簾擋住,根本就什麼都看不見,隻能聽到女人在喘了幾聲之後,對身邊男人說:“賀子祥,我人,現在可已經是你的人!至於我母親要我嫁給那張德全的事情,你必須幫我攔了。”床上,容菱一臉嬌氣地趴在賀子祥的身上,儼然毫不避諱。
而看兩人的親昵程度,也顯然並非第一次在此幽會。
容家一向家規森嚴。加之眼下容暖明顯比她更有用處,容菱即便再怎麼得容淩天的喜愛,也並不敢明裏打破家規,什麼都不管不顧。
而那賀子祥在饕足貪飽餓了之後,整個人都舒暢地悶哼了一聲:“不就是那張家的二少爺張德全,我替你擺平!”說著,竟是又再次想靠近容菱。
容菱當下躲了開去:“別,馬上九點了!我必須趕快回去,不然肯定要被我父親發現。”說著,容菱便起了身,在賀子祥的唇上蜻蜓點水的一吻。
“下次,我們什麼時候能再見麵?你就不能無視了那家規,也跟我暢快淋漓一回,這樣吊著,你也不怕本少對你失了興趣?”賀子祥突然又從後麵摟住了容菱的小蠻腰。
雖說,容菱的樣貌並不比那容暖,也不比淩家的三小姐,可是這磨人的功夫,卻顯然比之賀子祥以往所接觸的所有世家小姐都要讓他貪戀三分。
容菱耳聽身後的賀子祥居然如此無恥,當下驀然冷哼一聲,隻口中卻撒嬌道:“哎喲!賀少……你早些跟你父親說你要娶我,不就什麼都成了?往後,咱們盡情享受的時間還多著!”話落,容菱刻意逗弄了一下賀子祥的胸口,畫了個圈,這才起身,迅速地穿起了衣服,然後出了那模樣雅致的雕花木門。
賀子祥則躺在容菱身後的大床上,伸手拾起了剛剛兩人才歡愛過得絲被,深深地嗅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