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豬總是朝著主人發怒,甚至要去咬主人。後來主人把這豬送到寺廟中供養起來,最後算是完美化解了恩怨。在某一種程度上,我們今日遇到的野豬不也是大同異嗎?
俊哥聽我這麼,出言道,“照你這麼,這畜生跟你我上輩子還有仇嘍。既然如此,上輩子我可以搞定它,這輩子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再殺它一次。”
我笑道,“你殺心倒是不,隻是個故事給你聽,你他媽能不能不要對號入座。不過,怎麼感覺這豬是真的衝著你來的,又或者是我們闖入它的底盤所引發的,你還能不要這麼敏感。”俊哥是不信前世今生的,用他的話就是,不爽就幹,早死早超生。
最後,我們止步,野豬鑽到一片淤泥灘中,在裏麵各種打滾。俊哥當時就眼紅了,自己襯衣好歹也千把塊錢,真的算是被豬給拱了。我心中不甚了解,估計沒大礙了。
當即和俊哥返回村子,俊哥換上一套新衣服。我們準備把車開出去隱藏起來,此時卻有人朝我們走來。“你們好,你們是?”來人是一個中年男子,身上穿的還和九十年代一樣。
我回答道,“我們是踏青的,聽每年三月三綽廟有廟會,很是熱鬧,也想來看看。我們也不認識路,隨便開車就來到這裏,都不清楚到了哪裏?”
中年男子道,“是這樣啊,我姓曹,這裏是項家村。看兩位應該是城裏人吧,我們項家村有一個習俗,每逢外人來訪,家裏長輩都要請他們進家休息喝杯茶。”
看來項家村倒是民風淳樸,也蠻是好客,與我們之前去的很多農村都不一樣。所謂入鄉隨俗,既然主人這麼好客,我道,“那曹大叔,我們就卻之不恭了。”
曹叔麵露難色,委婉的道,“不知兩位有沒有什麼避諱,前些日子,村子裏有人去世,我們一村子的人都在他們家,所以兩位要是不願意去的話,我也不強留。”
俊哥暗笑,來我們也算是跟死人打交道,“曹大叔,我們不忌諱這個,還請大叔帶路,要是方便的話,我也為這不幸的死者上柱香。”
曹大叔與我們邊早邊聊,原來死去的人叫作項承,和他年紀相仿,恰好是今上山(指的是人死後火化回來埋葬於墳墓中)。
我道,“曹大叔,這裏不是叫作項家村嗎,冒昧地問一下您怎麼不姓項。”實際上,類似這種情況很多,我隻是好奇,無話可,隨口問一句。
曹大叔倒是極認真地回答我,“來也是,聽老一輩人,我們這裏原本都是項姓人家。後來,外來人口搬住在這裏,外姓也就多了。隻是,奇怪的卻是項姓人家越來越少,有的人搬走了,有的人後代多是女性。那死去的項承其實就是我們項家村最後一個姓項的男丁。”
我沒想到,他會這麼多,這麼乍聽一下,覺得有一點可怖。