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走過來給她一點點的潤唇,擦臉,不讓她的臉幹燥,她的女兒是最美的,她為有這麼美麗的女兒驕傲,即使是在病床上,她也不要她不漂亮。
被扶著離開了病房,若藍回頭看了看自己的女兒,她還是沒有醒,就讓她多睡會吧,她從小就愛睡懶覺。
木清影的眼角一滴滾燙的淚珠下落,順著臉頰流到了耳朵。
“什麼,燃燃,你說什麼”剛剛開會結束的於飛快步跑出來接著電話。
“於飛,妹妹出事了,她又暈倒了”張燃著急地說。現在啊的她已經不嫉妒她了,知道她的一生是那麼的不快樂,她比她幸福多了。
她打了無數次的電話,於飛都沒有接,開會期間是不可以接電話的。
閃電般的速度到了醫院,他的步子快速,一副冰冷的樣子走到了病房門口,手卻不敢推開門,一切都是那麼的難以置信,昨天不是要多了嗎?為什麼會這樣。
在偌大的高等病房裏,靜悄悄的,室內隻有他穿著皮鞋走動的聲音。
隻有他們兩個,於飛走過去,像小時候一樣拉著他的手叫她起床。
“小懶豬,起床了,上學遲到了,聽到了沒有,小懶豬,今天可是有你最喜歡的大蝦可以吃的,你再不起床我全吃了”與飛在她的麵前做著吃東西的樣子。
她躺在那裏沒有絲毫要醒來的跡象。
“清影,你醒來好不好,哥哥答應你,以後我再也不離開你了,我們一起去蕩秋千好不好,你打哥哥吧,哥哥不該離開你的”於飛的聲音是那麼的顫抖,眼淚在眼眶裏打轉,他這一生是很少落淚的,每一次落淚都是因為她。
他拿著她的手放到臉上,還記得第一次見麵,她拿著手絹給自己擦眼淚的畫麵,那時候她是那麼的幼稚,對著比她大三歲的哥哥許下承諾,說他還有她。
“清影,你看,你把哥哥弄哭了,快,起來,給哥哥擦眼淚,我找不到你的手絹了,你不起床,是不是要讓哥哥在大家麵前流著眼淚出醜啊,清影什麼時候變的這麼調皮了,是不是星辰教你的”於飛和她說話,就像是她在裝睡一樣,他在逗她起床。
“我求求你,給我說說話好嗎?我終於回來了,你怎麼可以留下哥哥一個人去美麗的地方,你醒醒好不好,那裏沒有你喜歡吃的冰糖葫蘆”於飛搖著她的手說。害怕一鬆手她就離開自己了。不管是和死神也好,還是和醫生也好,他都要把她奪回來,他不要失去她,那種痛他不敢想象。
轉身一聲清脆的聲音把他的聲音吸引,白色的地板上躺著一串紫色的水晶手鏈,做工是那麼的粗糙,一看就是假的。他轉動著,上麵還有一個“木”字,他好像明白了什麼,她在這個時候手裏還握著這串手鏈,剛才拿她的手的時候,還聞到一股淡淡的玫瑰花香,她出去過?
離開醫院,於飛讓張燃來這裏好好照顧她。
飆車的速度到了米家,差一點兒撞到米家的大門,警衛跑過來查看。
於飛從車裏撒出一遝子鈔票,還有一張名片。
看門的嚇得趕緊開門,星雲的中國老板於飛,剛進入大陸就做成了好幾件大的項目,他的名聲在國內恐怕是沒有人不知道了。
進去,看到米雅雅,於飛沒有說什麼,隻是盯著室內的裝飾看了看,熟悉的感覺襲上心頭,這裏有他童年的回憶。
“你是誰?幹嘛私闖我家,你給我出去”米雅雅一副公主的架子,說話是那麼的狂,沒有認出他是誰。
“這裏沒有你一個小丫頭說話的份,你父親和我說話都要點頭哈腰的,你覺得你配和我說話嗎?你做了什麼我就不追究了,告訴尚落塵,他要是個男人,給我滾出來”他的聲音在客廳裏回蕩。
這個聲音落塵恐怕這輩子都不會忘得,當初他把他害的那麼慘,他怎麼可能會放過自己。
“於飛,不用找了,我來了”尚落塵從樓上下來,動作是那麼的優雅,他的眼神是那麼的堅定,知道這一切都是躲不過的,所以他選擇了認命。
“於飛!”米雅雅的腦海裏開始搜尋這個人的支離破碎的記憶,她的瞳孔放大了無倍,是他?他居然回來了。
“落塵,快跑”米雅雅嚇得倒在了桌子上,桌子節節後退,發出難聽的聲音。
“怎麼,見到我那麼害怕,當初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了吧”於飛輕挑地走到她的身邊把她扶起來然後又重重的摔下去。
“雅雅,你沒事吧”落塵關心地問,眼神卻惡狠狠地看著於飛。
“於飛,你不要欺人太甚”尚落塵咬著嘴唇說,恨自己打不過他。
“尚落塵,我就說你這輩子是個吃軟飯的人吧,哈哈,我還真說中了,這裏富麗堂皇,住著還舒服吧”於飛笑著說,他的笑聲對落塵來說是一種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